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舟抬眼看去,只见宫墙之上,一个包裹严实,头戴面具的人立在那里,正居高临下看着他。
他知道,这些人不除,他就无法坐上皇位。不过他并不打算一开始就跟他们动手,若是自己能说服他们为自己所用,岂不是美事一件。虽然他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不过他还是想试上一试。
“不知阁下是何人,有这等本事,为何不另寻明主投靠,守着一个一无是处的废太子,岂不是浪费!”
“你们西梁人生性凉薄,轻义重利,岂能理解我等忠肝义胆,一诺千金之举!”影卫首领话里对西梁人满是不屑,这让楚寒舟甚是不悦。
他悄悄给国师使了个眼色,打算自己亲自去对付这个人,让他到时候见机行事。
国师意会,悄悄往人群后面退去。
苏凌天此时一颗心都在那影卫首领身上,并没有觉察到这两人的动作。
“既然如此,那便由本王亲自老会会你!”
楚寒舟说着,抽出腰间的佩剑,便往那首领所在的墙头飞去。
片刻之后,两柄剑在空中交错,火花四溅。
楚寒舟与那影卫首领都全神贯注,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技巧。他们的步伐灵活多变,时而急速冲刺,时而巧妙侧身。剑刃相碰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仿佛是宿命的对决。
在刀光剑影中,他们的眼神交汇,透露出对彼此的挑战和决心。
楚寒舟的剑势如疾风,如狂风暴雨般凶猛攻击;影卫首领则以沉稳的防守为主,剑法犹如磐石般坚定。
他们的身形如幻影,剑招如流星,让人眼花缭乱。随着战斗的进行,周围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仿佛能感受到他们内心的澎湃。
双方的手下都想上前帮忙,却根本插不上手,只好站在一旁,驻足观看。
两人打了许久,却是实力相当,难分胜负。
突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身形硕大的黑鸟,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向正在专心与楚寒舟打斗的影卫首领。
“首领小心!”
墙内的其他影卫见状,忙出声提醒,却不料这声音反而让那首领分了心。楚寒舟抓住此时机,快速往那首领的右手腋下刺了一剑。
这只鸟,是西梁国师豢养多年的宠物—食人雕。
刚出征之时,国师以为自己能轻松取胜,并没有将他带出来。后来经历了西北和岭南多次失败,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杀人利器,立即写信回去让他的徒弟将其带了出来。
大雕的出现,严重干扰了那影卫首领的注意力,再加上他身上被刺了一剑,很快便落入下风。
其他影卫见状,纷纷上前帮忙,而楚寒舟的人,也快速加入战局。
而那只雕,闻到那首领身上的血腥味,更加追着他不放,逮着机会在他的后颈上啄了一口。这一口比楚寒舟刺他那剑还要厉害,如他后颈顿时变得血肉模糊,痛得他一个站立不稳摔下了城墙。
“首领!”影卫们见自家首领摔下去,担忧地大叫起来。
“不要管我,专心对敌!”
那首领话音刚落,便见那只雕已经将自己的那块肉吞了下去,再次往自己冲了过来。他抬起手中的剑刺向它却不料那雕十分狡猾,竟轻松躲开了。
接着,它用爪子狠狠固定住他的右手,快准狠往他右手上啄了一口,这一口下去,直接将他的右手给废了。
影卫首领躺在地上,眼中闪过绝望和不甘,他想起自己无数种死法,就是没想过会死在一只鸟的嘴里。
其他影卫见自家首领被一只鸟欺负,想要过来帮忙,却抽不开身。
楚寒舟的侍卫功夫都不弱,再加上他还亲自参战,影卫们很快就败下阵来,被他们全部斩杀了。
影卫们死了之后,楚寒寒舟让人找来了两把尖利的斧头,很快就将东宫门上的锁头给劈开了。
进入东宫,众人才看到,那影卫首领身上的肉,已经快被食人雕啃完了,血水流的整个地面都是,看起来十分恶心。
苏凌天见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到一刻钟的工夫,就变成了一副白骨,心底不由涌上一股惧意,甚至不敢再直视楚寒舟的眼睛。
这一刻,他深深意识到,比起这些西梁人的狠毒来,自己还差得太远!
少了那些影卫的保护,云晓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人毫不费力地从屋子里拖了出来。
只见此时的他衣裳不整,头发凌乱,脸上脏污,眼神游离,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身体不时地抽搐一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
他的语言变得颠三倒四,让人摸不着头脑,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又突然高声尖叫。
他的行为越发荒诞,他在众人面前旁若无人地手舞足蹈,像是在表演一场无人欣赏的独角戏。他这样的举止引得围观的人一阵诧异,但他似乎完全不在意,甚至对他们指指点点视而不见。
“三皇子他看着像是疯了!”
“没错,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大王,既然三皇子都疯了,就留他一命吧!”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