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为首的七千大军在几日的赶路后终于抵达了泾县,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不是特别好,守将也很废柴,让甘宁看得煞是不舒服.守将活像个小佛,身形矮胖,不仅如此,眼睛还着实小,笑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到眼睛了。
泾县只作为一个从建业等地运输粮草的中转地,甘宁大军休息了一日后即刻朝着新都的方向出发了。
早在甘宁到达泾县的时候,蓝火安排的探兵就给蓝火送回了情报。于是,在甘宁从泾县出兵的前一日,蓝火就在泾县与新都的平原上,选择了一个距离泾县和新都都差不多的中间点,扎好了营寨,等待甘宁的前来。
一千人马留守在了新都,蓝火此次带了五千人马。
“这蓝火,竟早在此地等候多时!”甘宁看到蓝火的营寨后低声骂道,在距离蓝火营寨三十里外的地方也扎下了大营。
一切都准备好后,甘宁与蓝火各引军队在原野上双方对峙。
鲁肃就骑着马在蓝火的身旁,甘宁几人首先注意到了鲁肃,甘宁大喊:“鲁子敬!想不到你背叛先主,投靠逆贼!我定当将你的头颅带回建业!”
“亏你还是我江东以前的重臣!竟如此不知廉耻!为自保做出不忠不义的事情来!”徐盛也喝道。
对此,鲁肃略微感到羞愧,没有做声。蓝火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的江东已经不值得子敬效忠,只不过是你们鼠目寸光而已,倘若你们弃暗投明加入我方,我可以放你们几个生路。”
甘宁嘴角狠狠抽搐:“不知好死的家伙!”再次看到蓝火,甘宁马上就想起了上回的腿伤,那足足让他养了十数天的时日,这也是从军以来的第一次奇耻大辱。
“将士们!我们的仇敌近在眼前,让我们为主公,为大都督报仇!用你们满腔的热血,挥起你们手中的利刃,直到生命终结!”甘宁歇斯底里地喊道,士气立刻大增。
江东军中的怒气和战意如被洒上油的火星,唰的火焰中天,每人都举起手中的武器:“杀死蓝火!为主公报仇!为大都督报仇!”
鲁肃眼睛微微湿润,见到江东军们能表现得如此不惧生死,他也非常感动,甚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蓝火当然发现到了鲁肃的表情,只不过没有过问,理解后者的心情。
“请让我与那蓝火厮杀一场!我必取他头颅!”徐盛对甘宁请战道,眼中的杀戮之意让人发毛。
“好!我亲自为你击鼓壮威!”甘宁说着下了战马走上战鼓车,从士兵手中拿过鼓槌,猛烈敲起鼓来。
一时间,鼓声传遍方圆十里,天空中的鸟儿们都被惊吓的飞向远边。
“徐盛将军,杀!”甘宁的嗓音近乎嘶哑地大喊。
手持长刀,徐盛一脚踹在马腹上,战马嘶鸣一声狂奔向蓝火军的位置。
蓝火没有流露出任何的神情,连刀都不拔,直接策马迎上前,就那样右手只是拿着马鞭。
徐盛咬着牙表情变得狰狞,被蓝火的蔑视弄得异常生气,抬起长刀,欲要将蓝火碎尸万段。
眨眼间,两人撞在了一起,徐盛率先发动攻击,一刀朝蓝火的脑袋劈下,可见其没有一点怜悯可言,对蓝火恨之入骨到了最极点。
蓝火弯下身,不急不缓地躲开长刀,同时马鞭缠绕在对方的刀柄上,旋即猛地一拉,险些将对方身体拉下战马。
徐盛稳定好身形,迅速抽回长刀。趁着这个机会,蓝火又次甩出马鞭,这回是直接抽在了徐盛的胳膊上。
“啊!”徐盛知道自己的胳膊肯定抽爆皮了,但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又是一刀劈向蓝火的脖颈。
蓝火嘴角轻轻一翘,对方的攻击在他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脖子往后一靠,刀刃再次落空。
甘宁看着也非常着急,尤其是在徐盛被打伤的时候,敲鼓的速度加快了几分,力度也加大了很多。
纵身而起,蓝火冲着徐盛的战马跳去,徐盛惊慌之下,只得将刀刺出,欲要阻止蓝火的身形。
蓝火一脚踢开刺过来的长刀,刀刃的角度顷刻偏离,随后,已经快要落到马背上的蓝火两只腿同时蹬出,重重用双脚蹬在了徐盛的两个肩膀上。
徐盛被没有避开的大力打下了战马,身体在地上翻滚了数步远后才停下。
坐在敌人的战马上,蓝火俯视着徐盛道:“看来江东确实没有值得防备的将领了。”
轻蔑,徐盛忍受不了这样赤裸裸的轻蔑,不管身上的尘土,徐盛拎起长刀怒吼着冲向蓝火。
蓝火一手拽起马缰绳,战马的两只前蹄悬空而起,恰巧使战马挡住了冲至跟前的徐盛。
只听一声风响,蓝火身形在战马前蹄落下的同一时刻跃起,战马前的徐盛根本看不清蓝火的动作。
马鞭在蓝火右手的控制下“啪”地抽在徐盛的脸上,一道可怖的血痕皮开肉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