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会解决掉那只猫呢。”克劳德端起酒杯,说道。
“嗐,我一开始确实是这样想的。”苦说也拿起酒杯,说道。“那只猫也是倒霉,回来之前还特地去周围找调查了一下,它是钻进别人家柴火灶里去了,嗨呀。”
“嗐,可怜了。”克劳德叹了口气。
然后哥俩碰碰杯,接着一口气干了。
“好啦,你们别喝那么多啦。”斯恺把酒瓶子拿开,皱着眉头看着已经醉醺醺的哥俩。
“唉!老婆,今天老友重聚,再喝点。”克劳德凑上前,把手搭在斯恺肩上。
“最后一杯,最后一杯。”苦说笑嘻嘻地说道。
“....”斯恺看看哥俩,然后又看向了赵信。
赵信跟斯恺对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哥俩,然后假装什么也看不见,夹起一块叉烧吃了起来。
“老婆,就最后一杯嘛。”克劳德在她耳边咕哝了起来。“我已经想好了一种新的土豆炖牛肉的料理方式,明天给你做。”
“.....最后一杯了啊,不然我可不背着你下山,听到没有?”斯恺犹豫了会儿,将酒瓶递给了克劳德。
“好!”克劳德接过酒瓶,很认真的敬了个礼,然后给苦说倒上酒。
两人的杯子里倒满了一杯,都双手捧杯珍重地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哎!爽快!”苦说喝完,放下酒杯,晕晕乎乎地伸出手来,第一下还没碰到克劳德,第二下才扶着他的胳膊,说道。“这三年你不在的时间里,说真的,兄弟,我跟谁喝的时候都没咱两现在那么开心。”
“哥啊,老弟我又何尝不是呢?在新生区,在纽莱三年,还真朋友之间喝的那么高兴的还真没有。”克劳德松开因一整杯酒下肚而紧闭的眼睛,点了点头。“我记得之前在法院开庭的时候,你见过给我和斯恺辩护的律师吧?”
“....有点印象。”苦说皱皱眉头回忆起来。
“在纽莱的时候我跟斯恺就住在他家隔壁,虽然他人真很不错,但你猜怎么着?”克劳德说道。
“唉!不会喝酒!”
“对喽!”
“哈哈哈!”
醉醺醺的哥俩拿起了空酒杯,又看向了斯恺。
“不行!”斯恺坚决地拿过酒瓶。
“.....”克劳德泄了气,显然还想跟苦说再喝几杯。
“嗐,那就吃寿司。”苦说拍拍克劳德,夹了一个寿司到他碗里。
“好,听老婆的。”克劳德的眼皮已经耷拉下去了,但还是摸到了筷子,但是没力气把寿司夹起来了。
“对了,我还有一点必须要跟你说一下。”苦说也是强行眯着眼睛,趴在克劳德耳朵边一边说,一边看向了斯恺,一边指向了赵信,期间还打了个酒嗝。“我的小徒弟啊,信儿,说真的,他是真有武学天赋;嗝....但说实话,我天天外面跑来跑去的搞两界问题,我这当师父的是有些失职的你知道吧。”
“唉!你这话说的!”克劳德又睁开了眼睛,拍了一下苦说。“哥啊,当年我初来乍到,身无分文,是你给了我钱才周转过来了;前三年我跟斯恺又不在,你能照顾到信儿,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才好。”
“嗐!我不要你们什么报答,有你这么个哥们就行啦!”苦说先跟克劳德说完,再看向斯恺。“我是说,信儿是个习武的好苗子,我能教他的他都会了,但他最想学的啊,还是他爸的那套枪法,你们现在终于回来了,可别辜负他了呀。”
斯恺看向了赵信。
赵信抿着嘴,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苦说教主。”斯恺看向苦说,说道。
“哈~真喝多了,得...得....呼~”还没说完自己想睡觉,就跟克劳德一样,趴在餐桌上睡了。
....
在另外一边芝云省的喀舒利。
在这座商业气息浓重的城市里,有一条街道充满了异味。
阿狸走在这条街上,道路两边的店铺是清一色的画室,艾欧尼亚许多的绘画艺术家在这条街上开店,印象派、抽象派、野兽派,水墨画、油画、素描等等,几乎所有的绘画艺术形式都能在这条街上找到。艾欧尼亚超过一半的名画都是在这里诞生,就连古传承至今的艺术学府勾崖寺,都会在学生毕业时聘请这里的画师前去评分。
在前两次的抗诺战争期间,这里的艺术家们纷纷奔走四方,在各地设计了许多保家卫国的宣传海报,在这些艺术家的画笔下,将艾欧尼亚人坚韧不拔的战斗精神准确无误且完美的展现出来,极大地鼓舞了人们,为后来的胜利做出了不少贡献。
然而这里的艺术家们却基本上不求回报,最多也就勉强接受受邀吃一顿饭,一切物质上的诱惑对这条街上的艺术家们是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