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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才,恭喜你,你的考核,通过了。”
时透明非感觉,这是从那只令人不爽的白毛死刺猬嘴里,听到的最好听的话。
特别是那只刺猬鼻青脸肿送出信件的样子,真是让人心情愉快。
隔日天晴,就连峡谷中的狂风都有些平息。
时透明非背着包裹,腰跨两刀,马不停蹄地奔向下一站,却被不死川实弥拦住了去路。
“干什么,白毛死.........”
时透明非的话尚未开口,就被袭来的黑影打断。
啪!
他下意识接住不死川实弥抛过来的东西,垂眸之间,不禁一愣。
是萩饼!
是那只白毛........
不,是不死川实弥最为护食的东西,
“看什么看,赶紧吃,吃饱了好上路,”不死川实弥撇了撇嘴,再次抛出一管药膏,
“大天才,受伤这一块,我可比你有经验。用这个吧,好好治疗治疗你那鼻青脸肿的颓废样子。”
“省得到了下一站,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原来不死川实弥你,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时透明非一翻白眼,叼着萩饼的同时,打开盖子,轻轻在脸上涂抹着。
美食的香气,草药的清香与接触的凉意弥漫,刹那间引起一种足以让人忽略身旁呼啸狂风之音的莫名之感。
啪!
时透明非拍了拍不死川实弥的肩膀,嚼着萩饼,也不说话,脚步交错而过,地上淡淡的影子渐行渐远。
“明明一开始打得那么欢,到现在反而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了。你们俩的关系,我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这是什么?传说中男人之间的友情不成?”
夈条匡近摸着发酸的脸颊,凑到不死川实弥旁边,望着不远处的男孩,不由吐槽:
“还有啊,实弥,我到现在都没看懂你的考核标准到底是什么,怎么莫名其妙就让明非通过了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会是被前天那个女孩打怕了吧?”
言必,夈条匡近就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不由浑身哆嗦起鸡皮疙瘩,环胸一颤,
“现在想想昨天,你们两个那样子,真像疯子啊。”
“实弥,不是我说你,你愿意当疯子自己一个人当就算了,能不能不要把明非也带歪了啊。”
太可怕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
明明都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体竟然........竟然还在动啊!
简直是前所未闻!
恶鬼才不是鬼呢!他们两个是才对!
“硬要说的话,最初的灵感是眼神吧?”
“哈?”
不顾茫然的夈条匡近,答非所问的不死川实弥的嘴角不由轻挑起一抹弧度,
“我在见那家伙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看到了那家伙眼底隐藏的东西。”
“那时候我就想好了,要不就用能不能把那家伙隐藏的东西挖出来作为考核标准就好了。”
咔咔——!
不死川实弥转了转脖子,咧嘴一笑,
“其实,对于他来说,重要的从来不是风之呼吸这些呼吸法本身,而是其背后隐藏的东西。”
“因此我想试试能不能带他领略领略风背后的疯狂!”
“所以我自始至终就希望做到两件事,打到失去意识,以及失去意识还在打。”
“明非那家伙应该也猜到了,所以始终不同那种看穿别人行动的能力,因为他一旦采用那种能力,这场有了胜负的考核本身便没有存在的意义。”
“很明显,我.......不,我们应该算是成功了。”
不死川实弥伸了个舒缓的懒腰,
“匡近,刚才有一句话你说对了也说错了。我的确是个疯子,但明非那家伙可不是我传染的。”
不死川舔了舔嘴唇,感慨道,
“他啊,他本来就是个疯子,只不过隐藏得太深,深到不仅骗过了你们,也骗过了他自己。”
“而现在,那副面具已经被揭开了一点点,那后面的风景.........”
不死川实弥回想起濒临昏迷前那令人胆战心惊的眼神,舔了舔嘴唇,
“可真是让人胆寒又让人向往啊!”
“我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夈条匡近翻了翻白眼,反倒在意起另一件事,
“倒是萩饼的事,我是真没想到。”
他酸溜溜地望向不死川实弥,眉眼溢满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