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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那么多的的,文飞心道连这厮都敢走私茶酒,而且还有什么车队,看起来规模不小。我是不是下次也弄些酒来卖?反正除了第一次见到那个什么狗屁参军之外,就再没有见到过官府之人了!
第二日,一大早。天色还没有亮透,
文飞就被嗡嗡的声音吵醒。已经有着很多人过来赶集,文飞这死宅男自从中学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这般早起来过。晕头昏脑的在棚子门口就摆下了一个摊位。
这时候天色还是昏沉,顶多也就是四五点的时间。再过的一会儿,便见着来人越来越多。似乎比往日的市集要热闹许多倍。文飞觉着奇怪,抓住一个在他摊子上买过几回东西的熟人,问道:“今天怎么这么热闹,还这么早就来了这么多人?”
那人是个朴实乡农打扮的中年汉子,似乎见识过一些世面,说的话土音没有其他本地乡农那般浓重,文飞勉强还能听懂。他奇道:“你不知道么?今天是那些番部来交易的日子……”
番部?那是什么东西?文飞有些不解,还想再问,只是便有很多人围了过来翻检起文飞的货来,围着文飞七嘴八舌的开始问起了价钱。文飞卖的货物特殊,现在在这骡马集已经小有名气,生意相当不错。
还没有日上三竿,文飞准备的货物就卖掉了大半。这时候却有着几个穿着羊皮袄子,五大三粗,黑红脸庞,梳着辫子的大汉围了过来,操着更加怪异的口音,扯着文飞的剩余下来的布料看来看去的,满脸都是兴奋!
文飞带来的布料不怎么好卖,别的货物都快卖完了,就这些布料几乎没怎么动。让文飞一阵无奈,想着日后再也不带这些东西,又笨重不说,居然还没有人买。这般贫穷乡下,一件衣服恨不得穿上十年八年的,不是逢年过节,还真没有人买衣服,顶多是扯了一条窄窄的布条,回去给自家闺女当头绳而已,让文飞哭笑不得。
这些都是文飞专门找来的库存布料,价钱便宜的很,不是论米来算,而是论斤来称。文飞称了一百斤,人家嫌少,还不怎么愿意卖,也不过花了几十块钱而已。都是些化纤质地的,文飞也不知道具体叫什么名字,只是看起来颇为轻薄,颜色也还鲜艳。
那些汉子看了文飞的布料,高兴的嘴巴都要裂在脑后去,拿了布料在身上比划来去。叽叽呱呱的和他们的同伴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是一方兴高采烈的模样。然后就从身上解下来一个小小的口袋来,扔在文飞车上,扛起布料就走。
文飞吃了一惊,不过看着那些大汉个个拳头估计要比自己脑袋还要大些,也不敢上去理论。打开袋子一看,顿时眼冒金光,里面是小半袋金黄色是砂子,有粗有细,粗的大约就有黄豆米大小,细的却只是细碎砂子。
看着这一袋子砂子,文飞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脸色变得极其古怪起来,快手快脚的把袋子贴身藏了起来。财不露白!
这东西,如果文飞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金砂吧?老天,这半袋子金砂起码有一斤。现在黄金多少钱一克来着?便是现在黄金价钱跌了,可是这可这么多,还是能值差不多十几万块啊。这一刻,文飞的嘴巴都快要笑歪了。
虽然文飞手脚够快,可是集市之中人多眼杂的,他们的动作自然瞒不过人去。文飞就被一伙人给盯上了。
“大哥,是和岩部的。那袋子里面肯定是金砂!”一个瘦削如猴子一般的家伙小声嘀咕着。
他们离文飞并不远,也是拿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货物在贩卖。只是生意不怎么好而已。
“这道士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居然敢来骡马集抢生意。大哥,不如我们动手把他给抢了……”
那大哥嘿嘿奸笑几声道:“我早就盯上这道士了,只是以前他和陈泥丸师徒两个人走的太近。我不好下手,现在陈泥丸师徒已经离开了。看谁还能再护住他!”
瘦削汉子顿时有些畏惧,小心的道:“这道士认识陈泥丸?那他是不是也会法术啊?”
大哥冷笑道:“我看不像,这道士如此贪财,如何也不像是个有道之人。肯定没什么本事,今天等散集之后。我们悄悄缀上去。若是这道士聪明的话,乖乖把钱财给送上,那还好说。要不然,莫怨我们兄弟心黑手辣!怎么了,瞧你那德性,还没有动手,你就被吓成这般样子。”
却见一直没有说话的,年纪最小的人却道:“大哥,这道士好像真有法术。我今天本来用刀片划破了他的道袍,想要掏一点银钱出来……”说着沿口吐沫。
“怎么样?小三儿,快说!”那位大哥喝道。他这个最小的兄弟,虽然胆小,本事也不怎么地。但是却有一项摸金的手艺,指缝里可以藏刀,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划破别人衣服,把人内袋的银钱给摸去。
“咕咚……”一声那小三儿喉结上下滑动,艰难的道:“结果人多,我动手的时候被人从背后推挤了一把,那一刀便使的劲儿大了!”
弟兄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