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刚刚分明是被日本人击中的施秋,居然闪电般的发起反击,只见他“受伤”的左肩不摇不晃,左腿猛然飞起,还在因为意外劈中施秋而略微有些走神的日本人,来不及躲避施秋的这一脚,被正正踢中面门,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那日本人仰面倒下,当落地的时候,所有角度合适的人都看到他的嘴鼻处血如泉涌,想必是受伤不轻!
“老大就是牛!”何源文乐的直鼓掌,整个道场里就听见他一个人鼓掌的声音!
施秋右手按住左肩,转向日本人所在的方向,“这个算不算他认输了?”
认输,怎么可能不认输,那家伙连爬都爬不起来,没法亲口认输不代表其他在场的人都是傻瓜,现在施秋只消过去一脚,就能让这会说中国话的日本人“香消玉殒”了,还能不认输?所以小日本们只好点头,来上去把这个倒霉的炮灰给抬下去。因为口鼻处被施秋击中,他刚才心中的疑虑也就没法告诉其他人,这也是施秋的计划!
为了表示公平,日本人表示,可以让施秋休息到他觉得满意为止!
施秋摇摇头,“对付你们,还用不着这样,来吧,下一个是谁!”说话间,施秋的脸色略显苦楚,好像是因为左肩上的伤,让他活动不便。
“我来!”
双刀流的家伙终于按耐不住性子,跪地而起,此时翻译上前,对施秋道:“这位日本先生是使用武器的,他想问施秋同学,你是否介意呢?”
“介意,当然介意!”施秋的回答大出在场所有人的意料,照理说,英雄应该不介意才对,可施秋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英雄,他从前是个保镖,现在是保姆,压根儿就没当过什么英雄。
“凭啥他用武器,我就不能用呢?”施秋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松口气,大家怕的就是施秋他以自己不会用武器为理由,干干脆脆的不玩了!
听到施秋要武器,日本人眉开眼笑的冲着翻译点头,那意思很明显,随便施秋用啥都行!
“嘿~”双刀流的高手一抖双手,抽出两把刀来,黑漆麻乌不带一丝光泽,此时翻译由上场了,说是这位来自双刀流的高手考虑到这是场中日友好竞技比赛,就不使用真正的刀具,这两把漆黑的长刀其实是木头的,不会伤人,都是平时用来训练的玩意儿。
看热闹的人们响起善意的哄声,至少不使用钢刀,表面上看,还是一种公平,只有施秋心中在暗骂:艹蛋!什么公平,要公平怎么不用竹刀?这种黑漆漆的木刀,是真正用污血和油长期浸泡过的,使用的大多是铁木,硬度上一点不输钢铁,在分量上比起同等大小的钢刀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谈不上锋锐,却是杀人不见血!这种也叫公平?
“给我拿打狗棒来!”施秋右手伸直,对着何源文大叫。
“来咯!”何源文从旁边器材架子上抓起一根长棍,也不知道是用来做啥的,就要丢给施秋,施秋摇摇头,手指向另外一边,“我要那根!”
那根?
何源文眼神顺着施秋手指的方向看去,居然是扫把!
扫把就不是武器了?扫把当然是武器!
“我们老家啊,野狗很多,我出门都得带上这一把家伙,那些狗杂种们就近不了身,这位高手,咱习惯这武器,你不会介意吧?你要介意,那我就没法了,因为我只会这种武器!”
日本人能说介意?施秋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要是说介意,那咱们也就别玩了,该干啥,干啥去!
所以日本人只能强忍着施秋这种言语上的侮辱,还得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表示他们不介意,他们很大肚!其实施秋并不像这样做,只是那个双刀流拿出来的武器,实在是阴损到了极点,这种木质武器的法子,我们中国也有,真要被这种武器磕上,伤筋断骨那还是轻的,尤其是因为这种武器本身是在污血和油污中浸泡出来,说不定日本人还会加点料,要是擦破了皮肤,你就等着乐吧!
总之一句话,使用这种武器,就是打定主意去阴人的!
所以施秋才会这么恨!
双方拱手行礼,双刀流的高手手持双刀,摆开架势,神情非常凝重,再看施秋这边,双手握着一把扫把,怎么看怎么滑稽。
“施秋这是...哎,真是一幅保姆的样子啊!”秦玲珑摇摇头,要不是双方立场问题,光看气势,就连秦玲珑也不得不认为施秋是输定了!
“@#@#¥¥¥@%”双刀流高手口中一阵“鸟语”,施秋也听不明白,“娘的,不说人话的鬼子,来吧,看我今天打的你不能说话!”
虽然日本人也不知道施秋在说啥,但施秋眼神中那种轻蔑的神色是显而易见的,所以日本人怒了,长刀一挥,直取施秋中路。施秋右手握着扫把,扫把投杵在地上不动,仅仅是左晃一下,就挡住这一刀。沉重的木刀砍在竹竿做的扫把上,竹竿的弹性很好的化解了这种特制木刀的冲击,若是使用其他木头制作的武器,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