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地上有凌乱的撒了一地的绿茶花的花瓣,那被沈流苏视为珍宝的绿绮罗,枝头上也只剩下一株含苞待放的一个花骨朵。沈流苏面色很是难看,看着下面的人。
下面的人则跪倒了一大片,有几个挨沈流苏近的,还被吃了几记痛脚,却是吓的也不敢哼一声。
慕容锦听到这声音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走了过去。那玉妖娆跟在后面,看到沈流苏一副声势力竭要崩溃的样子,忙拿了绣花丝巾,掩了下嘴,上前装作关切的问道:“呦,不知大姐今天怎么了啊?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转头便对那跪在地上的,大大小小的丫环奴才们说道:“你们这些狗奴才,拿了主子的钱,却不能为主子办事,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大早就惹的娘娘生这么大的气,难道你们不想活了不吃?”
这些个下人们,一看新娘娘生气了,顿时吓的面如土色,除了跪在地上磕头,都默不作声。
此时沈流苏看到这慕容锦的新夫人,那面比花娇的风骚模样,又是和慕容锦成双成对的出现,更是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火。只是她还没有浅显到,当场就发作的。于是冷哼一声,瓮声瓮气的说道:“今儿个我在这里教训些不中用的奴才们,却不想让妹妹见笑了。不知妹妹来王府后,可曾还习惯这里的生活呢?
“多谢姐姐关心,王爷对我很多体贴,自从来到王府后,王爷怕我夜里怕黑,睡不着觉。每天即使再晚也会陪在我身边,亲自看着我入睡,才会放心。”玉妖娆说完这话,沈流苏的脸色,可比那墙纸还难看了。
只听她鼻孔里哼了一句道:“王爷果然是个多情的人。可别有了新人笑,忘了旧人哭了。想想你那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儿子吧?“沈流苏说完后,也不朝玉妖娆看一眼,恶狠狠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你们还不快点起来,把这里给我收拾干净了。侯中海,你给我滚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慕容锦来这里竟是看着他的两个女人在掐话了,他可还没说话呢?看到沈流苏脸上不开心了,他忙吩咐身边的人道:“你们先陪玉娘娘去别处走走”
这玉妖娆倒也是聪明之人,知道她初来咋到,不应该太锋芒毕露。于是笑着朝沈流苏说道:“那姐姐在这里陪王爷一会吧?我到别处转转去,听说这里有个小孩会驾那木牛马车,咱们去看看热闹去。”
于是这里只剩下沈流苏。慕容锦和侯中海三人,慕容锦看到玉妖娆走远了,才沉声问道:“侯总管,你来我府里多少年了?”
“回王爷的话,不多不少,正好十年一个月零2天”侯中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显然他是个脑子灵活之人。这么久远的事情,他竟然会记得这么清楚。
慕容锦听他记得这么清楚,忙点头道:“你记性倒是不错。可是这地上狼藉的一片。和那绿茶花花瓣又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记得娘娘可是最喜欢这绿茶花的啊?”
侯总管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哭诉道:“娘娘,请恕罪啊?奴才该死啊?昨晚你让我带那年轻小公子去了后花园。他趁老奴不注意。就把那绿茶花给采了下来。老奴因看他是殿下带来的人,所以也不敢说什么?又因为昨天太晚了,怕打扰到娘娘的休息,因此才没有去禀报,这一大清早的,我都忙糊涂了,忘记了这事。还求娘娘饶恕。”
沈流苏听完,气的恨不得一脚踹在侯中海身上。但是看到慕容锦在场,才克制住了,愤愤的道:“好你个狗奴才,真是越发的不中用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能给忘记了。你这不是打的脸,要出在王爷面前,出尽洋相么?”
这侯中海听到沈流苏在骂他,却是头也不敢抬,忙小声道“奴才做错了事,应当受罚。只是我听那小公子说,咱这绿茶花的培育方法不对,所以才会三年开一次花。他也教了我培育的方法,所以请娘娘放心,老奴一定会让你以后每年都有绿茶花看。
慕容锦听到了,也忙出来打圆场,说道:“老侯,毕竟在咱们府上这么多年了。这年纪大了,也有犯糊涂的时候。看你年纪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姑娘般,脾气那么大,花没了就没了吧?改天再让下人们再给你弄来就是了。气坏了身子,我可是要心疼的。”
沈流苏听慕容锦倒是难得的对她这般讨好的,心里更是一喜,忙见好就收,撒娇似的说道:“那你中午要陪我用膳,晚上可不许到别的地去。”
莫容锦不禁脸露一丝苦笑,忙掩饰性的说道:“好,好,只要你不再生气了,你说什么我依了你就是。”
这时沈流苏脸上的神色才稍微好转了些。
却说此时玉妖娆带了人去看吹雪驾那木牛马车,看到很是新奇,忙去一旁凑热闹。也想上去玩一玩,就以她现在在王府的身份和地位,她要玩的东西,谁敢阻拦啊?
吹雪玩了一阵子,顿觉没趣的很,便从那木牛马车上下来了,在一旁休息,看着面前这个新娘娘去折腾。
而此时那玉妖娆吵着要去驾那一驾木牛马车,下面的下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