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没多久,万灵君携玉美人款款而来。玉美人果然是美极,艳丽而不妖,当的上这后庭第一美人。只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深情款款地跟在一个老头身边,即使这个老头是君上,多少也让人唏嘘。
起身后看见与万灵君坐在一起的玉美人,一时间座下众人表情相当精彩,最开心的当属金神一脉。万灵君是个十分讲究规矩的人,能与他坐在一起的除了君后,万灵再未见过任何一个人。而今他自然而然牵着玉美人与自己同坐一处,怎么能不让人震惊呐。清秋与砚舟相视又转头看向临渊君,临渊君倒是镇定依旧,仿佛什么都不能引起他的波澜一样。
万灵君言语欣欣道:“今日是家宴,无外人在场放开些便是。”
万灵君话音刚落,金神就站起来朗声道:“那臣就恭贺君上,恭贺玉美人了。”
“哈哈哈哈……”万灵君大笑指着金神道,“老三你啊。”
金神道:“臣是真心为君上感到开心。殿下未回来之前,所有人心里都是人心惶惶。现在殿下虽然回来了,但多一子嗣多一层安心。臣并无诅咒殿下之意,只是诉说事实,殿下不会在意吧。”
清秋还未回击,临渊却先开了口,“金粲句句属实,殿下又怎么会是那小肚鸡肠的人,一句话都听不得。不过,这家宴又不是只为得接那尚未出生的孩子的。清秋殿下回来后大家各司其职,忙得不可开交,这场宴席的主角殿下也占一个吧。三弟怕是忙昏头脑了,忘了恭喜殿下了。”
三言两语就将金神为玉美人打造的好开场给撕破了个洞,甚至还倒打一耙,不愧是第一权臣。清秋内心默默为他的老师鼓掌,高实在是高。
金神讪笑一声,“二哥说的是,都忘了殿下也是第一次参加家宴了。殿下都回来这么久我都把殿下当这熟人相待了,瞅瞅我这死记性。”
“还未开席你就喝大了,回去坐好。”万灵轻斥金神,可谁都听得出来,君上并无指责之意,更多是解围之意。万灵君又看向清秋,“清秋,学业如何?”
“先生讲得极好,儿臣受益匪浅。”清秋起身道。
“看着是比之前稳重规矩多了。梧秋也是临渊教导出来的,他教你,本君很放心。”万灵君满意道。
“谢父君。”
在清秋站起来的同时,砚舟也跟着着站了起来。万灵君转问砚舟道:“砚舟以为你与临渊谁教得更好?”
这问题明眼人都能看出,有过帝师经验的临渊怎么能是砚舟能比的,万灵君此问为何意思?况且,现如今两人已经赐婚,不日便将晚婚,此时提此事。砚舟道:“论治理国藩,处理朝政,礼仪规矩臣不如临渊君。但臣与殿下年纪相仿,更能体会殿下的年少心思。各有各的特点,得一不能得二。”
这既尊重了临渊君又不贬低自己的回答显然很合万灵君的心,也让在座的众人重新审视砚舟。以往他虽风光,但风光都是其父兄所给。现如今看来,能得回赤甲军能得婚旨他自己有有些能耐的。
木神一派一向是太子党,赤甲军统领又是太子妃的人选,那说明火神一派也是站在太子殿下一队了,这太子殿下当真是如虎添翼。而玉美人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有金神保驾护航,金神又与土神交好。火神木神对抗金神土神,前者明显更占上风,但万灵君今日言语又更加袒护玉美人,又将局势给扯平,一切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看似是太子之争,钱权之争,谁更胜一筹?
惠夫人出声调和道:“昔日,砚统帅与殿下配合为天下学子扫清蛀虫,换所有学子一个公平选举环境。此师生清扫为重,授课次之,与现在正儿八经的授课比自然算不得什么。倒是这场协作让殿下与砚统帅喜结连理,倒也是美事了。”
“哐当~”
不知是谁的酒杯打碎在地,惠夫人即将要说出口得话也不得不被打断。绵依然面色潮红明显是喝多了,她摇摇晃晃起身道:“臣误打了杯具还请君上恕罪。”
“一时看不住你,怎么喝得如此醉醺醺的。”绵成桑斥责一句,拉着绵依然跪道前面,“家妹殿前失仪,还请君上恕罪。”
玉美人悄声喊了一声君上,万灵君拍拍她的手道:“今日本就是家宴,碎碎平安,就当是给柔儿肚子里的孩子祈福了吧。”
“谢过君上。”绵成桑起身想要回到座位,可绵依然跪在那里无动于衷。
万灵君微蹙眉头,玉美人却道:“小姑姑此举为何?”
绵依然叩首道:“家宴少一人。”
万灵君道:“少一人?”
绵依然直起上身道:“梧秋殿下不在了。”
此言一出,太子一党之人面色都不太松快。提高梧秋殿下的存在削弱清秋在太子一党的威严,这绵依然果真是个“情种”啊。临渊道:“怎么会少,梧秋殿下一直在我们心里。绵主账身为梧秋殿下的未婚妻,多年以来以心中放不下梧秋殿下为由屡屡拒婚难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