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声平息了,靶场的硝烟随着西北风,飘散而去,被炸得四分五裂的假人,铠甲碎片都被打扫干净,众人带着惊讶的神情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丁金鹏望着北方的两座若隐若现的山峰,一大一小,大孤山和小孤山,心中暗道:“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啊,还是去打一波秋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四百匹战马,呵呵”丁金鹏笑着摇了摇头。
张大彪背着手走过来:“老弟啊自己跟这傻笑什么呢,想媳妇呢?”好奇的问道。
丁金鹏和张大彪二人背着手,溜溜达达的走到被一窝蜂炸得坑洼不平的靶场,踢了两脚残留的竹子碎片:“大哥我要去一趟北边边境的小孤山,去给没有战马的骑兵兄弟弄点马回来。”
张大彪听完脸上出现凝重之色:“边境,小孤山,那个地方经常有毛族骚扰劫掠,还有土匪,多带点人吧,我也跟你一起去。”
丁金鹏摇摇头“哈哈火头军不能没有主事人,你在家主持大局,我带着老三老四,两百精兵就够了,边境都是散兵游勇,乌合之众,没啥大事。”
张大彪点了点头:“嗯行吧,让铁锤也跟你去吧,多个帮手我还能放心点,万事小心。”张大彪拍了拍丁金鹏的肩膀。
丁金鹏点了点头,望着远方的山影:“好的大哥,放心吧就那些小卡啦。打他们哈哈手拿把掐。”
次日天明,丁金鹏点齐人马,带着张秀,项元镇和铁锤妹妹,出发向小孤山进发,全队人乔装打扮,扮成商队掩人耳目。
丁金鹏坐在墨麒麟上,跑腿打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舌尖顶着上牙堂,内力从丹田流向膻中穴,人中,印堂,百汇,大椎,命门,会阴,流回丹田,循环往复,感觉气血更加充盈。
丁金鹏睁开双眼,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老三,咱们现在到哪里了?”丁金鹏转头问张秀。
张秀看环顾四周:“二哥,这里是林甸谷,再往北五十里就是大奎国和毛族的边境小孤山了。”
丁金鹏念叨着:“林甸谷,是个打埋伏的好地方啊,在这两边设下伏兵,可以挡住几千人马。”就在他念叨着伏兵的时候,耳听得山谷上口哨声想起,随即从山谷上冲下来一百多人,前后夹击将丁金鹏伪装的商队堵截在山谷里。
这群人穿的破衣烂衫的,跟要饭的似的,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兵器,有刀有斧子,还有钢叉,长矛,一看就是山上的土匪。
丁金鹏笑了对几个张秀,项元镇,铁锤等人说:“哈哈,还真是打瞌睡有人递枕头啊,先别动手,打听打听他们什么来路。”
这是一个肩膀扛着鬼头大刀,身材高大的头领踢开堵在前面的小喽啰:“滚一边去,别挡老子的路,没点眼力见儿呢,山炮!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你听好了,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说不字儿,老子一刀一个管杀不管埋。”把打刀往地上一杵,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撇个大嘴在那撵着山音儿。
丁金鹏示意众人不要动,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大爷大爷,别动手,货物都给你们,放我们一天生路就行,大爷是哪个山头的,做买卖的求个和气生财,以后再走这条路,我先上山给大王纳贡。”
举手不打笑脸人,丁金鹏一番话把土匪头子整不会了:“那个,哎呦没想到啊,嘴上没毛的雏儿还懂道上的规矩呢,那就报个蔓儿吧。”
丁金鹏一听,画道了有门儿啊,双手握拳在胸前交叉,两个大拇指竖起:“铁蜂城,百花商会,掌柜的干锅子蔓儿。”意思就是我是铁峰城百花商会的,干锅子的意思是姓胡,商会掌柜的姓胡。
土匪头子一看还真是道儿上的人,于是也同样动作:“小孤山上立棍儿,拉绺子,老头子窜天子蔓儿。”他的意思是他是小孤山的土匪,老大姓燕,窜天子是燕子的意思。
土匪头子随后问道:“莫哈莫哈?”意思你们这是干啥去啊?
丁金鹏回道:“口外倒腾叶子,换点带响的。”意思是往境外毛族那边倒腾点衣服,换点铁器啥的。
土匪头子听完说:“并肩字,掌柜的发大财,绺子命苦分碗汤喝。”都是道上的朋友,山寨的人都挺穷的,留点买路钱。
丁金鹏听完,笑着说:“哈哈哈,好说好说,愿献一车叶子,拜山门子,还请大王引荐,大把头,窜天子。”我愿意献出一车货物,结实你们的燕大当家。
土匪头子听完,也是开怀大笑:“好,并肩子仗义,小的们迎并肩子回绺子,扯呼!”行,兄弟仗义,弟兄们带着这群兄弟会山寨,走。
丁金鹏对着兄弟三人使了个眼色,众人点点头,对着二百士兵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准轻举妄动。听命令行事。
于是在一百多个土匪的“护卫”下,丁金鹏的商队顺利的上了小孤山,刚到山脚就看见了用粗大的圆木建造的巨大的寨们,两边立着箭楼,上面有弓箭手在远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