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施暴的男人被一人抓住手腕,那女子的嗓音清冷,“行了,你们这是视北境律法为何物?”
男人抬头,他望着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年轻女子,短暂失神,随后狂妄道:“律法?那是为你们这些平民设计的!你既然要帮助她,那你就替代她吧。”
说完把手伸向女子,突然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他动不了分毫,那位突兀出现的年轻男人冷淡道,“她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你不给面子,就是你的不对了。”
那名男子和身后的三五名狐朋狗友皆是被气机压制住,无法动弹。
男人威胁道,“能够让我们动不了,你是元初境的高手?别怪老子没提醒你,老子是这壁县周家家主周元震的长子周皓,就算元初境又如何?你敢坏老子好事,这件事没完!”
年轻男人脸上露出一丝轻蔑,他拉过李梦真和酒楼老板的女儿,随手指向周皓身后的一名跟班,“你,去把周家的人叫来,我不走,就在这里等着。”
那人如释重负,急忙跑出酒楼,周浩冷笑道:“我周家就是壁县的天,你就是一条龙,在我周家的地盘上也要盘着,你会后悔的!”
年轻男人有些疑惑的望向他,“你就没想过,你壁县的天,会塌吗?”
……
不久,周元震带着三四十周家的家仆来到酒楼,那些家仆个个手持长棍。
同时,壁县的县尹陈坤也带着几十名衙役火急火燎的赶来,甚至连在壁县的驻军都惊动了,都尉赵于平麾下五百步卒倾巢而出,将小小的酒楼团团围住。
年轻男人站起身,走到周元震的面前,“周元震?”
周元震说话,但他内心不禁疑惑,为何这么年轻的男子有这般压迫感?他觉得还是谨慎一些好。
李梦真则是安慰身旁那一对父女,“有他在,没事的。”
老板颤颤巍巍道:“二位不知那周家的势力,在这壁县,周家就是只手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李梦真只是笑笑,没有回应。
“听闻犬子与你闹了矛盾,周某觉得这其间或许有误会,不如化干戈为玉帛?”
“误会?”年轻男人仿佛听到一个笑话,轻笑一番,“在之前,这件事我可以不管,但我说了,我的人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不给面子,就是你儿子的不对了,既然敢威胁我,那就要明白,做任何事之前,都要想清楚后果。”
周元震面色暗沉,他沉声道:“陈县尹。”
一名中年男人带着几十衙役赶来上来,他一见此时场景就知道该做什么。
他喝道:“大胆!扰乱壁县治安,意图伤害壁县百姓,罪大恶极,拿下!”
这时年轻男人的脸贴近李梦真的耳垂,低声道:“本王喜欢打完了再讲道理。”
说完,他抬手间,那些周家家仆和衙役手中的长棍都飞出他们的手中,再一挥手,近百根长棍挥舞,周元震在内的周家家仆和衙役都倒在地上,但酒楼里那些在远处看戏的普通客人却没有任何事。
赵于平坐在马上,他身后是严阵以待的五百盛州步卒,他觉得周元震能处理好这件事,他带这些人只是来撑场子的,毕竟那些家仆和衙役加起来有八十余人,就算元初境的强者,胜负也毫无悬念啊。
只间一个年轻男人一手拽着周元震,一手拽着陈坤,把两人像死狗般拽出,扔在赵于平面前。
“哟,连驻军都出动了,周家还真是一手遮天啊。”
赵于平这些人隶属盛州军,盛州军总共十万人,当时参与阅兵的只有一万最精锐的盛州军,他们都没有参与阅兵,所以并不认识这位年轻藩王。
赵于平沉着脸,“杀!”
最前面的三十余步卒抽出战刀杀向赢修然,赢修然化作一道残影,瞬息掠过这三十步卒,出现在赵于平面前,他一把抓住赵于平的脖子将他重重的砸在地上。
赵于平身旁的四五名甲士想要抽刀,竟发现自己的佩刀犹如千斤巨石,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来。
赢修然一巴掌在赵于平脸上,“这一巴掌,是告诉你,你和你的人,是盛州的将士,而不是周元震的家仆。”
赵于平想要开口,紧接着又是反手一巴掌,赢修然再度开口,这一次他的声音,在场的五百步卒都能听见。
“我,哦不,本王叫赢修然。”
说罢一块令牌砸在赵于平脸上,赵于平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痛,急忙捧起令牌,
令牌上刻着一个湛字,湛王令牌,天下间只有一块,见令如见王。
赵于平的心在此时凉透了,他立刻起身跪地,头埋在地上不敢抬起,他知道那块令牌就是湛王令牌,因为此令牌打造于第一任湛王赢承时,赢承说过,谁若敢伪造湛王令牌,必杀之。
曾经有一位妖族名将伪造湛王令牌,企图以此获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