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街边,咖啡店。
人,两个人,男人和女人,对坐着。
“是你?”
“是我。”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
“我已经来了。”
“你毕竟还是来了。”
“我毕竟还是来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仿佛泥塑木雕的两人,对峙着,那夕阳却越发斜了。
“有车么?”女人最终打破沉默。
“无。”干脆利落,一字一顿,没有半点迟疑。
女人沉吟少顷,缓缓道:“有多少存款?”
“一块。”依然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女人脸色已变了,道:“你知道我从不嫁身上只有一块钱的男人。”
“可我身上真的只有一块钱。”
女人盯着眼前的这个人,他非常年轻,但是他的眼睛,任何人看了都不会忘记,那是夜一样的宁静,海一般的深邃。
她知道眼前的少年决非常人,但她也知道,身上只有一块钱的男人,她是决不会卖的。哦不,嫁的。
周围还是那么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夕阳已渐渐要落下去了,她看了看远处的夕阳,觉得说不出的孤独。
她苦笑道:“有房么?”
“有!”少年的嘴角,弯出一抹残忍的笑,一如他的内心:“已经开好了,如家。”
“滚!!”
…………
日暮西垂,夕阳西下,万家灯火次第而开,霓虹闪烁着凉如水的夜空。
岑森双手插兜,信步走在干净的街道上。
别看他年轻,还在读书的年纪,但是他却是掌握了寻常人难以想象的财富,车、房对他来说唾手可得,他之所以骗那个女人说自己没车没房存款1块,纯粹只是找借口推脱而已。
如果不是看在朋友一片好心的份上,这次相亲他根本就不会答应。
“不过,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年龄至少比她报的要大10岁,肯定离过婚,和我相亲前的两个小时内,至少和一个男人有过剧烈运动……”岑森并不怀疑是朋友坑自己,而是那个女人也骗了自己的朋友。
嗖!
正想将这事情和朋友说一声,头顶突然落下一把锋利的菜刀,准确无误的劈在岑森脑袋上。
岑森吭都没吭一声,当场一命呜呼,无边无际的黑暗,将他吞噬。
“该死的高空抛物!”这是他意识消散前最后一个念头。
但是下一刻,意识再次回归!
岑森慢慢睁开了眼睛。
“怎么回事?我居然没死?”岑森一脸骇然,他明明记得有一把菜刀从天而降,劈在了自己脑袋上,自己怎么竟然活了下来?
伸手摸了摸头顶,入手是一颗完好无损的脑袋,根本没有任何伤痕,将手拿到眼前,也没发现手上有任何的血迹。
“连伤口都没有么?”岑森从床上走到地上,来到衣橱前的镜子那,想看看自己脑袋是什么情况。
“这,镜子里的人是谁?!”一看之下,岑森吃了一惊,镜子里赫然是一张17、18岁的陌生脸庞,一脸的稚嫩尚未脱去,明显的还没有遭受过社会的毒打。
掀开衣服,镜子里的身体细皮嫩肉,没有八块腹肌,更加没有那纵横交错的伤痕。
“这不是我的身体!”岑森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或者说不叫做梦,而是濒死前产生的幻觉。
只是自己为何产生这种一种幻觉?
扭头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大约40平的卧室,精装修,看到电脑桌上有一台电脑,岑森走过去,在键盘上敲了敲,屏幕竟然亮了起来。
“舔狗舔到最后真的一无所有吗?”
“舔一个人真的很累,有人能理解舔狗吗?”
“很认真的舔一个人,最后能得到她的心吗?”
随手看了看浏览器上的搜索记录,岑森就是一头黑线,这电脑的主人到底在想什么啊,这种事情还需要怀疑吗,舔狗舔到最后肯定一无所有啊。
这事儿岑森非常有发言权,毕竟他亲身经历过……当初有个女孩子就一直舔他,想当他女朋友,其实一开始他只是不喜欢那个女孩,并没有多讨厌,但是对方老是舔老是舔,成功的将他舔得一听到那个女孩声音就烦……
“童鞋,你还是太天真了,舔狗唯一的出路就是多舔。”岑森弯腰,一边查看着另外的搜索记录,一边嘀咕道,“舔一个人,那是舔狗,但是你同时‘舔’10个人,你就是时间管理大师!”
“咦,这不是汉语,好像是日语,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