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村口,bai特、安迪和莎文娜下车徒步向村子里面走去。村子的街道也铺装了柏油,道路两旁是窄窄的排水沟,庄户门前的水沟上铺设有石板以便人员和车辆通过。村子的布局跟bai特二十年前没什么变化,只是每家每户的房屋大都进行了翻新,但仍然保留着当地建筑的特色,白墙黛瓦,门前放置着石槽、石臼,里面种植着各色的鲜花,虽然已是初冬季节,有的花还在开放着。再往里走就是村子的中心地带,形似一个广场,广场正中坐南朝北是一座高大的仿古建筑,类似民间的宗祠,看来是祭祀的场所,宗祠建在一个台子上,前面有一大片空地,这里还是观赏戏剧的剧场。广场左面一排房间,有便利店还有村议员的办公室,右面一排房子里面传出来吹拉弹唱的声音,看来是村民的文化活动中心。
宗祠的门廊下,几位老者坐在竹椅上,旁边放着一张茶桌,边品茶边晒着太阳。安特一行走进广场,引起了几位老者的注意,平时村子很少来外人的,今天突然来了七八个外乡人,老人们也是很好奇。
其中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老人看到bai特一愣神,揉揉眼睛仔细观瞧,不自觉地喊了一声“bai特主席”,站起身来疾步来到安特面前,激动地说:“安特主席,是您吗?”原来老者是安特第一次到这里时接待安特的那个人,此人后来还担任了多年本村议员委员会的主席。
bai特握住老人的手说:“老人家,我是安特。多年不见,您的身体还是那么硬朗。”
“bai特主席,二十多年了,终于又见到您了。”老者眼含热泪激动地说。
“是啊,二十多年没再来看看,我对不起您啊。”
“主席言重了,您有那么多大事要做,我们都理解的。”说着老人扭头向台子上喊道:“老弟兄们,快下来拜见咱们的老主席,bai特主席又来咱村子了。”
几位老者虽没有见到过bai特,但bai特在雾北百姓心中是救世主一样的角色,急忙下来和bai特寒暄。
说话的功夫,村子里的老百姓闻讯都来到了广场,争着一睹bai特的形象。此时的bai特正值壮年,身材笔挺、体态适中,细长的眼睛清澈透亮、眼角细细的皱纹若隐若现,鼻梁挺直,两道细细的一字长眉,面如官玉,飘逸的神态中隐藏着强大的气场,第一次见到bai特的人都会被他的气韵所折服,村子里的老百姓更是如此。
“不看不知道,咱bai特主席真是了不起,身上带着帝王之气,今天真是开眼了!”一位老者说。
“别瞎说,现在共和了,没有皇帝,听说咱bai特主席马上要退休了。”傍边的一位婆婆训斥道。
“可惜了,我一眼就看到了咱主席身上的帝王气,真可惜了!”老者做了一个鬼脸道。
“当不当皇帝,主席都是咱雾北的大恩人。主席来以后,帮咱修路、修房子,还给咱土地补贴、农机补贴,咱想种啥种啥,想做什么买卖就做什么买卖,再也不见政府的人来管咱,就是来也是帮咱解决困难的,哪见过这样的政府啊,这都是安特主席给咱带来的福分啊!”婆婆兴奋地说。
“老婆子你是说到了点子上,bai特主席建立的是为咱老百姓服务的政府,不是管咱老百姓的政府。不行,我得跟安特主席说:他退休了不当总统了,还回咱雾北当州长吧!”
老者是个人来疯,他果然挤到安特跟前对着安特喊道:“bai特主席,您退休了,回咱雾北当州长吧!大伙儿同意不同意!”
大家异口同声说:“同意!”
bai特笑问:你们现在的州长好不好?对他满意不满意?”
“满意!”大家答到。
“这不就行了,你们有一个好州长。我累了,想休息休息,不过我会常回雾北看望大家的。”
“老主席常回家看看!”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bai特同老乡们告别,老乡们依依不舍地送别。
人来疯老者又喊了一嗓子:“向bai特主席问好!向二位夫人致敬!”引来了大家的哄堂大笑。
bai特无奈地哈哈一笑,莎文娜和安迪脸一红,也没说什么,向大家挥手告别。
看着远去的安特,那位婆婆回头训斥人来疯老者说:“你竟然敢跟老主席开玩笑,你这是触犯龙颜,要杀头的。你一个小老百姓不知天高地厚,公然揭老主席的疮疤,真是太可恶了!”
人来疯老者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照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说:“都是这张臭嘴没把门的,我这就向老主席赔罪去!”
婆婆说:“拉倒吧你,老主席宅心仁厚,没怎么着你,你就别烦他老人家了。”
大伙一哄而散。
总统车队驶出乡村小道进入高速路,不久功夫进入雾北市区直接停到了bai特在雾北的家门口。州长奥勒等一众官员还有联邦政府特勤局先遣人员已经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