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片刻,小沙弥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但是在看到冬生两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后,他叹口气,最终选择了妥协。
“小僧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必须发誓这件事不能告诉其他人,也不能说是小僧说的。”
“没问题,我可以马上发誓。”小竹子举起四根手指头,一脸的信誓旦旦。
冬生有些无语,将弟弟的其中一个手指压下,低声提醒道,“老弟,发誓是三根手指……。”
小竹子反应过来,急忙缩回一根手指,以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重新指向天空。
小沙弥倒是没有计较他的疏漏,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管理处讲吧,我办公室正好在里面。”
冬生和小竹子自然没意见,跟在沙弥身后,走进了前方那栋现代化的阁楼里面。
穿过一段距离的走廊,三人停在一扇门前,小沙弥推开门。
是一处约莫十平方的房间,靠窗的位置,里面就孤零零地放着一张办公桌和一根凳子。
兄弟俩跟随小沙弥走进房间内。
小竹子稍微没坐的地方,忍不住开口说道,“大师,这儿就一根凳子吗?”
“呃……,两位小施主唤我法号云松便可。”小沙弥脸上闪过一丝害羞说道。
接着,他走到办公桌的里面,从角落的位置拿出一叠蒲团,走向冬生兄弟俩,一边走,一边说道,“平日都是师兄师弟和佛门的长辈常来,所以小僧便只准备了蒲团。”
说着,他走到两兄弟身边,将蒲团放置在他们的面前。
冬生和小竹子也没怎么嫌弃,就着蒲团盘腿坐下。
三人的位置靠近窗户,云松又从桌子底下透出一个小茶几,将茶几摆在中间,他端起一壶水,用几个一次性杯子给冬生和小竹子各倒了一杯开水,放在了他们的面前的茶几上。
冬生和小竹子礼貌地谢过,就听到云松说道,“此处,平日都是我处理一些文件的地方,师兄弟们偶尔会中午过来参禅,条件简陋切莫见怪。”
“无妨,云松师傅。”冬生不在意地说道,“出家人不在乎身外之物,自然一切从简。”
对此,云松并未多言,只是双手合十,做了一个佛礼。
简单地聊过几句,小竹子便说出心中的疑惑,“云松师傅,不知为何你的监寺师叔会突然让我参加三禅院的考核?从你的只言片语中感觉,以前监寺应该不是这样的。”
“阿弥陀佛。”云松口中颂了句佛号,这才继续说道,“不知两位可曾听说老君山的传闻?”
闻言,冬生脱口而出,“麒麟?”
“果然如此。”云松目光扫过两兄弟,“自小僧遇见两位,就感觉到两位气息非同常人,想来两位也是修行中人吧。”
冬生点头,应道,“大师慧眼如炬,在下和弟弟已是踏入修行之人,不过修行时年尚浅,很多修行界的规矩和传闻都未曾有人告知。”
听到这话,云松看向两兄弟的目光闪过一丝古怪,口中疑惑道,“两位小施主不曾有过师门和师父传授相关的知识吗?”
对此,冬生只能解释,功法乃是自己家中长辈随意传授,只说在外多加一道防身的保障就再未多言,至于小竹子,舍利子佛珠的事与佛门有关,便没有隐瞒,一并告知了云松。
云松听完,眼中满是感慨之色,“两位小施主真是颇为奇妙啊,虽说传授自家人功法在修行界乃是常见之事,到小僧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随意的长辈,竟然没有过多交代一些注意事项。”
“咳咳……。”冬生轻轻嗓子,脸上浮现一丝尴尬之色,“可能是他比较忙吧……。”
这会,端坐在乌木村村委会,正在和老友们激情牌局的某人,下意识地打了个喷嚏,口中嘀咕,肯定是某个不肖子孙在背后说他坏话,毕竟作为半步先天的存在怎么可能感冒。于是,老人一边搓麻将,一边把自己的后辈除去幺儿一家全部骂了个遍,这才继续高高兴兴地和老友们搓麻将。
对于冬生话,云松倒是没有过多的计较,只是目光看向小竹子,口中赞叹道,“小施主能被某位师长的舍利子选中,想来很有慧根,此生与我佛门渊源深厚。”
“一般一般。”小竹子谦虚地摆摆手,说道,“我自小就对佛门经典很是喜欢,可能有些部分原因吧。”
“善哉善哉,一切因缘际会,其中深意,小僧修行尚浅,目前还看不通透。”云松说道。
接着,他话锋一转,讲起其他的事,“今日,小僧斗胆就为两位小施主讲述一下,关于在修行界传闻已久的一件事吧。”
闻言,冬生和小竹子脸上露出好奇,盯着云松,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见状,云松也不再犹豫,声音徐徐地讲道,“在修行界,曾经流传着一个传说,话说灵气未曾枯竭的时候,世间还不是如现在这般模样。”
说着,云松脸上露出感慨又惊叹的模样。
“那时,名山大川远非现在这般模样,都是神仙的居所,有各种神奇的阵法和险地隔绝,只有可以凌空踏虚的神仙才能轻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