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说着话,聊着亲事,之后便说到聘书一事,洛明柔又去拿了聘书,给的是德妃,道:“日子确实仓促,可两人孩子都这么大了,说起来也不仓促。”
德妃看过之后就还给了洛明柔道:“我已知晓,你好生收着。”
“是。”
德妃对着凤灼华道:“你身边该有几个得力的人才是。”
凤灼华点头道:“是。”正事说差不多,便要说私事,她道:“您难得来,可要去看看我的书房,有好些书,可以给您解闷。”
德妃弯唇道:“好,叫我瞧瞧你写话本子的书房是何模样。”
凤灼华扶起德妃,对着洛明柔道:“娘,我们去去便回。”
“好,去吧。”
谁都瞧出两人有话要说,默契的没有跟上去。
凤灼华扶着人,边走边道:“德妃娘娘,有件事还是得叫你知晓。”
德妃道:“你说。”
“我这亲事,实是无奈之举。”
“可是因着誉王?”
“您知晓?”
“嗯,阿舟倒是说起过。”
“那你来保媒一事,对外可否说是我的主意。他新官上任,与誉王对上,不大好,我一个妇人,反正也在后宅,无所谓得罪与否。”
德妃弯唇,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那对外我就说我与德妃关系要好了。”
“嗯,以后你是我的弟妹,关系自然亲近。”
说着到了凤灼华的院子,简单的养了花草树木,看着倒是个清净雅致的地方。
凤灼华将人引到书房里坐,叫双喜去备些吃食来。
德妃在书房里看一圈,看了看凤灼华的手稿,嘴上道:“跟我说说你跟誉王怎么回事?”
凤灼华道:“还记得那次我进宫看你那日吗?宫里遇上誉王,出宫便有人在宫门口候着,约我三日后灯桥见,我也未想是什么日子,便应下了,我原以为是誉王找我有事。”
“你跟誉王先前就认识?”
凤灼华点头道:“在茶馆遇到过几回。”这也是她后悔的缘由,她没想到会招惹上誉王。
德妃道:“他早就对你有心,不然也不会约你。”
“我有孩子,嫁过人,也没瞒过任何人,坦坦荡荡,哪里想着他对女子那么没顾及。”
“男人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呀,才二十出头,正是如花貌美的年纪,别以为成亲了就没人看的上,我要是男子,更喜欢你这样的。”
“德妃娘娘说笑。”
“本宫可没有说笑,你呀,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嫁过人和孩子都不是一个女子的保护伞,要不怎么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呢。”
“是我想简单了,以后我躲着这些人便是。”
“好了,成亲之后,时常进宫来走动走动。”
凤灼华点头道:“好。”
随后挑了一些书给德妃道:“这几本书,解闷是极好的。”
身后的宫女上前接过,德妃道:“有心了。”
双喜端来凉粉道:“德妃娘娘,这是金陵独有的凉粉,很好吃,您尝尝。前头一人一份,都吃着,您可不能落下。”
德妃道:“那我便尝尝。”
小小的一碗,德妃慢慢吃完,如此事儿也就办的差不多了。
前头大伯母寻过来,也看了看凤灼华的小院子,清净幽雅的感觉,跟她的人一样。
看过一圈又夸了几句人,就与德妃一道离开,走的时候,德妃才发现门口站着的人。
单冰婵道:“这些都是别人家的护卫,越俎代庖,帮着问身份才能进屋。”
单冰婵帮着告状,德妃秒懂,沉了脸看了看这几个护卫,这誉王未免太霸道了些,对着朝一道:“跟你们将军说,多派些人手过来。”
朝一立即应下,“是。”
几人目送德妃上马车,直到马车走远。
快入夜,将军府便派了人来,誉王多少人,将军府就多少人,明目张胆的对上了。
这样的事,自然有人会去通知誉王。
然誉王此刻正烦着,没听进去,誉王妃此刻哭的稀里哗啦,道:“王爷,你要救救阿弟啊,他所做之事全是为了王爷啊。”
誉王扶着誉王妃坐下,沉声道:“你别吵,吵的本王无法想事情。”
誉王妃立即小声了些,誉王沉着脸,捏拳,这事儿是谁传到的御前。看这架势,好几个大臣秘密协理,人已然是捞不出来了,思来想去半天,那牢里之人唯有那样才能封口,看了看誉王妃,道:“本王定会想办法救他出来,你在屋里好生歇着。”
闻言,誉王妃安了心,道:“是。”
人是秘密被抓的,走漏了风声,顾行舟一行人并不知晓,入夜守备松散,当天晚上,人便死在了牢狱。
暗器封喉,一看就是高手所为。
事情出了纰漏,顾行舟和几个大臣,连夜写了告罪折子,那几个卖爵鬻官的官员还在抓捕过程中,想审案子,还得人抓了之后再说,有人卖,总有人安排,这安排的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