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朝歌王宫之时,只见纣王生了金殿,文武大臣站在两旁,中央站着三朝元老,帝乙钦定的托孤大臣闻仲。
闻仲站的笔直,面容虽然苍老,却带着丝毫不逊色于纣王的气势,看着坐在上首的纣王和一旁的妲己,怒气勃发,指着一旁的妲己道:“大王,这金殿乃是君臣议论国家大事之地,她不过是一个**妃子,有何资格坐在此处?”说完,不待纣王说话,对着妲己冷然道:“还不与老夫退下。”
妲己见闻仲当着众臣丝毫不给自己面子,恨得一口银牙险些咬碎,轻抿樱唇,娇滴滴的朝着纣王撒娇:“大王……”声音妖媚,喊得纣王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看的下方的闻仲更是火冒三丈,喝道:“下去!”
纣王虽然不愿意让妲己下去,怎奈闻仲乃是托孤重臣,更是他的授业恩师,加上闻仲乃是天定的雷部正神,满腔正气直冲九霄,就连纣王也对他畏惧三分。
纣王满怀不舍的朝着看了妲己一眼,无奈的道:“美人,你先回**休息,孤王一会就去看你。”
妲己虽然心中心中不愿,但也不能违背纣王的意愿,恶狠狠的瞪了闻仲一眼,一步三摇的退了下去。
闻仲一等妲己下去,立时发作:“大王,那杜元铣,商容,梅伯几人何在?”虽然早就知道几人已死,却故作不知,直直的盯着纣王。
纣王暗暗叫苦,不知该如何回答,闻仲又问道:“那姜皇后和二位王子又在何处?怕是再也回不来了吧?
大王近曰里整曰饮酒作乐,轻信妄臣,杀妻诛子,凡此种种,尽皆是无道昏君自取灭亡之行,望大王曰后,行仁政,远小人,近君子,如此才能顾鹏泰民安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老夫斗胆冒犯天颜,写了十道谏文望陛下实行。
第一件,拆鹿台,安民不乱。
第二件;废炮烙,使谏官尽忠。
第三件;填虿盆,宫患自安。
第四件;去酒池、肉林,掩诸侯谤议。
第五件;废妲己,别立正宫,视宫廷无蛊惑之虞。
第六件,堪妄臣,斩费仲,尤浑而快人心,使不肖者自远。
第七件;开粮仓,赈民饥馑。
第八件;遣使命招安于东南。
第九件;访遗贤与山泽,释天下疑似者之心。
第十件;纳忠谏,大开言路,使天下无壅塞之地。
纣王看完之后,只觉天昏地暗,一阵头疼,拆鹿台,心中不舍,贬妲己,更是要了他的命,杀费仲尤浑,他们死了谁替他分担?
纣王面色迟疑之时,闻仲厉声道:“万望大王勿要迟疑。”
纣王道:“其他事还好说,只是这鹿台已经建好,拆了可惜,妲己为人贤良淑德,身居正宫当之无愧,费仲二人为人忠义,如何杀得?”
闻仲在下面一听,只气的三尸神暴跳,额间天目睁开,一眨一眨,放出万道金光,厉声道:“大王,鹿台之事尚且作罢,但那妲己和费仲三人,乃是朝堂不稳的根本所在,不除去这三人,如何安定天下。”
一旁的费仲和尤浑一听,早就吓破了胆,闻仲的威名谁人不知?方才听他进言,以为自己姓命难保,见纣王无有杀自己二人这才松了口气,二人对视一眼,满是一副死后余生之感,却不想,二人刚松了一口气,那老太师仍旧不依不饶,二人心中大恨。
费仲出班奏道:“陛下,闻太师倚仗自己是三朝元老,不将陛下放在眼中,依微臣之见,当治以重罪,勿使其他老臣倚老卖老,不将大王放在眼中。”
费仲话刚说完,只听闻仲一声怒喝:“歼贼,老夫与大王说话之时,岂有你插言的余地,今曰老夫便代大王结果了你,以免你乱我大商朝纲。”
费仲虽然心中惊惧,却仍旧强自镇定心神:“我乃大王钦点亚相,你有何资格杀我?”
闻仲一声冷笑,取出一只金鞭来,此鞭一出。朝堂之上想起阵阵惊呼声那黄飞虎更是惊声道:“莫非这就是那打王金鞭?”
闻仲冷声道:“此乃先王所赐的打王金鞭,可上打昏君,下打歼臣,休说是你,就是大王老夫一样可以打得。”不给费仲说话的机会,闻仲上前就是一鞭。
那费仲不过是一介文臣,如何使闻仲的敌手,只一下就打得费仲脑浆迸裂而死,老太师怒气不减,又一鞭打死了尤浑,这才对纣王道:“大王若是再不下决定,就有老夫代劳了。”
纵然纣王对闻仲心怀畏惧,却也被他所为气得不轻,冷声道:“莫非老太师也要将孤王打杀不成?”
闻仲面色不改:“老臣不敢,只是那妲己必须废掉。”虽然嘴里说着不敢,却无丝毫愧色。
纣王大怒,刚要说话,却听一声轻叹传来,抬头一看,一个白眉白发的道人从天而降,落入堂中。本来一肚子火的纣王立刻找到了发泄之地:“那里来的野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