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世缓缓地摇摇头,他那如墨般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几缕发丝滑过他那俊美的脸庞。
他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眉头微微皱起,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忧虑,嘴唇微微抿着,似乎对这种不明朗的状况感到有些苦恼。
他也只是听过一些传闻,那些传闻就像风中的残叶,零零散散,难以拼凑出完整的真相。
每次当有人提及狐白霜和苍云宗之主的关系时,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众人的脸色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恐,都是讳莫如深,不敢多言。他们或是迅速转移话题,或是紧张地左顾右盼,仿佛害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会因为这个话题而降临。
这越发让白千世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在这江湖之中,信息就如同珍贵的宝藏,而此刻这个关于狐白霜和苍云宗之主关系的信息,却像是一个被重重封印的神秘宝箱,让人望而却步又充满好奇。
白千世深知,在这江湖的暗流涌动中,任何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都可能引发巨大的波澜,更何况是这种涉及到宗派高层关系的神秘之事。
总之,万万不能招惹狐白霜就对了。这位可是连九狐仙子都敢正面硬钢的人物。
九狐仙子在苍云宗可是屈指可数的殿主,她就像一团燃烧在苍云宗权力中心的火焰,炽热而耀眼,权势滔天。她的身形婀娜多姿,却又带着一种让人不敢亵渎的威严。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紫色长袍,袍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九尾狐图案,那九尾狐仿佛在袍上活灵活现,每一条尾巴都像是在诉说着她的尊贵与不凡。
她的面容娇艳如花,但那眼神却如同冰冷的刀刃,能轻易地割破人的伪装。她的嘴唇总是涂抹着鲜艳的红色,像是刚刚吸食过鲜血一般,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此刻,天罡宗宗主和白千世都陷入了沉默,他们站在原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
天罡宗宗主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经历世事的沧桑与谨慎。
他身着的黑色劲装在微风中轻轻摆动,那上面银色的纹路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像是在为当前的困境而黯淡。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手上的青筋凸起,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
白千世则微微低着头,目光盯着地面,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他的脸庞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白皙,那精致的五官此时却被凝重的神情所笼罩。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要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们深知在这复杂的江湖中,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江湖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棋盘,而他们只是其中的棋子,走错一步,就可能被无情地碾碎。
白千世紧随其后道:“前辈,白霜堂主的脾气是出了名的不好,刚才您也吃尽了苦头吧。”白千世的脸上满是关切与忧虑,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天罡宗主的身上,那目光像是两道炽热的光线,想要穿透天罡宗主的内心,仿佛想要从对方的神情中读出些什么。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眼中满是担忧,眉毛也微微上扬,形成一个担忧的弧度。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对天罡宗主的遭遇感同身受。
回想起自己前来之时,与那狐白霜接触的种种经历,他至今仍觉得心有余悸。那是一个阳光明媚但却让他感到无比寒冷的日子,他踏入苍云宗的领地,迎接他的便是狐白霜。狐白霜站在宗门之前,宛如一朵盛开在冰原上的红玫瑰,美丽却又充满寒意。
她那火红的长裙在风中烈烈作响,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却没有丝毫的温暖。她的头发如同黑色的绸缎般柔顺地垂落在身后,发间插着一根精致的发簪,那发簪上镶嵌着一颗红宝石,红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就像一只邪恶的眼睛在窥视着。
她从一开始便板着一张脸,那脸庞如同被冰霜覆盖,没有一丝表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傲慢,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傲,仿佛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只,而白千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射向白千世,让他感觉如芒在背,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针扎一般难受。她的话语像凛冽的寒风,一句句狠狠地刮在他的心上。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无情地刺向他的自尊。
“哼,你就是那个所谓的白千世?也不过如此。”狐白霜冷冷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冰窖中传来的回音,冰冷刺骨。
白千世听到这句话,心中怒火中烧,但他还是强忍着,因为他知道在这里冲动行事只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他低下头,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愤怒爆发出来。他的双手在袖子里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若不是他强忍着内心的怒火,一直低头忍耐着,以他当时的脾气,恐怕早就与她发生激烈的冲突了。
可他深知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