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后，莫北完全懵了。
    这什么什么的，没搞明白啊！
    洛山豪真就是见自己一面，别的什么也没说。
    自己还设想着万一洛山豪有什么要求，怎么个应对法。
    莫北想到这里，忽然有一种一拳打空的感觉。
    犹豫间，他问道：“曲师兄，馆主为何伤心。”
    曲向阳脚不停，似答若叹：“或许……想起了故人吧。”
    “哦……”
    听曲向阳这么说，莫北当然不会无聊瞎想，以为自己长得像洛馆主哪个故人之子。
    忽然，曲向阳站定，侧脸看向莫北：“莫师弟，这观境术究其原理，实为以气探气，你这体质等入了品后，可能有些麻烦。”
    莫北急停，更不明所以，内心“咯噔”一下：“请师兄明示。”
    “堵百漏后，身体仍由内向外漏真元，观境术方可为之，你若堵得太好，自然有些麻烦。”
    曲向阳这个说法，莫北非常理解。
    观境术无非是个雷达，探到对方漏出的真元后，通过反射判断强度。
    显而易见，当对方真元漏出量低于某个阀值时，肯定会做出误判。
    自己身体这个情况，李掌柜能看出来，曲师兄和洛馆主作为授功人，更应该看出来。
    毫无疑问，某些时候是能扮猪吃老虎，但更多的应当是麻烦。
    说到底，扮的是“猪”又不是扮“老虎”，要没麻烦才是怪事。
    武道常识，境界低了好欺负。将来，这些麻烦是免不了的。
    最好的情况，是能扮个“老虎”。
    这么说来，自己应当搞个“升境术”，对方一看……
    卧槽！一品超人！立即认怂屁滚尿流自行滚蛋。
    这么想着，他忽然又想起了李掌柜说过的“福祸难测”，指的应当就是这类事。
    等回到练武场的时候，曲向阳开始了一番骚操作。
    一下午时间曲向阳只做了一件事情。
    他把三人叫齐，围坐于亭中，把洗伐诀全给传了。
    最后，曲向阳又抱拳亲切问候了苍天，说了些类似授权可传天行武馆弟子的话。
    莫北隐隐感觉心中似有枷锁打开。
    这感觉是有些古怪，看来武誓这玩意，当真不是开玩笑的。
    牛了啊，大衍苍天居然也能玩加密解密那一套！
    不知有没有人有本事盗版这苍天，真要那样，那就是摸了老天的鱼。
    问候完老天，曲向阳说了一句莫北自认识他以来最严厉、最重的话：
    “更有人觊觎本馆女子功法，若让人知道你们有全套完善功法，必将死无葬身之地！你三人可记清楚了！”
    怀壁其罪的道理，三人很懂，点头庄重应下。
    然后曲向阳开始传拳法，因为雷暮云境界最高，为了方便，只能先把莫北的进度提上去。
    这一下午，雷暮云和田博文心不在焉练着，不时偷窥莫北进度。
    收馆时，莫北也不过刚刚把伐髓境的拳学完。
    曲向阳说了句“明天继续”后，甩甩屁股走了。
    其实到了现在，莫北对洛山豪和曲向阳这种操作还是有些不理解的。
    要说有事，肯定是有事的，实在难猜背后有个什么情况。
    但不得不说，这是个天大的好事！
    他多层带爽暗想：“望境终于解放了！再也不会被层数限制！
    ~~~~~
    曲向阳走后，三人碰头，一脸沉重。
    雷暮云：“洛馆主病重？”
    莫北回忆道：“红光满面，中气十足，面带喜色，和蔼可亲。”
    田博文：“莫非有变故？”
    莫北想想道：“一切如常，未看出变故。”
    三人相视摇头，白撕布得奇解：“曲师兄犯病了？”
    莫北又道：“想个法子问问？”
    雷暮云瞟了一眼田博文：“喏，曲师兄性子和面瘫差不多。”
    田博文：“……”
    三人再相视摇头，摆尸不得骑法：“算了，时间一到自然明白。”
    莫北回家，两人加班。
    回到家中，莫北先去拜访了何长水。
    不为其他，主要查看一下何长水去没去怡红院，就怕这家伙回来晚来，一不小心发神经破坏了自己今晚的冲境大计。
    所幸何长水在家，两人就赤和黄这两种颜色做了深度的探讨和研究。
    莫北以为，如果何长水也有系统，今晚何长水嫖功熟练度至少+10。
    但是，如果系统也有嫖功这选项，自己也许能+100吧。
    由此可见，何长水在这个领域功力深厚，专业评级直逼百草堂李掌柜。
    莫北摇头叹息一声，决定先干正事。
    进屋关门，他先背全套洗伐诀三十遍。
    这倒不是莫北多事，虽然他记性好，但也不得不防。
    一方面，这玩意事关重大，出不得错。
    二方面，曲向阳既然教了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