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四》 像困难到只好搁置起, 山中奔腾不息的流水。 它包含仿佛早晚会被 作为存在物的认识, 所认识的可能。因此, 这一儿女情长之中的, 冷漠般的识认,已发生了。 我听说,石头的尖锐。 而流水淙淙冰凉刺骨, 村庄的麦垛被寒风吹动。 从石头开始,是一对 殉情者的隐秘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