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猫宁同学没有去隔壁神经科,反倒是菜花同学因为下楼的时候因为左顾右盼问这个那个今天晚上吃什么,没注意一脚踩空楼梯。
菜花同学大喊一句“我艹”然后紧接着从十一楼“顿顿顿”滑倒九楼,他昏头昏脑勉强站稳身形又紧接着骨碌碌的一直滚到二楼。
“……”
好不容易追上翻滚的菜花同学到九楼的顾德白和白桦茸,正欲打算上前扶起蔡鸣桦,眼睁睁看着蔡鸣桦头昏脑胀站起来扶着楼梯杆笑着摆摆手说不要紧,然后,还没说完话紧接着又滚下去。
两个人对视,都看到彼此眼神里面的心酸与无助。
后来两个人拎着菜花同学像扛着只猪一样把蔡鸣桦扛到了校医务室里去。
“鹿茸这交给你,我还有事晚上不一定啥时候回来,门禁前应该能赶回来。”顾德白把蔡鸣桦扔到医务室床上,他微微煽动一下自己的t恤,对白桦茸说道。
“呼,好的没问题哥,呼。这小子皮实得很,这顶多顶多就是个挫伤。”
白桦茸叉着腰看向在病床上面内心默默流泪,觉得自己失去阳刚之气从此在学校丧失择偶权的蔡鸣桦,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也是大喘气喘气。
倒不是他俩弱鸡而是扛着一位两个月快要胖到将近二百五十斤的菜花同学徒步四百米再爬到三楼找到医务室,是个人都要喘喘气。
顾德白越看菜花的那张脸越感觉到不对劲,这两个月菜花吃的是多但运动的也不少,怎么可能一个月胖上个二三十斤沉?
“先简单处理一下,鹿茸你等菜花处理好后打车带他去我家医院那边报我的名字去做个检查,来回费用我报销。”
顾德白看看手机,拍拍白桦茸的肩膀拜托他带蔡鸣桦去医院,快步往门口走。时间不早了他得赶紧去找江软,要不然赶不上在门禁前回宿舍。
“唉,我没事儿用不着大张旗鼓去医院了吧?”蔡鸣桦听顾德白这么说他立马直起身子,但只看到顾德白在门口的留下的衣摆,他不知所措的看看白桦茸。
白桦茸和顾德白是发小,两个人从小感情就好,他耸耸肩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顾德白这么着急忙慌要去哪里。
“呵,见色轻友!嗷…叔,叔你轻点!”蔡鸣桦狠狠唾弃了顾德白奔向美色的这一举动,然后被校医大叔用占满酒精的卫生棉球按在了破口的伤痕处。
蔡鸣桦泪眼汪汪看着校医,呲牙咧嘴地说:“叔,咱们就没有碘伏来消毒,非得用酒精吗?”
“有碘伏。”校医大叔指着地上被刚才顾德白扛着他进来时候扫落在地上的碘伏示意蔡鸣桦,不紧不慢继续消毒上药说道:
“你们可真行,就剩下这么一瓶碘伏我今天刚打开,打算明天从卫生所带点来补上,还没用你们就给我打了,等会儿拿药的时候把这个一起给我算上啊。”
“……”蔡鸣桦彻底歇菜,摆烂的躺在床上任由校医揉圆搓扁。
相对于蔡鸣桦同学对于生活的无望与无力感,顾德白显得多么的阳光开朗一小孩。
打车去江软家的路上,离江软家还有二百米左右的距离他叫停车。
拐弯来到了两人最常去的一家小饭店,打包好两盒小馄饨和一些荤菜后,看到路边卖水果的小摊子上有江软爱吃的西瓜,这个季节找西瓜一般只在商超里面有,反季的水果不要多吃,但顾德白还是顺手买两瓜一起带着走。
手上东西不少,顾德白没手捞出口袋里的电话用胳膊肘碰碰门。
“江软,是我。”
“来啦。”
江软放下手里的钳子起身去开门。
“你来了?哎呦我这个是什么东西。”江软一开门怀里就被顾德白某种绿色球形东西,她不由得下沉身体一接,然后定情一看有些哭笑不得。
“你怎么买西瓜了,这个季节吃西瓜得多贵啊。”
“你喜欢吃呀那还在乎贵不贵干嘛?”顾德白进来,站在门口的地毯上。
“彧哥,拖鞋在右手边第二个柜子里。”顾家家底比较厚实,从明朝开始世代从商,比一般的家庭更加讲究孩子的姓名。
名字还不够还要取字,顾德白字彧,江软也就经常用彧来叫他,算是小情侣之间的小情趣。
江软拎着西瓜进到厨房里面,顾德白找到了拖鞋换好拖鞋后拎着打包好的菜进到厨房,和这是他第一次来江软的家。
说是厨房,也不过就是一个安上灶台的小隔间,屋子不大,小小的两个人住就有些拥挤,应该是一套房又单独被隔开然后出租。
屋子里面的家具少得可怜,客厅里面连个沙发茶几都没有,就是一张地毯上面摆着一个圆桌。显得有些空荡荡,顾德白跟着父母拜访过不少堂姐妹们的单身别墅。
哪怕是姨母家最嫌弃东西多崇尚极简风的堂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