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关键的是,贾府在军队中的影响力不容小觑。且不论宁荣二公在军中的门生旧友,单是史家就有两位侯爷手握军权,谁敢轻视?故而,当皇帝目睹八王爷对贾府百般示好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冷笑。哼,你老八不是热衷于笼络人心吗?好啊,这一招谁不会呢?
如此一来,京城里犹如掀起了一阵飓风,关于皇帝对贤德妃极度宠爱的消息迅速传播开来。这消息恰似那春日里的繁花,以惊人的速度在大街小巷、王公贵族之间蔓延开来。一月之中,竟有大半时间,皇帝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驱使,每日都会毫不犹豫地迈向凤藻宫。每一次踏入凤藻宫的门槛,那脚步都似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眷恋,仿佛凤藻宫内藏有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令他深深着迷。而随着皇帝频繁前往凤藻宫,赏赐之物也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从皇宫深处流出,恰似那银河中倾泻而下的繁星,数不胜数。这些赏赐,无论是华丽的服饰、璀璨的珠宝,还是珍稀的古玩、名贵的香料,每一件都昭示着皇帝对贤德妃的钟爱与恩宠。凤藻宫的门口,常常堆满了各种精美的礼盒,宛如一座小山般矗立着,引得过往之人皆投来艳羡的目光。在这京城之内,众人皆知皇帝对贤德妃的宠爱已臻至巅峰,堪称宠冠六宫,无与伦比。那贤德妃在这宠爱之中,更似一朵绽放在云端的牡丹,娇艳动人,尽显风华绝代之姿,成为了整个京城中最为瞩目的存在。
闻得宫中传出元春受宠之事,贾母遂命王夫人暗中行事,将先前甄家寄存之物,悉数运往八王府,交付于八王妃。
八王爷与王妃收得此物后,自是心明,贾家此举乃欲与己等划清界限。八王爷不禁于心中暗忖:岂有如此易事!
莫非以为贾家出了娘娘,便可高枕无忧,实则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且拭目以待!
值那八王爷正为贾家之背叛之事烦扰不已之时,忽有一神秘女子悄然现身,恰似那冥冥之中的使者,恰将那足以扳倒贾家的关键把柄稳稳地送至其手中。那把柄之上所蕴含的秘密,仿佛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直刺向贾家的要害之处,让八王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与期待。
往昔岁月里,那贾珍犹如一头凶狠的恶狼,为达私欲,竟狠心施下一剂堕胎药,致使尤二姐腹中胎儿早早夭折。随后,他如同恶魔般将尤二姐及其母亲、妹妹三人无情地囚禁于那园中偏僻的小院之内,断绝了她们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平日里,他更是严令禁止她们离开那小院半步,这一囚便是漫长的三年之久。在这三年间,尤二姐因小产之后调养不善,再加上孩子过早夭折带来的巨大打击,以及被禁锢于院中不得外出的绝望,她的身心逐渐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之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种种磨难不断侵蚀着她的意志,最终使得她忧愤交加,郁郁而终。
尤老娘眼见着自己心爱的二女儿已然离世,那悲痛之情犹如巨浪般汹涌澎湃,瞬间将她淹没,她一时间实在难以承受这沉重的打击,便也病倒在了床榻之上。尤三姐见状,心急如焚,连忙命下人去请医术高明的大夫前来诊治,同时派人火速传讯贾珍速速前来。然而,那宁府中的下人素来都是些趋炎附势之徒,他们见尤氏姐妹如今已失宠于贾府,便都纷纷躲避,唯恐避之不及,生怕沾上一丝一毫的麻烦。尤三姐面对这般困境,心中满是无奈与悲愤,她深知自己如今孤立无援,只能通过大闹一场来引起众人的注意。终于,尤氏听闻此事后,方才姗姗而来查看究竟。彼时,那贾珍与贾蓉皆正在护送灵柩归往金陵老家,宁府中的诸多事务皆交由尤氏一人定夺。尤氏向来对姊妹二人心怀怨恨,今日见二姐已然离世,尤老娘又病入膏肓,她心中方才稍稍觉得解气,那多年积压在心底的怨气似乎也在此刻得到了些许释放。
本欲对其母女生死不闻不问,心中却始终存着一丝不安,那便是唯恐贾珍归来之后,会严厉责问自己的不作为。于是,他只得匆匆忙忙地将二姐草草殓葬,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全然不顾二姐生前的种种遭遇和情感。接着,又随意延请了一位看似医术平平的大夫为尤老娘诊治,那大夫敷衍了事地瞧了两眼,便开了些寻常药物,便再无下文,而他自己则立刻转身离去,仿佛这件事情与己无关,从此便不再理会。
家中那些下人们,平日里就深知主母对她们母女二人的态度颇为冷淡,如今看到主母如此行事,更是觉得无需上心,渐渐也就懈怠起来,对她们母女的照顾也越来越少。
未过多久,那尤老娘终究还是抵不过病魔的侵袭,与世长辞。尤氏得知这个消息后,依然如同之前对待二姐一般,只是简单地安排了一场葬礼,没有丝毫的悲伤之情流露。而至于尤三姐,她仍然被无情地关在那个幽静的园中,不得自由出入,仿佛她已经被整个世界遗忘。
尤三姐自此陷入了无尽的孤独之中,孤身一人,孤苦伶仃地被囚禁在这小小的院落之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心中的痛苦与怨恨如野草般疯长。
也是在这个时候,尤三姐对贾珍以及贾府的愤恨已经深深扎根在她的心底,如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