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在一座高深的大院中,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史炎正拿着本书在房中一边来回的走着,一边朗朗的诵读着。晴天一碧,万里无云,正直二月的美好时光。本是专心攻读的好时候,奈何......
现已是下午黄昏时候,“哒哒”的马蹄声打乱了静默的城市。六人正朝一座名叫“古家”的大院行去。
头前的是一位方圆阔脸的大汉,头戴纶巾,身披金红色战袍,胯下一匹汗血宝马。身后五人都是虎背熊腰的大汉,身披战袍,一脸的凶相,还略带一些血腥味。
古家门前,那六人才下了马,就迎出一人来,这人一袭白衣,脸型偏有些瘦且长,还微显得无力的白。
他走了出来,对着那带头的大汉道:“噫?什么风把史大将军吹来了?”
这大汉正是朝中的带兵之人,史家的史天霸,人称“平南大将军”。而那迎接他的人,则是古家的古浩。亦是朝中大官。
听到古浩的话,史天霸不耐烦的答道:“我来看看我的宝贝侄子,不行吗?”
“呵呵,自然是可以,史大将军想做什么都行!”
“.......”
看着二人好像有些不合,可又怎么会走到一起呢?这还得从史家的史峰与古家的古琴说起。
史峰是现任的史家家主,因十年前在江湖中与古琴相遇,二人心心相惜,直到后来相爱,成婚之后有了史炎。这门亲事两家本是千万个不愿意的,但二人一直坚持,不顾家中的反对,终于经历重重困难,走到了一起。这也是两家为何会如此的原因。
史炎出生的时候,全家欢喜,特别是一直为血脉发愁的史太公。
史炎三岁时,就表现出了极其恐怖的武学天赋,一家人更是皆大欢喜。然而,还未来得及庆祝,就被史炎表现出来的事情给惊呆了。史炎虽有极其好的武学天赋,却反常的不喜欢武功,反爱做些文章,四岁之时,就能指物为诗。这在别人看来,或许是件不能再好的事情,可对于史家这种一直重武轻文的武学世家来说,是件多么难以承受的事。没法,史峰只得把他送到他的外公家古家。
二人说着,就进了院中。
史天霸进了门,就迎出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这少年长着一张普普通通的脸,三千青丝尽显飘逸,一脸的和气。身上穿着一件普旧却洗得很干净的青色长衫。身形修长,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这少年正是那刚才读书的史炎。
少年走上前来,看了看史天霸,满是难以自信的说道:“二叔?你怎么来了?”
看到史炎,史天霸一脸的慈爱,这是一位长辈对孩子的慈爱,这种慈爱与生俱来,因为这是建立在血缘关系的上的慈爱。他温和的摸着史炎的头说道:“二叔这不是想你了吗!所以来接你回家啊!”
“呵呵,这么久了,你们都不来接我,还别说,挺想你们的!但今天可能走不了了!”
“为什么啊?”
“外公说今天朝廷里要来人,叫我在家里等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听了这话,史天霸一脸的不解,但也没可奈何,只得等着。
二人聊了会,就有一个家丁跑来叫走了史炎,史天霸自然也跟了上去。
原来,史炎在不久前参加了科举考试,竟中了个文状元。为这事,史天霸一直闷闷不乐的生着气,到了第二天回家之时,才稍微好了一点。
在云城的中心地处,坐落着一座巍峨的城堡,晴天一碧,万里无云,那红色的高大得如城墙似的围墙,如金子似的堆得错落有致的瓦片,覆盖一百多里地,高得几乎遮蔽了天日,从云城中心的东面建起,五步一座高楼,十步一座亭阁,长廊如带,迂回曲折,屋檐高挑,象鸟喙一样在半空飞啄。
这些亭台楼阁,各自凭借不同的地势,参差环抱,回廊环绕象钩心,飞檐高耸象斗角。弯弯转转,曲折回环,象蜂房那样密集,如水涡那样套连,巍巍峨峨,高高低低的楼阁,幽冥迷离,使人辨不清南北西东。任谁看了似天造地设的城堡,都能深深的震撼,一句得天独厚亦不足以说明它的高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