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丰越天交代了双胞胎兄弟的事,其中一个正是当时在银羽云木青身边助纣为虐的那个。最终杀了云木青还掏了她的心,估计也是他做的。
而眼前躺在地上的这个则是曾利用邪术欺辱姜褒的那个货。
这期间他一直没什么反应,只是眼神很冷淡。
在她说刚刚这货伸爪子要袭胸的时候,他脸色顿时就变了。
先在他头上赏了两拳,那力道他醒不醒的来另说,就是醒了估计也傻了。
然后帝王就把他两只手给活生生拧断了,他感觉到疼了身体在抽搐,但大脑醒不过来。
本就清白的脸发紫的唇,这会儿一看更难看了。
再给一脚直接踹到了墙根底下去,他这心里的火才消下去些。
转过身一看,池保保正似笑非笑的瞅着他呢。
“又生气了?他啥都没摸着,我这般神功岂能叫他占了便宜。”
“对你欲行不轨,那就是找死。”
她耸了耸肩,他开心就好。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声音,池保保示意他在屋子里等着她则走了出去。
来的还是嬷嬷,但又不是之前接她的那两个。
这个人板着脸告诉她,皇上有命,两个时辰后过去见天颜。
她的神态乍一看就是冷冰冰像个木偶,但池保保却瞧见了她眼睛深处的惧怕,她怕什么呢?
乖乖听话的答应,那嬷嬷就走了。
她略一思量觉着这事儿还是透着一股诡异,那老皇上要见这二十年没见过的圣女,按理说应当是有事情要做。
在书里根本没有这一茬,这会儿她也不得不开始琢磨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再就是她跟丰越天都见识过那个像枯骨一样的邪术高手,可现在可以断定他不是双胞胎皇子中的任何一个,那人在哪儿呢?
“不知那老皇帝想做什么?”
“我也好奇呢。另一个双胞胎也在老皇帝那里呢,而且我刚刚被从地道带出来的,看到宫人在往外运尸体,看起来就是刚刚杀了的。”
“一会儿我随你一块儿去,掩着行踪,不能叫你单独过去。”
太危险了,主要是太诡异了。
越想越诡异。
若是不行,他们就二人合力将这南阳皇宫毁了,完全能够做到。
池保保也没反对,目前情况诡异两个人不分开的好。
哲钰的住处有茶点,她无所顾忌的吃了些。
吃饱了安静下来,盘膝坐在木榻上白裙长发柔弱出尘。
丰越天倒了一杯水送到她嘴边儿,又歪头看她乖乖喝水的样子,他也不由得笑。
“你说我们若是能生个女儿会不会跟你一模一样?”
她大眼睛一转,“那咱俩得去一趟玉楼的地下河,上回走了一趟就怀孕了,还挺灵。”
“……”
搞了半天她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他唇角抽了抽,就让她单纯的以为是这样吧。
“不过你不是说再也不生了吗,疼的要死要活的,看你都可怜。”
他微微眯起凤眸,“此时倒是觉着有句话非常有道理,好了伤疤忘了疼。”
忍不住笑出声。
池保保歪了歪头,啥话都没说,反正他要是不怕疼的话那就生呗。
上回生包子就像生了个假孩子,她没感受到任何痛苦。
“你很早之前说过,书里的我有多少孩子来着?”
“……”
她十分坚决的摇头,“先不说我能不能那么高产,你会疼死的。”
他稍稍想了想,“倒也是。”
两个人嬉闹着,时辰到了那个嬷嬷就过来了。
池保保把兜帽扣好,她又宛如一朵容易受惊的小花,在丰越天略担忧的视线中出了门。
听到她跟着嬷嬷走出了院子,他才跟上。
掩藏声息,在黑夜之中也更为方便些,一直到了那老皇帝所居的地方。
亲眼见到池保保跟着那嬷嬷进了宫殿,大门关上,再之后他就没再听到动静。
全无声息,他立时急了,闯入宫殿之中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就好似进来的人蒸发了一般。
而此时,池保保已经跟随那嬷嬷顺着地道进了地宫。
首先闻到的就是浓重的血气,极为宽敞的一间有软包的软榻还有精美的茶点,不见一丝血迹。
但是的确能闻得到血味儿,是从对面那镂空的门里飘出来的。
嬷嬷让她坐下,下一刻从那镂空的门后走出来两个穿着白色罩袍的老头。
年岁挺大了头上还扣着白布的帽子把头发都遮住了,白色的罩袍也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到了近前,俩人还从从衣服里掏出白色的口罩来戴上了。
这……
这造型还挺正式,一瞧就是医生啊。
接下来干得事儿也证明他们的确是大夫,一个抓住了她的手先用酒全擦了一遍消毒,另一个割开了她的手指放血。
池保保挣了下,那嬷嬷就在旁边儿厉声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