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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似乎这地方发生的这般暴力事件并不少,不时的还有人围观喝彩。..兴高采烈的指指点点,就差没有搬跳板凳,拿包瓜子过来看热闹了……
文飞看得刺激外加惊心动魄,现代社会,哪里见过这般场面?便是小时候见过人打群架,拿把西瓜刀砍的鲜血满地,已经都是强烈限制级的了。
原本以为电影电视上面的那些场面,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已经很是司空见惯了。可是如今见到这般真正的拿刀砍杀,那空气之中弥漫的血腥味道,简直能让人吞出来……
他***,晦气。文飞吐了一口痰,眼看着自己要发笔大财了,却被这场意外打斗给毁了。这般不论哪一方打赢了,文飞也没有勇气去找胜利者要钱。
说起来,文飞也真是个死要钱的。他这一车货,顶多也值个几百块钱而已。换来这么一大袋子金砂,是上次的四五倍,起码能卖个二三十万。就这般几百倍的利润还不满意,还想去找人收钱……
“这位道长,请了……”文飞正在背地里吐糟,却有人和他打招呼,仔细一看,原来正是那老者。文飞躲的远远的在一处陈泥丸家的破房子后面看热闹,那老者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居然也躲了过来。
“敢问道长高姓大名?在何处道观……”
生意来了,文飞好歹也跑过几天业务,虽然是整个公司业务成绩最差的一个。但是这般无事搭讪,却就说明了问题。
文飞打了个哈哈,道:“瞧我这记性,都忘记自我介绍了。贫道文飞,敢问这位老丈高姓大名?”
老者笑道:“老朽哪里称得上什么高姓,贱名不足挂齿。你就唤我一声张三翁便是!”
两人客气了半天,说起来这般寒暄是社会上的必修功课。但是这古代的寒暄却格外麻烦,绕来绕去的就是不进入正题。文飞对于这时代了解的太少,也不敢胡乱多说。
反而让这老者高看了一眼,心道这道士看起来也是老江湖了。我这般都试探不出他的底细来,这才把话题转到了生意上。
“敢问文飞道长,你这酒有何名目?”
文飞张嘴就要道烧刀子,不过转念一想,这名字太没有文化含量了。不行,我得起个好名字,张了张口,却道:“好叫三翁得知,我这酒唤作清溪流泉!”
“好名字,果然好名字。这酒浆如同玉雪,有如泉水一般的清冽。叫这名字,果然名符其实啊!也只有道长观中的道德高士才能酿出这般仙酿来。”张三翁赞叹再三,却道:“不知道道长还有这酒没有?”
文飞大喜,脸上却不露出半点神色来:“实不相瞒,这酒我家道观之中还是有些的。不过三翁你也知道,这酒毕竟有些干犯王法,我们道观之中也是太过破旧了,没办法想筹一些钱来,翻修道观。这才出此下策……”
“翻修道观,这可是大好事情啊。敢问道长观中供奉的是那一路的神灵?老朽也捐些钱粮出
来,敬供神灵!”
文飞空口说白话,却不知道这北宋自真宗朝以来,认了玉皇大帝为祖宗之后。就十分尊崇道教,风气所及,不仅达官贵人,便是升斗小民也是十分崇奉道教的。因此一听说要修道观,这老头儿马上就热心起来。
“本观供奉的是真武大帝!”文飞信口胡说。
“真武大帝!”张三翁心中一凛:“可是披发祖师,灵应真君。”
文飞瀑布汗都要下来了,这么多名字啊,谁知道是不是。好在文飞小时候看过不少民间传说之类的东西,犹自记得江城武汉之中还有着真武大帝的传说故事,其中便有着披发祖师的名号。原因就在于民间传说之中,真武大帝斩妖除魔,仗剑披发,所以又有着仗剑祖师,披发祖师这些称呼。
“是啊!”文飞连忙答道。
“幸亏是老朽,要是他人,却不一定听过这位尊神名号!”张三翁面色严肃的道:“老朽就是鄂州之人!”
这北宋时代,武昌便叫做鄂州了。倒还真是巧了。两人一番言谈,文飞方才知道,原来这时候的真武大帝的信仰还没有普及开来,还没有后世那边崇高的地位。
天禧年间才被诏封为“真武灵应真君”,天禧是宋真宗的年后,距今也才不过百年。要等到明代之后,随着武当山大兴,真武大帝才有后来如日中天的地位。
如今的真武大帝在军中信仰的比较多,号称主宰人间兵戈之事,有着战神的神格。在大宋军中,尤其是西军之中,最为信奉!
“原来这般,搞了半天,现在还不能叫做真武大帝。顶多也只能称一句真君……”
文飞还在想,老者就问:“道长道观在何处,既然是供奉灵应真君的。老朽当要礼拜一番!”
文飞心中叫苦,我哪里变一个道观出来。只好道:“我家道观比较远,三翁弱想去拜神,还是改日再去好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