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装病赖家的徐花,却被许久未见的尹介东叔敖二人撺掇着,该去会一会这新来的夫子,万一这新来的,只是一个酒囊饭袋之徒,自己等人就该让其知道知道,谁才是此地的老大!
徐花被二人说的心痒痒,随后趴在桌上问道;“你们都恢复好了吗?”
“我的大王!臣已经恢复如初,比起此前力气更大了呢!”说着,尹介还秀起了自己的小肌肉,徐花咯咯咯的直笑,随后再看向东叔敖,其也是一副放心的样子。
既然三剑客已经恢复如常,那么此地便要再度扬起徐花的大名!
正当徐花几人欲要挑战木先生权威之际,时间仅剩五日,便至最终谜底时刻。相较于徐花这边的没心没肺,另一头的胡中芳,却困在了梦魇中,久久不能脱困,不知是心魔太强,还是其,不愿醒。
阴楼之中,小丫头已经跑得没影了,白貂也不在身旁,窗户大开,却依旧挡不住此地的阴气森森。阳光洒在陈旧的地毯上,缕缕烟尘,似波光般,于眼前闪动。
房内坐着的,是纳兰公卿。面前无酒,有茶,未泡似在等待。
等着是何人?
随着一阵微风摆动床边的绣帘,一颗光亮的星辰忽而降临在房内,慢慢的轮廓变成一人的身形,随着其缓缓落座。纳兰公卿才客气的说道;“陆圣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啊。”
端起手中本该冷掉的滚烫热水,而自己二人斟茶,茶香幽幽,是岁月沉淀的味道。“纳兰家的人,多插手此中,你可知是什么后果?”陆商丝毫不客套的对其质问道。
面色如常,是多年的气量。
“陆圣您有所不知啊,命中所求,这是劫难,我们避不开啊。”纳兰公卿苦笑的对其说道。“别给老夫说这一套,你们怕是延续太久了,想来该灭了,是吧?”陆商此话一出,房内的气息便如那踢踏的茶盖,想翻天!
“陆圣,岂不闻岁月如骏马加鞭,我等看遍人世间的浮沉,却难以从中挣脱。来此我等必须得到那件东西,故而请陆圣,放我等一马,其余之事,皆可商量!即便是交出唐寅,亦或者交出我的性命。”纳兰公卿很是清楚,一人换一家千余人,值得。
“你以为老夫放那孽徒四下坐落,是因为没能力抓他?你以为你的命,在老夫眼里很值钱吗?”陆商端起茶,却将其倒在桌前,水欲下,却在二人面前汇成了一幅地域景色。
面色阴沉,纳兰公卿知道,眼前幻化的水中之景,乃是自己家族隐藏之地!此中外人从未有所知,而眼前的陆商,却是清楚的知道!
“那是不是没的谈了?”纳兰公卿随即放下手中茶,对其问道。“从未想过和你一个小辈,好好谈过。”陆商被世人的无知给逗笑了,世人都明白,天下皇帝,万古之尊。但都不明白,名利宣宣,亦如梦幻泡影。
自己只是不争,而非不能!
“公卿不请,劳请陆圣一战!”一掌震碎二人桌上的一切,预示着纳兰公卿与陆商,彻底的撕破脸!
随着陆商的眼神望向纳兰公卿,一道威压,笼罩在了纳兰公卿的身躯。仅是一刹,端坐的位上的纳兰公卿便被此威压震碎了剩下的圆凳,半跪在陆商的面前!千百年都未曾低下过的头,此刻也如焉了霜茄,死死的低首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连两问,纳兰公卿此刻已经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要知道,自己可是一尊圣人啊!天下之下,非神,非仙外,自己便是站在山巅之上的人!何来被一道威压,给逼到如此下场!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老夫的时代太久远,远到落庙立身的那几个家伙,都应该称老夫为前辈!”陆商不经意的透露,让纳兰公卿强忍着重伤的身子,站起身指着陆商嘲讽道;“尊你一声陆圣,你居然胆敢与武祠当中的几位并驾齐驱!”
“武圣算什么?文圣算什么?佛祖又算什么?道祖也算什么?”一话随着一话,纳兰公卿顿感天塌地陷之感,双腿再难支撑,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而低着头,难直视陆商。
堪比天道降下的威压,凡不尊者,皆灭!
低着头,纳兰公卿依旧不肯相信,眼前之人是比肩武圣等人的存在!若是如此,为何不册身纳位?为何不供养天地香火?
“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明明都是圣人位,你却弱的这般如一只鸡雏?难道是老夫借用了什么天地法宝,借下了天地威压?”陆商难得有此心情,该与其好好的说上一说。
“难道不是如此吗!”纳兰公卿狂悖的说道,说罢,陆商挥手散去了自己的威压。一个响指之后,二人来到了一处天外天之上,隔空对站,万里白茫茫,二老人突兀在此。
“若是接下老夫的一招,这才玩笑,老夫便不再插手,如何?”陆商背着手,对纳兰公卿问道。“那便来!”失去束缚的纳兰公卿三重身魂显露在身躯之上,其半身前,一道金身虚影,其身后,一道深蓝的虚影。
突而气息迸发,四周的万里云海当即被其荡灭成空,呈现的万里无云的空寂,使得这天外天像极了一个死斗的擂台。
陆商走出一步,身后虚影便炼化出一道五行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