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女士几人都走了,家里总算清净了些,许星川和段横在客厅吃了点水果,看着老爷子和许父下棋,晚些时候打算上去,被许父叫住了。
段横先上去了,许父本来不会管这些家世,但这次他也觉得看不过去,“星星,差不多就行了。”
很委婉的一句话,许星川听懂了。
许星川很快就跟上来了,段横还以为要聊一会呢,“这么快就说完了。”
“呵呵,”许星川甚至怀疑段横根本就是故意搞烂他的人设,“你是算计好的吧。”
“你为什么下跪啊?”许星川真不觉得段横是那种能对谁下跪的人,开什么玩笑,他是段横,husdow的掌舵人。
段横反而觉得许星川反应太大了,“你刚问过了,我想展现我诚恳的认错态度,我跟你下跪有问题吗?”
许星川给了他个眼神,当然有了。
“你是我老婆,我跪你不是很正常。”他可是许星川哎,把段横迷得死死的,他一点也不觉得那一跪有问题。
许星川听段横叫的他脸红,“别这么喊我。”
段横的脸皮越来越厚,当时婚都没结呢,先把称呼改了,也不算改,大多数情况还是会叫哥,可现在明显不属于大多数。
“那喊什么,”段横单手掐着他的腰,“是不是瘦了,怎么这么细呢,我都怕给你弄折了。”
许星川扒拉开他的手,“喊哥就行了。”
“哦,”段横被许星川推开也不恼,后退两步,慢悠悠把上衣脱了,比起年少时更健壮的肌肉一览无余,“哥。”
他往下瞥了眼,给许星川个眼神,后者白他一眼转身就走。
许星川在这种时候是永远没办法逃的,刚一转身,腰上就被一条有力的胳膊缠住,整个身子被往后一带,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段横,我嘴角还没好呢。”
“我轻点。”
“鬼信,你每次都这么说。”
“真的,我今天忙了很久,累了,会很轻很轻。”
许星川听到这话差点哭出来,段横可能是累了,那他就更不做人了。
“不行,我爸他们还在呢。”
“没关系,我不会给你发出声音的机会。”
凌晨了,卧室的灯才灭,许星川已经睡的很熟了,段横又看了眼他哥的伤痕,许星川在那时候看着乖,却总是想找个机会跑。
摇的段横正舒服,他拿出根烟点上,隔着烟雾许星川漂亮的像从旧时小说里钻出的妖精,没忍住发狠弄了下,谁知道许星川要跑,挣扎的时候不小心那烟擦到了他的胳膊,给段横心疼坏了。
许星川又可怜兮兮地说没事,还一个劲地往他下面凑,许星川的态度一会冷一会热,段横喜欢的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段横这几天很憋气,许星川整天忙着关爱山区学生,关爱留守儿童,也不着家,没事老往山沟沟里钻,就是不钻他段横的被窝。
今天好不容易说要回来,段横早就洗干净等着了,谁知道公司有事,开会的时候他那脸拉得老长,都能绕地球一圈了。
底下的人谨慎的要命,一句废话也不敢说,悬着一颗心开完了会,好在老大没发火,但那脸色也够吓人的了。
“晓雪姐,”市场部的经理过来打听情况,“段总咋啦?我今天还要给他汇报工作呢,能囫囵个出来吗?”
安晓雪,一个再经典不过的职业女性,凭借在段横身边做了五年的秘书,让大家钦佩不已,就是都传她有受虐倾向,其实呢,除了她自己干活是真利索外,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能拎得清。
在她之前有过三个秘书,有男有女,有斗胆看上段总,酒会完想把他送到自己家的,有入职没几天就被辞退,临走前在公司内网忘了三千字作文的,还有个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看上了许老师,听说段总气的非要告他。
只有安晓雪,勤勤恳恳,本本分分留到现在,其实细细想来,除了老板脾气差了点,其他的都不错,钱多事少,还有租房补贴,比起那些下了班还各地方乱跑的强太多了。
安晓雪看着段总已经回去了,这才回答,“许老师这几天不在,段总是暴躁了些,你还是……”
她看着助理发来的新消息,“等会,你运气不错啊刘经理,许老师回来了,你今天囫囵个出来没问题。”
刘经理听完乐呵呵走了,段横满脸阴云地往办公室走,刚一开门就看到许星川稳稳当当坐在他的座位上斗地主。
“哥!”段横脸色一下就变了,冲过去直接把许星川抱了起来。
许星川把手机扔一边,“哎呦,别蹭了,痒。”
段横把他放在实木的办公桌上,“你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
“你不是说想我了吗么。”许星川一下下摸着他的背。
“那边怎么样?”段横再不喜欢他往外跑,也还是关心他的事业。
说起这个来,许星川心情就不明朗了,“那些学校连食堂都没有,学生们中午只能吃凉的,干粮还有土豆之类的,我想着食堂肯定要建,但这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