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拍赞道:“六哥,勇猛不减当年啊。”
六哥回转头将斩马刀递给刚才递刀上来那个小弟,道:“不行了,好久没运动了,就这么一下就开始喘气了。”
杨羽等人纷纷道:“六哥太谦虚了,就你这一下,谁能挡得住。”
六哥笑道:“武哥在这儿,你们就别捧我了,我这点身哪够武哥看的?”
武哥笑道:“六哥这话可错了,咱们j市谁不知道南门六哥?我算什么?”
六哥笑了几声,回头让几个小弟把牛头放在案桌上供奉,把牛身抬处理,然后又让那四个牵羊小弟把羊杀了,将羊头割下来,放在案桌上供奉,点起香烛。
这样的仪式很老套,但南门相对于屯门山来,更加注重传统一些,在这时却显得格外的隆重其事,各个在场的人只觉热血沸腾,全身充盈着一种使命感,仿佛不为了南门拼命就是一种罪过似的。
六哥环视四周,大声宣布道:“在场的所有南门兄弟听好了,现在我郑重宣布,鹞子社正式”到这顿了一顿。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明知六哥接下来吐出的两个字一定是“成立”二字,但还是禁不住把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等待六哥的下文。
“成立!”
六哥的声音本就雄浑,此时以最大的力气吼出这个字,更加显得豪迈坚决。
“好!”
“终于成立了!”
“鹞子社,我们现在就算是鹞子社的成员了吗?”
“六哥那个纹身好霸气,我们也要纹一个。”
现场无数声音响起,掌声、叫好声响成一片,嗡嗡嗡地。
杨羽也感到精神鼓舞,轻轻拍叫好。
六哥看现场反应热烈,便等了一会儿,待众人安静少许,才大声道:“大家静一静,听我把话完。”
现场登时又安静下来。
六哥大声道:“现在我来为大家宣布一下咱们鹞子社的社规。我老六充当龙头,一定带头执行,绝不敢有丝毫违背,以后处理社团事务,一定以帮规为准绳,公平为原则,在场的所有兄弟均可以做见证。如有违背,大家可按照帮规处置我,并自动退出社团。”
这番话得掷地有声,慷慨激昂,现场的人均被六哥感染,均大声叫道:“以后我们都听六哥的。”
杨羽感受到六哥那种号召力,心中无限向往,堂主,龙头,自己终究要一步步爬上。
六哥摆了摆,示意大家安静,随即道:“现在我来为大家宣布一下社团的规矩:一,以团结为重,同门之间禁止内斗,一旦发现,即刻驱逐出社团;二,社团正式成员必须登记造册,由龙头亲自掌管,凡是没有登记在册的不属于咱们鹞子社的正式成员;三,统一标志,所有鹞子社正式成员,均需在胸口和臂上纹上鹞子纹身,一为壮声势,二为避免同门之间因为互不相识而误伤;四,禁止贩毒、吸毒,凡我鹞子社成员不得沾毒品,否则乱棍打出社团”
这般念下,共有二十来条,条条处罚都很重,现场的人振奋之余,心下也是各自暗凜。
杨羽却感到南门兴起在望,社规严明,可最大限度避免成员惹事,连累社团的风险。只是其中第一条有些老火,如果严格遵守第一条,老高是搞还是不搞?
之前虽然觉得不好明着干老高,但社团规矩没有明确规定下来,还不至于那么严重。
六哥宣布完社团的规矩,便到了中午。先前宰杀了的牛羊,被一些小弟抬到老房子的侧面处理,这时肉香味远远飘来,让人食指大动。
六哥当即带着现场的人到了老房子的侧面。这侧面是一块空地,此时已经架起了一口口大锅,锅里沸水翻滚,分别盛放牛肉和羊肉。牛肉和羊肉不能混合在一起煮,否则就失原有的味道,都是分开煮的。
几个小弟提着装着碗筷的塑胶桶走来,分发碗筷给现场的每一个人,随后又有几个小弟有木棒抬着一壶壶白酒来,现场便响起了一片欢呼,比见到那些羊肉、牛肉更加振奋。
现场热火朝天,六哥拉了杨羽陪同洋哥、雄哥、威哥、显哥等大哥级别的人物围成一圈吃东西。
现场上百人,不是大哥,却能陪同洋哥等人吃饭的唯有杨羽一人,老高和雄哥都是暗暗不屑,心想:“你小子有什么能耐?能陪同大哥吃饭?”
但杨羽是六哥拉的人,六哥现在已经是龙头,二人即便是有异议,也不好反对。
杨羽知情识趣,蹲下后,先找了洋哥三拳,跟着又分别找了六哥、武哥、春哥等人每人各三拳,最后只剩雄哥,虽然不爽雄哥,也不好流于表面,当下笑着道:“雄哥,咱们也来三拳,乱喊了啊。”
雄哥不爽杨羽得很,淡淡地道:“我胃疼,医生叮嘱我不能喝酒,实在不好意思。”
杨羽心中暗骂,面上一笑,道:“雄哥,既然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