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邦柏喜提心上人,去朱齐澜面前挖苦讽刺,后者根本无所谓,甚至还祝福早生贵子,她当场失魂落魄,到手的新郎官都不香了。
短暂蜜月期结束,朱邦柏发现一件更加可怕的事,夏侯长青根本不爱她,许诺白头偕老,仅是因为家族需要。
还没结束,最可怕的事情来了,她发现自己也不爱夏侯长青,一意孤行不过是出于习惯,抢朱齐澜的东西抢上瘾了。
夫妻俩相敬如宾流于表面,每晚草草了事,同床异梦。
夏侯长青表示没问题,他爹也是这么过来的,习惯就好。朱邦柏接受不了,心高气傲,对自己的夫君要求极高,几次争执过后,异床异梦,连草草了事都无了。
来自夏侯之父的指点,自家老婆,闹矛盾的情况下,打是不可能打的,因为打不过。
吵也不能吵,理由同上。
哄就更不可能了,但凡老婆讲点道理,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夏侯之父多年被老婆冷处理,作战经验丰富,他指点夏侯长青也这么做, 距离产生美,大家冷静一段时间就能继续同床异梦了。。
因为夏侯之父经验之谈, 并拍着胸脯保证好使, 夏侯长青彻底摆烂, 朱邦柏心灰意冷,闺中怨妇满腹牢骚, 每天诅咒朱齐澜不得好死。
千错万错,都是朱齐澜的不对。
朱齐澜远在奕州,朱邦柏不可能天天去堵门, 念头不通达,修为寸步难行,弃疗之下,怨气转移到夫家身上,长腿一勾, 放倒了铁骨铮铮的小叔子。
夏侯之父勃然大怒, 夏侯长青目瞪口呆, 夏侯长治也很冤枉, 先天境对化神境, 说得好像他能反抗一样。
夏侯之母听闻父子三人的操作, 气到自闭, 回了娘家闭门不出。
夏侯长青质问朱邦柏为何陷他兄弟于不义,后者回答简单明了, 男人可以姐妹双收, 女人自然可以兄弟齐下, 便宜自家人总比便宜外人好。
有理有据, 夏侯长青无法反驳,闹到皇极宗, 为夏侯家争取来大量资源, 而后封口不谈, 就当一切没发生。
一切为了家族。
朱邦柏彻底死了心,愈发放浪形骸之外, 除了对朱齐澜越发记恨, 其他一切都好,小日子一天比一天滋润。
这不, 为了犒劳小叔子埋头苦干,收到秘境消息, 直接把人带了过来。
朱齐澜对朱邦柏的敌视没那么复杂, 原因简单, 朱邦柏一年比一年蹦跶欢实, 屡屡带节奏,引来七大姑八大姨热情围攻,害她种下了魔念种子。
每每想起,便咬牙切齿。
上述情况陆北通通不知道,但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两个女人站一起,天雷勾动地火,看得他牙花子都快乐出来了。
打她,打她呀!
意图过于明显,立即招来朱齐澜满含杀意的视线。
陆北心下了然,拍了拍欢呼雀跃的小心脏,横眉冷眼望向朱邦柏:“来者何人,殿下面前如此放肆,置皇室礼法于何地?”
“皇极宗之事与皇室有何关系,小小婢女,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对付朱齐澜,朱邦柏不便直接下手,但对付‘虞管家’,她就没那么忌讳了,双目一寒,化神境大圆满修为轰然压下。
顺便找个开撕的理由,只要朱齐澜敢插手,就别怪她这个做姑姑的不讲情分。
“嘶嘶嘶———”
陆北倒吸一口凉气,踉跄退后三步,脸色苍白道:“竟然是化神境大圆满修为,这怎么可能……”
朱齐澜:“……”
怪她,当时就不该让陆北假扮青梅青梅的模样,这下好了,陆北顶着这幅面孔四处惹是生非,白虞以后别想走夜路了。
‘虞管家’在气势下摇摇欲坠,朱齐澜不管不问,朱邦柏惊讶其隐忍态度,心头冷笑,再加了几分力,直把虞管家压得花枝乱颤。
观众席位置,中年男子暗暗叫好,朱世翰抓耳挠腮,见美人受辱,热血上头便要上前救美。
啪!
中年男子一巴掌拍在朱世翰头顶,将其拉回原位:“你小子干什么,精虫上脑了?”
“不是,我没有……”
朱世翰脸色通红,强行组织语言:“恃强凌弱不义之举,我们朱家人贵为皇亲国戚,不该这般骄纵跋扈,我得去阻止她。”
拉倒吧,朱家人骄纵跋扈都有八百多年历史了。
“我看你小子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找理由都不会,还做梦英雄救美!”
中年男子面露不屑,又是一巴掌拍在朱世翰头顶:“死了这条心吧,如料不差,她是长明公主贴身婢女,宫里出来的人,终生随主,不会外嫁。”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