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粒身处战场,四周是疯狂的僧兵,他们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手中握着锋利的武器,每一次攻击都让谢粒感到力不从心。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他仍然坚持着,不断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试图抵挡那些僧兵的攻击。
然而,谢粒知道自己已经处于下风,他需要援助。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普闻率领的一支队伍,他们身穿统一的战甲,手持长矛和盾牌,正朝着战场的方向赶来。
谢粒心中一喜,他向普闻大喊:“普闻兄,快来助我一臂之力!”他的声音充满了恳切和期待。
普闻远远地回应道:“谢粒兄,你坚持住,我们这就来帮你!”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坚定,让谢粒感到了一丝希望。
然而,当普闻的队伍靠近时,谢粒却感到了一丝不安。他发现普闻的眼神中并没有他所期待的友善和坚定,反而闪烁着一种狡黠和阴险的光芒。
就在这时,普闻突然大喊一声:“冲啊!”他率领着队伍朝着谢粒的背后猛扑过去。
谢粒大吃一惊,他转身想要抵挡,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普闻的队伍瞬间将他包围了起来,他们的长矛和盾牌将他团团围住,让他无法动弹。
“普闻,你这是什么意思?”谢粒怒吼道,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哈哈哈,谢粒,你真以为我会帮你吗?”普闻大笑起来,他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我本来就不是你们这一个阵营的,我加入你们只是为了背刺你们而已!”
说完,普闻猛地挥起手中的长矛,朝着谢粒的头顶狠狠地砸了下去。谢粒只感到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周围的环境瞬间变得模糊起来,谢粒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但是他仍然能够听到普闻的狂笑声和僧兵们的呐喊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粒终于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四周是破败的房屋和枯萎的树木。他的头痛得厉害,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
“我这是在哪里?”谢粒喃喃自语道。他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脑海中却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布衣的老人走了过来。老人看了看谢粒,皱了皱眉道:“年轻人,你怎么会躺在这里?这里可是战场边缘,很危险的。”
谢粒挣扎着坐起身来,他抓住了老人的手臂急切地问道:“老人家,请问你知道普闻和他的队伍去哪里了吗?他们背叛了我,我要找他们算账!”
老人听了谢粒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他叹了口气道:“年轻人,你还是放弃吧。普闻和他的队伍已经投靠了敌方阵营,他们现在正在战场上肆虐呢。你一个人去找他们报仇,岂不是自寻死路?”
谢粒听了老人的话,心中涌起了一股怒火。他紧握拳头狠狠地砸在地上怒吼道:“普闻!你这个叛徒!我绝不会放过你!”
然而,愤怒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谢粒知道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伤势,然后寻找机会找普闻报仇。他向老人道谢后便离开了这片荒芜的土地,开始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养伤。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谢粒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作为自己的藏身之处。
普闻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注视着前方的一飞和薇薇。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杀意。他号令众多僧兵,朝着他们猛烈地攻击过去。
一飞和薇薇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顿时陷入了困境。他们奋力抵抗,但僧兵们数量众多,攻势如潮,让他们感到力不从心。
一飞愤怒地咆哮一声,浑身发光,召唤出了盘古。盘古高大威猛,力大无穷,他挥舞着巨斧,朝着僧兵们猛烈地劈去。一时间,战场上充满了血腥和杀戮。
然而,普闻却冷笑一声,他拿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符纸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金光,朝着一飞射去。一飞被金光笼罩,顿时动弹不得。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普闻阴险的笑容,心中充满了绝望。
盘古虽然力气很大,但是也打不赢几百个僧兵。他奋力抵抗,但最终还是被僧兵们制服。薇薇一直在攻击,她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解救一飞和盘古。然而,她的攻击却无济于事,僧兵们仿佛铜墙铁壁一般,让她无法突破。
最终,一飞、盘古和薇薇被关押到了一座监牢里面。监牢阴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和蜘蛛网。他们被锁在铁栅栏后面,失去了自由。
一飞愤怒地挣扎着,他的眼中充满了怒火和不甘。盘古也咆哮着,试图挣脱束缚。然而,他们的努力都是徒劳的,铁栅栏坚固无比,让他们无法逃脱。
薇薇看着他们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寻找逃脱的机会。她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些可以利用的东西。
然而,监牢里面除了一些破旧的桌椅和床铺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薇薇心中感到一阵绝望,她知道逃脱的机会非常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