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出了一件稀奇事,三天前酒楼家的儿子叶白衣被雷给劈中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镇上的人都议论纷纷:“你们看,我说这叶家要遭天谴吧。如果当年这叶无眠不娶这外域女子,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这几年这叶家的倒霉事就没停过。”旁边有人赶紧拉住他道:“你可别说胡话,酒楼不是我们能惹的,赶紧走吧,可别让人听见。”
远处,一位带着面纱的女子缓缓推开了一扇门,朝里面走去,随后轻轻的坐在床头。只见她手里突然出现了一块手帕,随后空气中突然出现一团水。那团水仿佛有魔力般定格在空中,女子伸出手,把手中的手帕浸入水中,手帕便打湿了。
她拧干手帕擦拭着床上人的脸,喃喃道:怎么突然就被雷劈了,我还得再等几天。随后她看了看床上的青年,嘴角扬起一个小弧度,径直的走了出去。
不一会床上的人抽搐了两下,猛的起身,他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立即捂住了头。
过了好一会,一段陌生的记忆便出现在脑海里。他低声道:“我去,我开车还能被雷劈,被雷劈也就算了,竟然还穿越了。”
他看向不远处的铜镜道:“真他娘的帅。”
他仔细的翻看着记忆:“这个身体的主人叫叶白衣,也是下雨天被雷给劈了。我就够倒霉了,穿越过来也是个倒霉蛋。不管了,饿死我了,赶紧去吃饭。”
叶白衣掀开被子就跳下了床,由于昏迷了几天,脚突然就感觉没力气了,摔倒在了地上。
听见这阵响声,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跑进来一个和叶白衣年龄差不多大的青年道:“叶老大,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接着就朝叶白衣扑了过来。叶白衣赶紧推开他说:“怎么了,柳墨渊,又出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和几个朋友打赌了,赌你会参加今年的酒楼武斗。”
叶白衣摇摇头道:“没兴趣,我现在要去吃饭,别烦我。”
柳墨渊听罢,一把就抱住了叶白衣道:“大哥,我可把我全部身家压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说不参加就不参加啊。“说完就大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偷偷往叶白衣方向看去。
叶白衣看着这半哭半笑的神情:“我现在先去吃饭,这些事吃完饭再谈。”
柳墨渊随即将叶白衣扶了起来:“我就知道老大不会坑我的,这顿饭我请,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叶白衣活动了下双腿:“不用扶我,你先去把菜点着,我马上过来。”
柳墨渊立即眉开眼笑:“得嘞,老大,那你等会快点过来,我先去帮你把你最喜欢的菜都点了。”
看着这远去的背影,叶白衣仿佛在思考什么。随后,打开床下面的暗格,一只老鼠突然跳了出来。
只见老鼠指着叶白衣大骂:“早知道你小子不是好东西,是不是想饿死我,亏我之前还对你这么好。”
叶白衣看着这滑稽的场景,轻轻拍了拍老鼠的头:“鼠哥,我不是故意的,我被雷给劈了,现在才醒。”
“活该你小子被雷劈,平时不知道多给我囤点吃的吗?你最好是被劈死,不行,我现在要把你弄死”
“鼠哥消消气,我现在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那老鼠看了看眼前这人:“你小子不对劲,平时话这么少,现在怎么话这么多,你不会被劈傻了吧!”
他又仔细看了看叶白衣:“看上去没傻啊!你不会被别的灵魂给入侵了吧!”
叶白衣赶紧抓住那只老鼠:“鼠哥,我给你弄了好多吃的,在不走就凉了。”说完就朝外面跑去。
屋外很宽广,但却基本见不到什么人,这是因为叶白衣的父亲不喜欢要仆人伺候,而整栋房子里只有六七个下人。这些人都是被父母遗弃,让王姑捡回来的。在叶白衣的记忆里,他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爹和王姑,他娘在他很小就不见了,他也曾问过他娘的消息,可父亲从来没有回答过他,总找其他理由搪塞过去。
从他记事起,王姑就在。叶白衣曾经听王姑说漏嘴过,他父亲以前是某个大家族的少爷,可惜太过纨绔,被赶了出来。叶白衣现在想起他老爹没有正谱的样子,摇了摇头。
转眼来到房子外,不远处王姑看见叶白衣立马跑过来:“小白衣,你醒了,你这昏迷了三天,吓死我了,快去床上躺着,我让萍萍给你做吃的去。”
叶白衣看着眼前的女人,可能是保养好的原因,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此时她眼睛都红了,就差哭出来了,眼睛里全是血丝,看上去好久没睡觉了。
一股暖意涌上心来,他真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小时候他父母离婚,一直是住在舅舅家,可舅妈性格强悍,对他不是打就是骂,舅舅性格软弱,只能假装看不见。在后来,出入社会,见惯了虚情假意,被伤透了也就带上了层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