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近卫对马与东野司走下来,喝着水的近卫麻斗则是连连咳嗽,甚至还不小心呛到了。
这结果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东野司连下五城,最后才大意失荆州,输掉一局。
整整六局看下来,完全就是近卫对马被乱锤。
这属实让近卫对马有些惊讶。
近卫凉花找的这个年轻人不错啊,居然能和自家老哥打成这个样子...确实不错。
他一边接过自家女儿近卫凛花递过来的毛巾,一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东野司。
而在另一边,从乒乓球桌上走下来的近卫对马正准备与东野司说上两句话,询问他一些事情。
但还没等开口,他就看见自家女儿近卫凉花正满脸心疼地捧着毛巾走上前来。
这举动让近卫对马可以说是老怀大慰,连问都不问东野司了,干脆就站在原地等着自家女儿过来递毛巾。
然后...
然后他就发现自家女儿走过来,然后直接绕了个圈,走到东野司面前,一脸心疼地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脸:“阿司,没事吧?给。”
说着,近卫凉花还轻微地瞪了一眼自己的父亲。
这让近卫对马原本打算伸手接毛巾的动作僵硬了,他嘴巴张开,然后又闭上,一个瞬间真的品尝到了什么叫做差别待遇。
你看看旁边近卫凛花怎么服侍她父亲近卫麻斗的?跑进跑出,又是拿水又是拿毛巾。
结果自己这边呢?
只是输了球,结果好像连女儿都输出去了。
特别是自家女儿刚才瞪了自己那一眼。
近卫对马一下子觉得心都凉了,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很平静地看向身边的东野司,杵着像木头,目光平静得有些幽怨。
他又站在原地杵了几秒钟,确认了近卫凉花没有给自己带毛巾,甚至还嫌自己有些碍事后,终于心境悲凉地准备抬脚往前走几步取毛巾。
但他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身边就传来东野司的笑声:“岳父大人,如果您不介意可以用这个,我还没用过。”
他把手中近卫凉花递过来的毛巾转递给近卫对马。
这年轻人...
近卫对马一下子感觉像是看对眼了。
只不过...他看着东野司手里的毛巾,又看了看另一边的近卫凉花,还是有些拉不下脸,觉得自己这是沾了东野司的光了,于是就准备道谢一声,准备自己再去拿毛巾。
正当他这么犹豫思考的时候,就看见东野司不由分说地将毛巾塞给他,同时还笑着调侃一句:“凉花少拿了一份毛巾,刚才还自责呢,还是长辈先用吧。”
随后东野司还看向身边有些傻眼的近卫凉花:“你说是不是,凉花?”
他对着近卫凉花打了个眼色。
“啊...喔...是的。不介意的话就请用吧,父亲。”近卫凉花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她这个毛巾就是给东野司拿的,压根儿就没考虑过近卫对马——毕竟东野司下场的时候满脸汗水,看上去很是辛苦...就算是近卫凉花一向好脾气也禁不住对近卫对马有点意见。
这不是在欺负阿司吗?
也就是刚才东野司这么说了近卫凉花才顺水推舟接话的。
可这一举动放在近卫对马的眼中却让他容光焕发,整个人从刚才的‘一下子衰老了三十多岁’变成了‘一下年轻了四十五岁’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是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自家女儿只是忘记拿了但还是在乎我这个父亲的...不错,很不错!
这个...女婿也还行挺会做人的。
近卫对马‘龙颜大悦’用毛巾擦汗,这让旁边的东野司也忍不住摇头。
刚才打球的时候他就隐约察觉到了。
近卫对马这老丈人指不定真是个女儿控只要事情与女儿沾边了整个人的逼格就直线下跌。
“给,阿司。”
“麻烦凉花了。”东野司再从近卫凉花的手中接过新取来的毛巾,笑着点头。
“明明不用陪着他打那么多场球的...”近卫凉花看着东野司满脸汗水的模样,心疼地小声埋怨。
而听了近卫凉花这话东野司也只是乐呵呵笑了一声没说话。
你以为我是打球才累成这样的?
我是一边打球一边放水同时一边还要考虑怎么让球才不会那么明显,所以才这么累的。
至于陪近卫对马再打乒乓球?
东野司只是想了想就直摆手——不会有下次了,这哪是打球放松?比我画一两百页《非自然死亡》还累——真不是人干的事情。
见近卫凉花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