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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凉逃了两天课,一头扎在电脑前,按照是朕的每一个要求完成了新的策划。
较劲一样的。
邮件发送,十分钟后收到回复。
“可以,辛苦了。”是朕说。
士凉将电脑合上,伸了个懒腰。
“写完了?”安以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
“写啊完啊了啊。”士凉打着哈欠说。
“你怎么改了这么多遍啊,是朕是不是故意整你啊?”
“不是。”,士凉站了起来,疲惫地爬上床,“策划确实存在问题,学校临时决定更改主题,也不是他愿意的。”
安以乐pong地打开薯片袋子,“是朕脾气不错啊?我以为你这回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不是脾气好,他是想得开。”士凉扯住被子蒙住头,“睡觉。”
这一觉补到中午,士凉腾地一下掀开被子,两眼直勾盯着天花板。
动静挺大,虎了安以乐一跳。
“咋的了,诈什么尸?”他问。
士凉不做声。
“问你话呢,一惊一乍地。”
士凉仰面朝天,字正腔圆地说,“我想打飞机。”
“打。”安以乐说。
士凉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下来,拉开抽屉一通翻找。
不一会儿,摸出来一张卡。
“美人儿,我出去一下。”士凉把手机从充电器上拔下来,“今晚不回来了。”
陈枫拎着两壶水与出门的士凉打了个照面,他瞅瞅士凉,又看看床上的安以乐。
“诶,安神,你发什么楞呢?”
“封印...”安以乐望着士凉消失的门口,“我总有种这哥们封印被解除了的中二错觉。”
解除封印的士凉去了哪呢?
他晃晃荡荡地出了宿舍楼,抄起手机给dj打了个电话。
他有张卡,是guitycity的vip。
这个罪恶都市是个什么场所呢,一般人不需要知道。
只要知道它是个可以浪的地方就行了。
一辆阿斯顿.马丁停在了一不知名的胡同前,士凉跳下车,走了进去。
左手边第二个四合院,大红门,敲三下,再五下,将右边那扇上的狻猊顺时针转动五度角,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面色和善的老人,老人一伸手,把士凉请进了屋。
士凉将车钥匙丢给一旁跟随的年轻人,轻车熟路地进了四合院中的暗阁。
暗阁之下又是另一番天地,‘藏污纳垢’,士凉用这个词来形容这块法外之地。
今天的gc似乎在办清朝party,四周阴暗,灯光以绿色为主,不少人穿成中国僵尸的样子,脸上贴着咒符,在走廊里一跳一跳的。
士凉不喜欢。
他拧着眉,打算到地下四层去转转。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醉汉抓住士凉的头发,推到墙上就要强吻。
铺天盖地的酒气让士凉烦透了,他猛地扣住醉汉的脸,一脚将他踹开。
这走廊里黑了咕咚地,士凉也看不清那人怎么样了。不过他也不在意,转身继续走。
能进gc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了,士凉连帝神都不怕,还怕得罪他们?
地下四层是一个酒吧、
士凉食指敲两下吧台,“rum.”
“才到?”dj早已恭候多时了。
“堵车。”士凉拿起调酒师递来的白水,喝了一口。
“怎么想起找我了toki.”
“你最近怎么这么闲。”
俩人异口同声。
一般这种情况,士凉都不会是先开口的那个,dj是知道的。
“我可是列入全球黑名单的通缉犯,之所以能招摇地坐这儿陪你喝酒,知道为什么吗?”
“任务中,雇主是你的美国爸爸。”
“黑活只有见不得光的人才能做。ds接了任务,他们现在在置办军火,你知道的这不是老子的业务范畴。”
“什么时候走?”
“这周吧。”
士凉的酒调好了。
“该你说了,怎么想起来喝酒了,不在学校里装你的乖宝宝了?”dj说道。
士凉双手捧起酒杯,目光扫着酒柜上的各式基酒,语气自然,“我把是朕惹生气了。”
dj吹了个口哨,他是没有想到,士凉会跟他聊这个。
“是朕不是死了吗?”dj说。
“没有。”
“哦?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