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抱怨云夕沒有派人贴身保护她而发牢骚。
“傻蛋,我只要活着就不会让你受伤害,我保护你不好吗?”云夕右臂绕过她的脖后搭在她右侧的肩膀上。
这虽然是一个标准的兄弟搂,但是同样是一个标准的情侣搂,至于兄妹间有沒有这样搂的就不得而知了。
月夕被云夕这样搂着也是浑身不自在,搬开云夕的胳膊面红耳赤的就跑了。
云夕苦笑的摇了摇头,然后再次拿起那封署名蓝家的书信,云夕怎么看都觉得怪,语句來看沒有一点文采和含量,说话的像个傻逼,和这字迹完全的不相衬,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信是假的,二是代笔。
云夕将信折好装进口袋,到楼下喊着月夕离开,先去看了一下石仁厚,石仁厚已经搬回家,云夕给他诊了下脉感觉沒有加重,基本上控制住了,这已经很好了。
云夕给调整了几味药,并且给增加了两个穴位的针刺。在石仁厚和林欣梅的百般感激和极力挽留要求吃顿便饭的情况下离开他们的家。
云夕也沒有回家,看时间离云氏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云夕便去了云氏集团。
他去云氏集团到不是为了考察,云氏集团现在对他而言可有可无,如不是碍着云泽庭,云夕真的早就把云氏卖了。他去只是想看看李大壮。
云夕也是挺八卦的,他是想看看李大壮和田雪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李大壮有沒有碰壁给碰死。
站在李大壮的办公室门口云夕“咣当”一脚就踹到门上,他也不心痛门被踢坏。
咣当一声后,门开一道缝又被弹回关上,随既紧跟就是一声“哎吆”。
云夕暗道不妙这是被门撞到哪个倒霉鬼了。
云夕对月夕伸了伸舌头,月夕小声的回答到“你完了。”
云夕在她额头轻戳了一下,遭到月夕一个完美的大白眼。
云夕轻轻推开一条缝看进去,只见李大壮蹲在地上,一只手揉搓着额头,一只手还在堵着流血的鼻子。
一句话让云夕和月夕沒乐抽过去,他蹲地上自言自语的说到“哎呀,好几天沒撞墙上了今天怎么还撞门上了,撞死爹了(liao),怎么撞的这么严重会不会撞出脑震荡。”
感情李大壮这傻逼以为自己撞到了门上。
云夕轻轻关上门,和月夕抱在一起,不敢出声乐的眼泪都出來了,让不知道的还以为两情侣顺利堕胎了呢。
笑够了云夕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说:“待会进去不许笑了,那傻逼不会知道的。”
月夕也整理了一下情绪,点了点头,在云夕回过头后,露出一个奸邪的笑容。
云夕像以前一样不敲门直接开门进入,李大壮的脸被他自己给摸的到处是血看着怪慎的慌。
云夕见此沒憋住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傻逼你这是开化妆舞会呢?”
李大壮真沒去考虑云夕的笑是为什么,他以为云夕笑他流鼻血。
他赶紧起身左手中指和食指分别插进一个鼻孔里,操着浓重的鼻音说:“你个傻逼,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你一回來我就沒好事,你看看,你看看,这血都止不住了。”
云夕根本控制不住情绪笑的沒心沒肺“怎么弄的,不会是偷看那个美女换衣服了吧?”
“看个屁,我这是撞,撞...之前伤了一下,沒有好利索,刚才擦了一下擦破了。”李大壮知道如果说出撞到门上一定会被云夕更沒心沒肺的嘲笑,所以他才编瞎话。
“真的吗?你难道就不想解释一下你头上的那个红噗噗的大包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刚才撞门上了吧?”云夕嘲笑的看着他。
李大壮顿时啊啊不出个所以然來“嘿嘿,你都看见了,看见了你还來嘲笑我。”
云夕和月夕顿觉李大壮沒救了,云夕怎么可能看见,他拿什么看,透视眼?
云夕真的醉了,他取出银针在李大壮耳后针了几针,鼻血止住了,李大壮跑去卫生间清理脸面。
云夕则是坐到他的办公桌上无聊的翻看着李大壮桌上的文件。
月夕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玩弄着手机。
门被打开,李大壮的女秘书余茜走进來,看到云夕先是愣了一下,好像脑袋沒拐过弯來一样,随后慌张的不知所错“云,云董,您怎么在这里?”
云夕心里苦笑,面上依旧和蔼的说:“余姐,我來的很多余吗?”
云夕此话一出,吓的余茜把文件都掉了,赶紧半跪着捡拾文件,这不是余茜恐惧到下跪,而是穿着职业短裙下蹲不想走光只能这样。
“云董,我不是那个意思。”余茜捡起文件恐惧的说道。
“好了余姐,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不就披了那么一张皮吗?你好像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吧,不用那么怕我,我不吃人,自然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