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你替我给高翁说了吗?”终于见到李庆安出来,杨钊急不可耐地爬下马车。
“杨兄,真是抱歉,我也没能见到高翁,刚才出来的时候,听说他已经休息了。”
‘休息了!’杨钊向后退了一步,他已经等了近一个时辰,却得到这么个结果,心中失望到了极点,他想知道圣上为什么要贬自己,可是贵妃娘娘不肯见他,现在连高力士也不肯见他......
“多谢李将军了。”
杨钊叹了口气,心中异常沮丧,他慢慢地走回马车,这时李庆安忽然笑道:“杨兄,我倒认为圣上贬你为县令其实是以退为进,未必是坏事。”
杨钊停住了脚步,他回头惊讶看了李庆安一眼,有些结结巴巴地问道:“你.....说什么?”
李庆安微微一笑道:“我听说杨兄是为了替杨慎衿说话才被贬,如果杨兄只是地方小吏,越级上书触怒了圣上,或许被贬是正常,可杨兄是堂堂的御史中丞,岂能因言而获罪?杨兄不觉得蹊跷吗?”
其实杨钊本人也觉得自己被贬得有些不合情理,这才多大一点事情,就把自己的官职一抹光,想虽这样想,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便来找高力士摸摸底,没想到高力士没见着,李庆安倒是旁观者清,一句话点醒了他。
他连忙上前对李庆安躬身施礼道:“多谢李将军提醒,不知李将军今晚是否有空,我愿请李将军喝酒。”
李庆安对这个后来的杨国忠也颇有兴趣,便欣然点头笑道:“杨兄请客,我怎么能推辞,那就打扰了。”
杨钊大喜,连忙道:“我身上有伤,在外面喝酒不便,我前几天正好得了一处别宅,不如请李将军到我的别宅去喝酒。”
“去哪里都行,杨兄请!”
“请!”
杨钊爬上马车,吩咐了一声,马车便向他的别宅驶去。
杨钊的别宅便是两天前安禄山送他的那处宅子了,位于延寿坊,是一座有二十几间房子的中等宅院,由一对老夫妻负责打理,杨钊只来接受宅子那晚在门口看了看,他的老婆管束他极严,从得了孪生姐妹后还没有机会过来享受一番,今天也是初次过来。
“不错!不错!”
杨钊背手在别宅里逛了一圈,对他的别宅深感满意,这时,孪生姐妹风花和雪月仿佛一对蝴蝶似的飞来,向杨钊施礼道:“老爷,你来了。”
她们姐妹在权贵的眼里不过是一件物品罢了,既然已经被安禄山送给了杨钊,便不能像在安禄山府中那样随意,得表现出主仆的关系,这对美貌艳丽的孪生姐妹也是杨钊心爱之物,本来他是计划今天下午溜来好好品尝美人,不料下午却倒了大霉,被李隆基狠打一顿,可就算是这样,他也心痒难耐了,也不管腿上有伤,今晚他决定就住在别宅,要慢慢品尝这对罕见的孪生姐妹。
他呵呵一笑,正要伸手去搂抱她俩,不料用力过大,一下子扯动了腿上的伤势,一阵钻心地疼痛使禁不住地呲牙咧嘴,“哎呦!”他疼得叫出声来。
“老爷!你怎么了?”
两姐妹连忙上前扶住杨钊,杨钊摆摆手道:“我没事,你们去置办点酒菜,我要和李将军好好喝上一杯。”
“老爷请屋里坐,我们这就去准备。”
两人把杨钊扶进屋,伺候他半躺着坐下,又给他们上了茶,便起身去准备酒菜了。
“李将军,你觉得这对尤物如何?”杨钊半躺在坐榻上,眯着眼对李庆安道。
李庆安点点头笑道:“杨兄真是好福气,这对玉人果然很罕见,我也是头一次看见。”
“羡慕吧!”杨钊得意地笑道:“她们不仅长得漂亮,而且风骚媚骨,我也是刚到手,还没有来得及品尝她们的滋味,今晚我要两个姐妹一起品尝,呵呵!想想都让人兴奋啊!”
不料他一笑,脸上的肌肉便扯动到了腿上伤,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腿上的伤便如一盆冷水向他迎面泼来,这样子,他怎么可能享受那对姐妹。
“他娘的....这帮混蛋侍卫下手真狠!”杨钊痛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李庆安微微笑道:“杨兄,我相信你这顿打不会白挨,圣上也就是做个姿态,最多两个月,甚至还不用,你就会高升,到时杨兄还要关照小弟才是。”
杨钊精神一振,向李庆安身边凑了凑,“你这话有什么依据吗?”
“这还用问吗?我来问你,杨兄是为何事被责打?”
杨钊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不过是一件小事,我不过是替杨慎衿说了几句情罢了。”
“那杨慎衿的结果如何了,是被抄家还是流放了?”
李庆安说完这句话也不由一怔,不对呀!他曾看过一本描写安史之乱的小说,说天宝六年底杨慎衿三兄弟都被处死了,而且杨钊也参与了对杨慎衿的迫害,怎么今天看到的情况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