安诚神色凝重地牵出两匹马,交到谢初九和沈清悦手中后,说道:“我往另一个方向探寻,你们朝着凌霄峰去吧,也许能找到我们要找的线索。”说罢,他便策马向着与凌霄峰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谢初九和沈清悦翻身上马,朝着凌霄峰的方向奔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在寂静的道路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沈清悦看着前方的路途,心急如焚,她刚要扬起马鞭催马加快速度,谢初九却伸手拦住了她,说道:“不能快,必须慢,如果快了可能错过她们,慢一点走可能更容易找到。”
沈清悦虽有些疑惑,但还是听从了谢初九的建议,两人稳稳地骑着马,目光如炬,沿途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草一木、一沙一石,不放过任何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
走了许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人来到一个小镇。小镇笼罩在暮色之中,显得有些寂静。谢初九勒住马缰,看了看天色,说道:“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沈清悦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下马后,便在小镇的街上寻找客栈。然而,这个镇子似乎并不怎么兴隆,街道上冷冷清清的,走了一圈,竟没看到一个客栈的影子。
这时,沈清悦的目光被一个当铺吸引住了,当铺旁边有一个大石头,她指了指石头说:“我们坐下来休息吧!”谢初九点点头,和沈清悦一起走过去坐了下来。
沈清悦看着谢初九,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道:“初九,我一直没问你,你对你父母的事情怎么想的,如果他们真的没死,你如果真的不是谢远山的儿子,你怎么办?”
谢初九低下头,陷入了沉思,片刻后说道:“其实我并不在乎我父亲是不是谢远山。”沈清悦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眼中满是不解。
谢初九苦笑了一下,缓缓说道:“你不知道,其实我从小没和父亲有过多少接触,而且我就是花着他的钱,到处吃喝玩乐的,也谈不上有多少感情。
我甚至见父亲的时候都很少,最重要的是他回到家里也不怎么和我说话,他也从来没有过对我的嘘寒问暖,就连我闯祸了他都不训斥我。”
沈清悦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母亲呢?”谢初九眼中闪过一丝温情,点头说道:“我母亲对我很好,我在乎的就是母亲对我的关心和态度,如果谢近峰才是我父亲,那么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替他报仇。”
沈清悦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安慰道:“放心吧,不管谢近峰和谢远山谁才是你父亲,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你想怎么做我都帮你。”谢初九看着沈清悦,微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有感激,也有欣慰。
谢初九眉头微皱,又有点发愁地说:“不过我现在担心的不是他们两个谁是我的父亲,我担心的是谢近峰的死是谢远山谋划的。”
沈清悦一惊,瞪大了眼睛,问道:“为什么这么说?”谢初九想了一下,说道:“其实从最开始听到了空和尚说起母亲的故事的时候就有点这么猜了,后来听水艳娇说的话更加确定了他们两个人是敌人了,不过这种事还是要有的真凭实据的。”
沈清悦点头说道:“确实,这不是小事啊!”
两人正说着,沈清悦突然看到一个身穿着破衣服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进这当铺。那男人头发蓬乱,眼神闪烁,左右张望着,脚步急促又有些慌乱,一只手还在胸口捂着,似乎胸口藏着什么贵重物品,生怕被别人发现。
沈清悦用手指了一下,轻声对谢初九说:“初九你看。”谢初九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略一思索,说道:“你在这休息我去看看。”
说完,谢初九站起身来,悄无声息地跟着男人走进了当铺。
进了屋,男子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只发钗放在木台上,那发钗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似乎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掌柜的原本正低头算账,听到动静抬起头来一看男人,不屑地说道:“郭柱子啊!你这个穷赌鬼,你能有什么好…”
他的后面“东西”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目光落在发钗上,顿时眼睛一亮,马上拿起发钗仔细看,马上改口道:“郭柱子,你这从哪弄这么好的东西啊?”
郭柱子神色有些慌张,连忙摇头说道:“那你就别管了,你就说多少钱吧?”掌柜的拿着发钗,翻来覆去地仔细看了看,眼珠一转,说道:“你要活当还是死当?”
郭柱子想都没想就说:“死当,死当。”掌柜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说道:“五十文。”郭柱子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马上把发钗抢过来,大声说道:“你当我傻啊,这么好的发钗怎么可能死当才五十文。”
掌柜的不慌不忙,马上笑着脸说道:“郭柱子兄弟,这发钗是个好东西,不过谁知道你这是不是来路不明的东西啊!咱们镇上就三家当铺你也知道,我们不收那两家谁敢收啊!虽然银钱给的少,但是你卖的放心啊!如果你这发钗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