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莫北实在有些忧心,问道:“曲师兄,这薛望山是个什么境界?”
“八层。”
草啊,都快入品了!
这样的话,就算自己冲过武血境,见到薛望山也只是跑路的命。
如要无障碍干掉薛望山,至少七层,还要些时间,自己得抓紧了。
自己承诺过,一定要为陈药师讨个公道回来。
即下承诺,怎能食言!
莫北想起这些事,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此时,曲向阳却皱了皱眉,有些不太高兴:“你不过在后溪村一月有余,也与此人相识?”
莫北暗自吐槽,曲师兄真是忘性大,当初入馆的时候,自己就说过只是知道又不认识。
现在肯定不是纠结这事的时候,莫北干脆把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
曲向阳心中把莫北的话和打探到的消息一对比,自然知道莫北所言非虚。
他淡然一笑:“无妨,薛望山此人贪婪怕死,四方集有陈捕头,外有为兄,他即便见了你,知你身份,也不敢贸然行事。”
莫北听完,却有些不以为然,认为曲向阳想简单了。
四方集还好说,出了四方集,那真就未必了。
胡磊怎么死的,自己太清楚不过了。
求人不如求自己,境界上去才是王道!
想了想,莫北又问道:“薛望山为何离开武馆?”
“这薛望山在城外北关村强买强卖,搜刮了几十两银子,正巧北关村有人认识他,就告到了为兄这里来了,为兄一时心软,让他赔了银子,也没赶走。”
曲向阳这么一说,莫北就想起在后溪村的往事。
薛望山抢药的那次,也说他自己是“生意人”,他在北关村所为也是“生意人”。
这么说来,曲师兄说薛望山“贪婪怕死”也是有些道理的,“生意人”挂嘴上,可能也不想把事情做太绝。
但话说回来,薛望山虽然自已号称“生意人”,但根本就不会心慈手软,否则陈药师怎么会死?
不能放松警惕!
万一不小心碰上薛望山,这家伙一时抽疯干掉自己,然后,曲师兄义愤填膺干掉薛望山为自己复仇。
呵呵,这有个屁用,都挂掉了。
此时,曲向阳又“呵呵”笑了两声。
这倒是怪事了,到武馆这么久,还真没看见曲向阳笑过。
“有次,门房老杨的小孙女不小心拿了几张银票,就在大门外玩耍,正巧被薛望山看见,呵呵,这家伙,实在难以理解……”
“小师弟,你可能也不理解,他吧,买了根棒棒糖把几张银票给骗了,为兄都不知道怎么评价这家伙了,呵呵。”
要换平时,莫北肯定也会笑笑,但今天也只能苦笑一声以示配合。
“此事正被你南姐师看见了,为兄一怒之下,把他给赶走了。此人确实太过下作,实为无耻之徒。”
说实在的,听到这里,莫北那是相当的遗憾。
曲师兄为毛就不能凶残一些呢,当初他一刀剁了薛望山这狗贼,省多少事啊。
曲向阳总述性发言后,忽然又问起了另一件事。
“你最近是不是和龙师妹发生了些什么矛盾?”
“没啊?这从何说起?”莫北一头雾水。
跟龙紫儿也不过两面之缘,前后不过几句话,会有什么矛盾,子虚乌有的事。
曲向阳居然又笑了一次:“呵呵,龙紫儿说你不过制药小有成就,恃才自傲。”
莫北愕然,转瞬就想明白了,明显南师姐护短拉偏架。
那天,明明就是她故意找茬,结果变成自己的不是了。
就算长得美,也不能为所欲为,瞎造谣吧。
这话当然不能和曲向阳说,要不然一说就没个完,他还有大事要办。
“没有的事,可能那天我有急事,可能有些失礼——曲师兄,请个假行吗,我想去找王猎户。”
“拿了药去吧。”
曲向阳想了想,又提醒道,“弓属违禁品,最好别藏家里,藏库房吧。”
呵呵,曲师兄真是太有意思了,难以描述啊。
莫北笑了笑,还是抱拳深弯腰诚心相谢:“多谢曲师兄。”
心情忽然转好,莫北走向田博文和雷暮云,道了一声“拜拜”潇洒离去。
雷暮云一头问号:“什么意思?”
田博文若有所悟:“可能是说我长得白吧。”
“瞎扯吧,他说了两个白,我就不白了吗?早说你是个闷骚,又被抓了个现行,不会被莫老弟给带坏了吧。”
“滚!”
雷暮云笑了笑,又收住笑脸:“齐响最近还找你麻烦吗?”
闻言,田博文忽然变脸,咬牙说道:“这个狗贼!每三两日就于路上赌我辱我,是可忍熟不可忍!”
雷暮云劝道:“知道你难受,但也别急,先把境界和拳法刀法练上去,这境界之事,急不来的。”
想了想,雷暮云又说了起来。
“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