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肆瞳一时间懵了,没想到曲优白会突然对他有这样的举动,从昨日他救了曲优白出宫到现在,也不过才一日。
他着实有些不敢相信,却又白竟然会对他这样一个粗糙的汉子倾心。
“曲……曲姑娘,你……怎么……会……”
曹肆瞳咽了口唾沫,吞吞吐吐的望着怀里的女人,双手停留在空中,始终不敢将她拥住。
曲优白羞涩的赌气了小嘴,幽怨的轻捶曹肆瞳的肩膀。
“将军忘了吗?我还被圈在猪笼里,放在夜亦寒那个狗笼旁边的时候,有一日你经过那里,曾经喂我喝过水。”
“那个时候优白就发誓,若是有一天能被放出来,定要报答将军这滴水之恩。”
曹肆瞳心里更是狐疑,曲优白说的这事,他的脑子里竟然没有半丝印象。
“有这回事?”
曲优白点头,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些许失落。
“将军难道忘了吗?还是将军根本就看不上我。”
曹肆瞳连连摇头。
“怎么会?我看得上,喜欢的紧呢。”
曹肆瞳一着急,竟然再也按捺不住的抱住了曲优白,心里早就有的喜欢二字脱口而出。
曲优白楚楚可怜的煽动睫毛,直直的盯着曹肆瞳,任由他那粗犷的气息吹打在脸上。
曹肆瞳迟疑了许久,这才故作了勇气,埋头深吻怀里的女人。
曲优白一副极其享受的表情,心里却是煎熬万分。
她不停的劝自己,再坚持一下便好了,这个男人就会永远的为你所用了。
比起监狱里那些肮脏的死囚犯,曹肆瞳应算是好的了。
曲优白闭上双眼,一边忍受着来自曹肆瞳的暴力蹂躏,一边极力的自我安慰。
“曲小姐,你放心,曹某日后定会对你负责的,待到大业完成,娶你为妻,一生一世只宠你一个人。”
得到曲优白,这是之前曹肆瞳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所以云雨过后,他才会异常兴奋,紧紧的握着曲优白的手,信誓旦旦的承诺着。
曲优白得逞的勾起嘴角,这般大脑简单的男人,果真是好把握。
细想从前,被夜之沫用强,后又被送到寺院去养病的时候,她是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让夜亦寒当上一国之君的计策。
只可惜,她的真心给错了人。
到后来,她又错以为苏沐凡那样的花花公子会对她死心塌地,却没想到,他到最后竟然还是那么胸无大志,在她被关在猪笼里的时候,拥着别的女人在翰州城那个弹丸之地里逍遥快活。
如今,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男人了,她要自己主宰命运,主宰所有人的命运。
“曹将军的厚爱,优白铭记于心,上天眷顾,在渊国被囚禁了那么久,今日好不容易脱身,竟然又让遇到了您这样的好男人。”
曲优白说着,竟抽咽起来,惹得曹肆瞳别提多心痛了,如获至宝般的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傍晚,渊国,神福宫。
夜亦寒这几日都会抽空过来,跟苏离和夜星辰一起用晚膳。
多次折腾,后妃们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后,夜亦寒不禁心灰意冷,索性也就不再强求了,只想着陪苏离和夜星辰,轻轻松松的过日子。
尽管大臣们还会不停的上折子,夜亦寒却看都不看的,让高健仁一股脑的仍在火炉里烧掉了。
“皇上,近日隐月阁得了一盆红牡丹,煞是好看,您可有去看过?”
苏离望着在地上嬉戏的夜星辰,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夜亦寒略带埋怨的微微的叹气,将苏离的玉手握在掌心里。
“阿离,自从夜星辰回来神福宫后,你好似都不喜欢朕待在你这神福宫了。”
“为何你总是希望朕到白贵人和花贵人哪里去?难道你就不想要朕陪着你吗?”
苏离故作生气的嘟着小嘴。
“皇上怎么这么说呢?哪有妻子不想夫君陪着呢?”
“只是我们并非平常人家的夫妻,身为皇后,臣妾时时刻刻的都在为皇上考虑。”
“如今臣妾这身子不争气,不能为皇上绵延子嗣,所以臣妾才不得不劝你您多宠别的妃子。”
夜亦寒抬手轻捏拧巴在一起的眉心,不知道从何时起,一提起绵延子嗣这四个字,他就感觉头疼。
大概是天天那些臣子们劝诫的多了,他从心里上抗拒再去做这件事。
他夜亦寒这一辈子,做什么事都能做的很好,可不知为何,唯独这件事,他渐渐的开始感觉力不从心了。
“朕去隐月阁瞧瞧,阿离早些歇着吧。”
苏离匆忙起身,将他送至大门外,这才折身回来。
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玉露,见到夜亦寒离开,这才深深地舒了口气。
这几日她总是心事重重的,不光是苏离,金风也发现了她的一样。
“玉露,你有心事?”
苏离让人将夜星辰带走后,关上门来,关切的询问。
玉露满脸歉疚的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