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人有三种死亡,分别是:社死,身死,灵死(没人记得)。
贾敏现在就处于社死阶段,只见她尴尬的看着林黛玉,不知所措。
“爷,爷,”贾敏慌张的抓着贾政,问道:“怎么办,怎么办呢?”
林黛玉见母亲慌张的模样,就放下门帘,转身回到书室。
贾敏见状,顿时松了口气,可随后又焦急的走来走去,不停的思考着对策。
“这有什么不好办的?”秦可卿对贾敏说道:“你若不讲清楚,万一留下点误会,还会成为黛玉心中的一个铁疙瘩。”
亲人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呢?若自己的亲人都不能说,那还有谁能说呢?
贾敏自然知道其中道理,可是,她不敢独自一人去面对林黛玉。
“走吧,”贾政对贾敏说道,随后,就走进书室。
只见林黛玉躺在躺椅上,慵懒的拿着一本《李清照词集》读者,紫鹃(林黛玉的丫鬟)则站在她的身后,雪雁则无影无踪。
“爷,”娇杏朝贾政行礼道,又见贾政身后跟着贾敏,便知二人与林黛玉有事要谈,就拉着还在读书的香菱离开。
“老爷,”紫鹃朝贾政行了一礼,她一直跟在林黛玉后面,自然也清楚刚刚发生的事,于是,行礼过后,很自觉的离开了。
“你俩双宿双飞,关我何事,又何必来烦我?”林黛玉侧身躺着,将背影留给两人。
“玉儿,我···”贾敏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能转过头,看向贾政。
“玉儿···”贾政硬着头皮喊了一声。
林黛玉没有理。
贾敏知道女儿的脾气,倔的要死,又觉得丢脸,气急之下,竟一头朝柱子上撞去。
贾政连忙一把拉住,随即抱在怀里。
“爷,让我死了吧,”贾敏哭着说。
“瞎说什么呢?”贾政敲了一下贾敏的头,又朝林黛玉看去,只见其坐在躺椅上,泪流满面。
贾政将事情的原委告知了林黛玉,最后才说:“这是一个误会,你母亲只是护夫心切而已。”
“既然是个误会,你还不松手,”林黛玉看着贾政搂着贾敏的手,就觉得刺眼。
贾政连忙松开手,于是,贾敏就跌坐在地上。
“我的儿,你原谅我了?”贾敏惊喜的看着林黛玉。
“嗯,”林黛玉将贾敏从地上扶起来,说:“我只有一个母亲,也只有一个父亲,你让我如何自处?”
“不会的,不会的,你娘我开春就回淮州,”贾敏摸了摸眼里说道,她现在还有点后怕,自己死了不要紧,还会连累大家的名声。
林黛玉一听贾敏开春就回淮州,又泪流满面的说道:“若你回淮州了,不就剩我一人在这孤苦伶仃”
“嘶,”贾政倒吸一口冷气,这就是女孩子的思维吗?怕了怕了···
贾敏听了林黛玉的话,一时间,倒是忘记了哭泣,而是绞尽脑汁,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带林黛玉回淮州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只是,淮州危机四起,一不小心,就是身死道消,另外,林黛玉的修为还没有筑基,暂时离开不了贾政,再加上贾母对林黛玉的喜爱,所以,林黛玉去不了淮州。
“爷,爷,爷,”紫鹃在门帘边轻轻的招手,于是,贾政立马离开了这修罗场。
掀开门帘,贾政就看见王熙凤带着平儿在书房里站着。
“不好好休息,来这干啥?”贾政朝王熙凤说道。
现在,离贾巧姐出生也仅过去了半个月而已,王熙凤还在坐月子呢。
“爷,”王熙凤笑着对贾政说道:“我这不是身体已经好了嘛,再说了,我听说珠大奶奶(李纨)忙的脚不离地,不就赶紧过来帮忙了嘛。”
李纨去买冬衣的事情,现在,整个贾府的人都知道了,那可不是一件两件的冬衣,而是整整七万件,除了民营的三万人外,农庄还有五千人,每人可得两套。
王熙凤就默默的给贾政算过账,冬衣的市场价格是三两银子,七万套则是二十一万两,这是多大的一笔钱?她王熙凤的月钱,也只是每月二十两而已。
算过账后,王熙凤就坐不住了,这得攒多少年,才能有这么多的银子?
“行,贾府内院的管事,你拿回去吧,”贾政无所谓的说道。
贾府的内院管事,就是丫鬟们的月钱,穿什么衣服,弄什么花等等,这一系列的东西皆是贾府(收上来的地租)供应,与贾政的金库没一点的关系。
可王熙凤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
只见她连忙拉住贾政的手,一同坐在春凳上,说:“那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贾琏并不待见我儿,我得找点事做,为我儿存点银子,等到将来,她也能风风光光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