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寒冷冷地瞧了耶律静一眼,余光瞅着地上的辰王,他刚刚出手用了两成内力,要不然贤王早就被打飞了。
冷冽得瞧着一旁的耶律静,无视地她存在,温柔地拉着沐倾凰的手,宠溺道:
“凰儿,你没有受到惊吓吧!我们走!”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威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众人一惊!
抬头一瞧,来人正是庆帝,只见他身穿一袭明黄色的长袍,袍袖上绣着精美的九条龙纹,象征着他至高无上的地位。他的步伐稳健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无比的威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
他的面容英俊而坚毅,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有眼角的一丝皱纹,透露出他经历过的无数风霜。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透过一切阻碍看到事物的本质。
他冷冷地看着趴在地上,口吐鲜血的辰王,他面前的鲜血,令人触目惊心。
毕竟辰王是他的亲生儿子,心中露出一丝担忧,冷声道:
“你们在干什么?这是要这是要互相残杀吗?把朕的话当做耳旁风吗?是谁,谁先出手的?”
庆帝的眼线遍布皇宫的各个角落,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就会知道,他听到有人汇报,就立马赶了过来。
他瞟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辰王,心想:真是一个废物,连贤王一招都没地抵挡住,森冷道:
“还不起来!趴在地上做什么?让朕派人你起来?来人把辰王扶起来!”
一旁有眼色的太监,急忙把辰王扶起来,搀扶着。
他阴冷地瞧着宫墨寒道:
“贤王,你给朕说说你能谁先出手!”
辰王赶紧说道:
“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宫墨寒他辱骂儿臣,说儿臣就是一个废物,儿臣出手的!”
庆帝冷冷地看一眼辰王,贤王说你是废物,真是一个废物!
他冷冷地瞧着贤王道:
“寒儿,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如实交代!”
宫墨寒不屑地瞧着颤巍巍起身的辰王,恭敬地行礼道:
“陛下,辰王他竟然对怀有身孕的王妃出手,拿着剑指着王妃,幸好有月沙看护着,才没有刺伤王妃。他一计不成,又开始拿着剑刺清倾凰,儿臣怕他伤害王妃才对他出手的。”
宫墨寒停顿一下,又说道:
“父皇,儿臣谨记父皇的教诲,不敢僭越,谁知道辰王他竟然要杀儿臣的王妃,儿臣岂能任由他伤害王妃!”
庆帝冷冷地瞧着辰王道:
“辰王,宫墨说的可是真的,贤王妃她中毒,又怀着身孕,你怎么如此狠心?”
辰王一瞧陛下不替自己说话,他急切道:
“父皇,是贤王他胡说,儿臣并没有出手,他污蔑儿臣。”
宫墨辰说着,朝着耶律静使眼色道:
“耶律公主,本王是不是没出手?是贤王冤枉我的,是吗?”
耶律静看着贤王,又看着辰王,瞧着一旁幸福的沐倾凰,她恨得咬牙切齿,她就是不让她好过,俯首道:
“陛下,辰王殿下没有出手!不过,是贤王妃主动勾引的辰王?”
宫墨寒冷冷地看着耶律静道:
“耶律公主饭可以吃,话不可以乱说,她怀着身孕,怎么勾引辰王?”
“本太子知道是谁胡言乱语?”
几人正在争论孰是孰非的时候,听到一阵冷冽得声音。
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门口的耶律骁站直了身体,出现在众人面前,轻咳一声道:
“本太子知道全部的真相,王妃给本太子看病,是贤王首先出剑要伤了贤王妃,贤王怕辰王伤了贤王妃,他才出手的!”
庆帝冷冷地看着辰王道:
“宫墨辰你还有什么话儿要说?说,是不是要杀了贤王妃,宫墨寒才出手的。”
庆帝生气地捂着胸口道:
“好啊!竟然没有把朕的话放在心里,光天化日下竟然对自己的弟弟出手,你这是干嘛?是要造反吗?”
辰王吓得战战兢兢,他急忙跪在地上道:
“父皇,是儿臣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
庆帝瞧着辰王,又想宫墨寒的内力果然雄厚,只一掌就把宫墨辰打倒在地上,若是再治罪辰王,岂不是给了宫墨寒的机会,让他肆无忌惮,那么,他的皇位就岌岌可危!
他眯着眼睛,勾唇一笑道:
“贤王,他欺负贤王妃,你打了宫墨辰,也算是为贤王妃出气了,辰王受伤了,此事到此结束吧!”
宫墨寒冷冷地看着庆帝,他明显是在包庇辰王,既然如此,多说无益,他拱手行礼道:
“儿臣也是情急,无意伤到皇兄的,儿臣这就退下!”
宫墨寒感激地看一眼耶律太子,冷冷地扫过耶律静和辰王,赶紧出宫!
沐倾凰低头,生怕庆帝发现自己的容颜,若是让她发现自己没有中毒,自己岂不是欺君之罪?
她忐忑不安地出宫,坐在马车上,幸好庆帝注意力在辰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