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者。。。大人?”
看着眼前这位清醒迟来的高挑女人,正深陷在进退维谷之中的黄朵,这会儿的反应,也是有了些猝不及防的错愕。
“啊?你认识我吗?”洛己巳一秒严肃,正直起自己略显歪扭的坐姿,自持傲雪宗门徒的身份,略带着些一本正经的收敛问起了话。
殊不知自己先前一系列的奇怪表现,早就是让面前的两位,彻彻底底认清了自己的真面目。
“对了,小沐星呢?她去哪里了?”
还没有反应过味来的洛己巳,依旧在那里提问着自己心里的问题,仿佛是一位喝断片了的醉酒狂徒,在清醒过后,竟然是将自己在见到虫祖之后的种种历险,全部抛诸在了脑后,记忆竟然依旧还是停留在了半晌之前。
此时的问题,已经完全出乎了在场另外两人的所有预想。
“呃。。。”黄朵的木讷,此时也是没有从女人带来的诧异中,及时的转换。
(脑海里,肥胖的妇人正在跪天跪地,仰着脑袋,不停在呐喊:‘祖宗哟,您能不能正常一点!这都是到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疯癫!’)
憨憨的洛己巳,继续挠了挠自己藏于秀发之下的脑门,试图能够从自己断档的记忆里重新找回一些原本应该是有存在的东西(洛己巳:‘这对怪模怪样的老夫妻,看着确实是有一些子眼熟,是不是,我们有在哪里见过面?’)却是,又很快被其他有趣的事物,给是吸引住了自己乱晃的注意力。
“呀,这是丁卯姐的机关!”
她显然已经观察到,黄朵与华富这一对面色极其难看的中年男女脚旁边,那一扇此时尽管依旧还是闭合着,看上去纹丝不动,却是有明确区别与其他地砖的暗门机关。
在一眼辨认出其背后的制作者应该是自己傲雪宗同宗之后,喜笑颜开的洛己巳,显得格外的开心。
(‘姑奶奶,求求你,看看氛围。。。’华富喃喃暗语。)
显然,她与这道机关暗门的设计者,应该十分的熟络。
“原来,这座军械库是她负责督造,难怪我在来时,瞧着这里的布局,总感觉有那么一些熟悉的影子。”
只见她,一双修长的美腿,忽然在空中熟练画出了一个晃眼的半圆,身子如似一只高飞的娇燕,轻盈着身子,从自己刚刚还躺歪着的椅子上,一下跃然而起。
“我已经好久没回宗门了,好怀念丁卯姐她们,也不知道姐姐们的研究,都已经进展到了哪一步。。。”
女人的俏唇皓齿,依旧还是在嘟囔着不停,手里的动作,却也是一气呵成,已经轻轻是把自己那一本满满记录着各种自己奇思怪想的小本本,万分宝贵地收纳进了自己傲人的上衣领口口袋里,一时间不知道是滑去那里边。
“施梁那个坏东西,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哼,我的研究素材!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你的!”
话是这般说着,她已经在两三步的功夫里,来到了黄朵与华富的跟前。
在两位不自觉往后小退的空档里,女人没有半分的客气,上来就直径鸠占了鹊巢,十分熟练地,用胳膊挤开了此时在此地已经略微是显得有那么一些太碍眼的公房原主人,半蹲下婀娜的身子,仔细研究起了她口中丁卯姐设计的机关。
却见她,微微拿捏着自己稍显修长的十指,一会儿是在这里娴熟地抠上那么一抠,一会儿是在那里轻轻地曲起手指微微轻轻弹叩,一会儿又把长发飘逸的脑袋,毫无顾忌地贴上了冰凉的地面,没有半点形象讲究的高高撅起屁股,趴着身子,仔细辨听过了几声机关之内里的细微声响。
最后,重要她紧锁起了眉头,开始吐槽,道:“咦。。。这是哪位笨蛋,改过了锁呀,这技术,怎么这么烂。。。”
也不知道,那个曾经是号称在花周国制锁、开锁界的‘第一人’——所谓的‘太真锁王’,在听得洛己巳对他奉以为一生终极‘艺术作品’的一番‘中肯’评价后,是会如何的作想。
总之,此时那个花了极大代价的黄总管,脸颊上已经涨得通红,心中排山倒海,杂陈五味,又是且十分无奈地,抱着自己最后一丝丝希望:“望者大人,您看,您能不能。。。”
“你,是要解开它吗?”在听到妇人的轻唤后,洛己巳侧着身子抬起了脸,露出了一个十分灿烂,又且是带着无比期待的,如似就快得偿所愿的自信笑容。
妩媚妖娆的身姿,直看得原本愣直在一旁的华富,也是忍不住自觉挂起了一脸正常男人应该是会有的痴迷猪哥相。
话到一半的黄朵,微微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再把后面的话继续说完。
洛己巳心领神会,已经十分愉快的,从自己的饱满的胸膛中,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捞出了一根也不知是用来作何用途的细丝银白线,顺着机关锁扣的间隙,巧妙地插到了最里面。
又一番悉悉索索,不到小片刻。
“乓!”
只听到一声炸起来的声响,原本闭合上的地道铁门,一下子就从地板上弹炸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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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