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的声音沙哑地厉害:
“你别紧张。”
越紧张她身子越紧绷,越紧绷就越难施展开来。
他的额头也被这种温暖逼出阵阵热汗,实在是她太过诱人,这种滋味说实话,并不好受。
甚至像有人挠你脚心一样煎熬。
他害怕自己会失控,会伤到她。
忽明忽暗的光,让眼前的雪白都有些眩晕,他俯首吻了上去,想要许知意可以稍微放松些。
直到全身都布满了些暧昧的红痕。
他开始反思了一下自己。
难不成真的不习惯在这书桌之上吗?
好在第一人格跟第二人格融合以后相当于有了双重叠加,他的吻技也提高了不少。
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都是无师自通的,更何况他懂了不少理论知识。
终于许知意浑身都发软起来,细细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更添了一分诱人。
她主动将手搭在陆肆的肩膀上,攀了上去。
一双莹白的小脚就在男人粗粝的手间不断揉搓,荡漾。
陆肆深深呼出一口气,额头暴起的青筋终于不再憋闷,积攒了多年的精力终于在这一刻得意忘形释放。
最后许知意软绵绵地躺在陆肆的胸口:
“你怎么变坏了,什么都学会了,从前你可不会。”
陆肆将人揽得更紧些:
“可是从前的你背着我就看这些东西,夫人的愿望我自然是要达成的。”
许知意怒目看向他:
“怪不得我那些书都变得皱巴巴的了,谁知道你对着他们做了些什么。”
陆肆抿紧了唇:
“不是我,是他做的。”
许知意捏向他腰间的软肉:
“多一个人格就是为了替你背锅的?”
“只是让夫人更满意而已,夫人对今天的表现还满意吗?”
许知意斩钉截铁地说:
“不满意。”
变得如此油腔滑调的。
陆肆声音幽幽:
“是为夫不够努力了,还需要再接再厉。”
说着就将被子盖到了两个人身上。
被浪翻滚。
许知意还在为自己一时嘴贱懊悔,她的腰都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陆肆一边给她揉搓着腰,宽大的手掌包住她纤细的腰线,一边又问道:
“满意吗?”
“满意,满意。”
陆肆笑得沉沉:
“那我应该让夫人更满意些。”
就在许知意以为他还要发癫的时候。
陆肆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拿起一旁的布巾,帮她擦了擦身上的汗珠,终于可以睡了过去。
次日,再次随着大部队一起出发的时候,显然这次大家走起来,就谨慎很多了。
陆肆也不用再装腿受伤了,跟许知意并肩走到一起,直到走到一处石头有些松动的滑坡处。
朝着众人说道:
“你们快些往前走。”
自从昨天的事情发生后,没有了官差头头,大家现在都隐隐听从了陆肆的话。
等大家都过去了,陆肆跟许知意正要过去的时候,就听见一阵隆隆的震响。
泥石流直接滚落下来。
人群传出吵闹声。
不多时,等一切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陆肆跟许知意已经不见了。
“儿子,我的儿子。”
陆夫人一声一声惨叫响彻林间,旁边的官差连忙捂住她的嘴:
“别喊了,在喊一会我们都得埋下去。”
他来来回回跟过多少次犯人了,一些基本的常识还是懂的。
“那我儿就埋在这里了?”
“不埋在这里,你难不成还要挖出来啊,挖出来的也是脑花了。”
陆遇生气了:
“你放尊重些,我哥昨天可是救了你们那么多人呢,要不然昨天你们就出事了。”
二房的人冷冷说了句:
“说不定昨天的人就是他招来的,没他我们反而很安全呢。”
这句话什么意思大家都清楚,不就是说昨天那群刺客就是冲着陆肆来的吗,要不然他们这些人身上还有什么价值值得他们大费周章。
“行了,别吵了,我们要立刻离开这里,要不然很危险。”
陆遇也想去将人挖出来,但是他刚用手搬起最上面的石头,这块地又隐隐有了摇动的感觉。
他顿时吓的后脊梁都冒冷汗了。
陆夫人也不敢将别人的性命耽误到这里了,在官差再一次喊大家离去的时候。
抹了抹眼泪,离开了这里。
至此,陆家大房从武的男嗣里唯一一个全乎人也没了。
天空又飘起蒙蒙细雨,恰似陆家大房跟陆家三房的心。
三房的婶婶在心里哀叹了一下,前两天看陆肆精力满满,还以为他能留下个后代呢。
哪成想,今天直接没了。
真真是世事无常。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