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渡了圣光给小铃铛对自己没有任何影响的虞初稚,晚上emo了。
她躺在床上试图进入灵台发现怎么都进不去了,过来以后的好睡眠今夜也不见了踪影,实在睡不着,她干脆起身披了衣服打算出门走走。
打开门看到站在那里的柳云墨。
“你怎么在这里?”
柳云墨露出一抹无奈的笑。
“想你了。”他伸出手,虞初稚走过去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中,两人牵着手在院子里闲逛。
柳云墨原想搬到她的院子中,被虞初稚制止了,毕竟如今他在刘院首面前是失忆人设,搬到一起不就崩人设了,所以两人还是各自住在自己的院子里。
此刻两人并肩坐在水榭中看着天上的明月。
“你说我们回去了,不会是那边也是过了十多年吧?如果我们回去发现已经过了十多年了怎么办啊?”
虞初稚有些担心。
柳云墨揉了揉她的头。
“你在担心什么?”
虞初稚垮了肩膀:“以我们两家的家境,维持了我们十多年的生命,怕是家底都掏空了吧?又脱离社会这么久,可怎么活啊?”
柳云墨吻了吻她的发顶。
“别担心,咱们穿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还不是过了这么些年?更何况,家里那边社会包容性更强,机会更多,总有一条路是可以让我们养活自己的。”
“嗯。”
虞初稚将头倚在他的肩头,是啊,她在怕什么呢?不过是从头再来罢了。
又过去了十几日,到了过渡圣灵的日子,还是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开启方式,不同的是圣神石发着红光却不再旋转。
她们的手放到圣神石上后,云康狄拔出匕首划开虞初稚的右手手腕,一滴滴鲜血落在圣神花上,绚丽的花瓣又多长了几层。
小铃铛的右手手腕也被划开,云康狄把两人的伤口交叠在一起,抽出一条丝缎紧紧绑住,那冰凉的触感,是玉蚕丝织就而成的。
“稚儿催动灵力,小铃铛逆向运转灵力。”
云康狄嘱咐两人,口中的咒术接着唱念,随手塞了颗药到小铃铛嘴中。
虞初稚催动自己的灵力,灵力伴着云康狄的唱念声从虞初稚丹田中缓缓涌出,从右手腕泄出,圣神石的神光又开始旋转,她能感觉到和她手腕相连的小铃铛身体里的灵力越来越澎湃。
直到虞初稚感觉到丹田里空荡荡的,她又努力催动了一下,感到有颗珠子从丹田滑出顺着身体滑到手腕,最后进入小铃铛的身体里。
虞初稚软倒在地,被云康狄一把接住,一瓶圣神花露尽数倒入她嘴中,凉凉的薄荷味儿带着些清幽的花香。
小铃铛稳定了自己体内的灵力,她抬起手腕一看伤口果然好了,见虞初稚软倒在云康狄怀里,她催起灵力运起疗愈术帮虞初稚疗伤,可是却连血都止不住。
“用止血药。”云康狄说。
小铃铛抖着手从怀里掏出止血的药粉帮她撒上,解下手腕的玉蚕丝缎小心的帮她包扎好,才抬起泪眼问云康狄。
“大祭司,主子这是怎么了?”
云康狄看着昏迷的虞初稚说:“渡圣灵不仅是把身体里的全部灵力渡给你,还把圣女独有的圣灵珠渡给你才算完结,每个御族的娃娃在母亲体内时候,就会用先天元气结成灵珠,有了灵珠我们才能吸收神树和圣神花的神性,才有了灵力,而圣女在结成灵珠的同时,吸收部分母亲的圣灵珠结成自己的圣灵珠。如今她是渡给你,只能毫无保留全部给你,之后她就与外族人无异了,这就是你的疗愈术对她没有作用的原因。而圣神花露此刻也只能护住她的心脉。”
豆大的泪珠从小铃铛眼中滑落,她从云康狄手中接过虞初稚,抱着她回了福地她的房中,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守着她直到柳云墨进来让她回去休息,小铃铛不想走。
“如果你不养好身体,你们再进行最后的渡圣心的仪式,前面做的都白费了,而且外祖父跟你说过吧,你是接受三圣的,是渡不出来的。”
小铃铛不想毁了主子一直以来的念想,听话地回自己院子休息了。
柳云墨借口,虞初稚为了疗愈自己暂时失了灵力,族中只有圣女有疗愈术,如今她昏迷了,只能请刘院首出手为她整治。
如今的刘太医一听到昏迷两个字就头疼,给虞初稚把了脉:“没有大碍,就是内耗过多元气不足,气血两亏,补补就好。”
这症状他熟啊,十个娘娘九个气血两亏,还有一个元气不足,这补身子的方子他随手就来。他写好方子交给身边新带的小徒弟:“朵朵丫头,过来,去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小心别烫着自己,请大姐姐帮你端过来。”
朵朵担心地看着床上的圣女,那个总是笑着温柔和她说话的圣女,此刻面色惨白地躺在那里没了生气,她接过方子忍着泪飞奔出去。
小丫头跑远了,刘院首看着一旁的柳云墨问:“你都想起来了?”
柳云墨看着他装傻充楞:“想起什么?”
刘院首指着床上的虞初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