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路,快乐少年郎,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
一片青葱浓郁的大山里,响起稚嫩且嘹亮的歌声,惊飞一群野鸟,随之,大山多处传来各种动物的鸣叫声,似是在附和着歌唱。
在半山一条狭长幽径中,一个年仿十八九的少年郎正缓步而行,嘴里在轻快歌唱。
少年郎名叫杨喜,近一米八个头,身形健硕,披肩长发和一身陈旧白色长衫迎风飘扬,一手握长棍挑着一个包袱枕于肩上。
脸庞如刀削般透着英气,剑眉星目,鼻梁坚挺笔直,唇红齿白,端的是一副勃勃俊俏貌。
“阿喜,等等……等等我!”
背后传来急促的喊声。
杨喜停住脚步,转身望去,一个壮实黝黑的赤身大个子匆匆跑来,步伐矫健,两块胸肌如波浪般上下抖动。
杨喜莞尔一笑,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阿喜,这是阿公给你的,”大个子跑到身前,递上一个鼓鼓的包袱。
“为何?”看着包袱,杨喜并没有接过。
“阿公说这是给你路上食用的,”大个子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嘻嘻道。
见杨喜还没有接过包袱,又道:“阿公说,早已把你当自己人,希望你日后能回来。”
杨喜顿了顿:“阿长,你跟我说实话,阿公有没怪我?”
阿长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我也不知道。”
杨喜轻轻叹了口气,双手接过包袱:“代我谢过阿公,阿公大恩,阿喜来日必报。”
阿长憨厚的脸上露出疑惑,指了指包袱:“这算什么大恩?”
杨喜一脸无奈的欲言又止,拍了拍阿长的肩膀:“回去吧,以后我会回来的。”
阿长也伸手拍了拍杨喜的后背:“等你回来!”
杨喜眼神随之透出决然,转过身便往山下而去,而阿长神情多有不舍,待杨喜背影彻底消失后,方转身离去。
两年之前,杨喜本是地球华夏人,那年中秋和一群朋友游览华山,在一处山崖边不慎失足跌落。
本以为会一命呜呼,却莫名来到了这个叫天海大陆的世界,而且还是一具不属于自己的少年身上。
当时出现在一处叫风坳岭的山顶,处于昏迷状态的他,被桃源村路过的村民给捡了回村,醒来后一直住在村长家,村长就是阿公,而阿长是阿公的孙子。
两年来偶尔会跑去风坳岭,想看看能不能回去,因为天海大陆太落后了,没有现代科技不说,无论是风土民情,还是封建统治制度,都如华夏古代一般,连文字也是中文繁体字,着实让人感觉万分怪异和难以适应。
在华夏,杨喜是孤儿,考了个二流大学,毕业后凭着勤奋和聪慧,还有善于洞察的眼光,工作短短两年就开创了自己的公司,年收入有上百万。
只可惜才刚步入正轨,就莫名其妙被带来了这里,他舍不得心血事业,舍不得那些好友,更舍不得那花花世界。
可惜,只能是可惜了,无法回去,徒叹奈何,只能是被迫接受而自我安慰:既来之则安之吧!
现在杨喜虽是十八九的身体,但在华夏时,已是二十八的年纪,他不知道这具身体怎么回事,不是桃源村的人,而附近周遭也荒无人烟,一直都没弄清楚这身体的身份。
对于阿公和村民对自己来历的疑惑,杨喜只能是装失忆,以此蒙混过去,而阿公也待他不错,跟他讲述了很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事。
而杨喜来自华夏现代,表现出来的理解力和见识,也让阿公刮目相看,本想让他去考取功名,但杨喜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只能是拒绝。
其实他也十分想考取功名,在封建社会当大官,功名利禄缠身,可真是大富大贵的,可惜,又只能是可惜了。
但阿公却教了他另一种闻所未闻的技能,确切的说是武技和心法,阿公告诉他,这个世界有很多修士,厉害的能飞天遁地,移山填海,更厉害的是可以成为仙人,而且寿命可达几百到数千年不止。
于是,本来早就想离开桃源村闯荡的杨喜,硬生生被吸引留了下来,因为深知想要在这个怪异的世界闯荡,先别说寿命长短,最重要的是必须要有自保能力。
便一门心思学习武技和心法,一学就是两年光阴。
阿长平时和他一起修炼,两人年龄相仿,虽然杨喜心理年龄要大得多,但也无妨成为了朋友。
阿公见杨喜的修炼天赋非凡,便教导他一种连阿长也不知道的修炼心法,叫做渡仙诀。
当然,杨喜也不知道自己的修炼天赋非凡,因为阿公没有告诉他,在只有两百多人口的偏僻桃源村,也没有人可对比参照,因为阿长憨憨的,练来练去就是一身蛮力和硬骨头,而平时也不见有其他村民修炼。
杨喜更不知道,阿公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