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赶紧给我讲讲怎么回事。怎么我回海里一年,感觉你们个个都深藏不露呢?”
酒足饭饱之后的清浊兴奋的坐在帐子里打量着身边的这两男一女。
本以为她从海底回来变强了,想在大伙面前装一下的,结果现在才发现他们每个人都深藏不露啊!
这样显得她像个二流子,游手好闲啥也不懂。
“怎么?这两个男人没给你讲讲这段时间的经历吗?”
葛娜见清浊这个一脸兴奋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来麟默风什么都没跟清浊讲过。
清浊看向麟默风和北鸣,好奇的问道:
“对哦,你们为什么不跟我讲讲你们的事?”
北鸣无奈的扶着额头说道:
“你一回来就在讲你在海里的事,一路上翻来覆去的讲,我们还能记得给你讲我们的事吗?而且你也没问我们啊!”
“那趁着葛娜也在,你赶紧讲啊!”
清浊迫不及待的往北鸣身边挪了挪,一双大眼睛盯着北鸣说道。
“具体我不清楚,我一直在海边等你。麟默风走了将近一年,然后回来让我带他回鲛人族去见长老。剩下的问他吧。”
北鸣敷衍着回答了清浊一句,眼神瞥向麟默风。
今天他的掌中阵法和光剑,北鸣也是第一次见,实在是为清浊解答不了什么。
“算了清浊,天色以晚,咱们姐妹俩说点悄悄话吧,让这两个男人滚吧……”
葛娜打了打哈欠,拉着清浊走出帐子,回到她的住处。
两人躺在葛娜的地榻上,清浊用手指玩着自己的发丝,不明所以的开口:
“你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问下去啊?”
葛娜敲了清浊的肩膀,无奈的解释道:
“你傻啊,麟默风与你重逢那么久都没告诉你那些经历,肯定是过程艰辛不想让你跟着担心啊。”
清浊愣了一下,她猜到了麟默风经历了很多事,但这段日子他的若无其事让她以为可能也没什么。
她忘了曾经的麟默风是那么爱装那么爱逞强的人了……
见清浊沉默,葛娜手肘支着头侧身看着清浊说道:
“半年前煜灿带着满脸憔悴的麟默风找到了我,说要教我们俩灵术。”
“你知道的,麟默风一直生活在那种有阵法的国家里,从凡人之躯到跟我这种半人半麒麟血脉的人不相上下,肯定是经历了很多困难的。”
“我一开始以为他要做什么大事,结果才知道他做了让你伤心的事,害的你重伤回到海里去了。”
“他说他一定会找回你。但我气不过啊,替你狠狠揍了他一顿,之后他就离开了这里,回麒昊国去了。”
“这次见你们一起来,我就知道这小子还算说话算话,把你找回来了。对了,他那些破事都解决好了吧?”
不用葛娜明说清浊也知道她说的是李夏芙那件事,清浊默默点点头回答:
“好像是和离了。他说已经都处理好了,以后陪我游历天下。”
“那就好,不然老娘非揍死他不可。清浊,你跟我说实话,你还喜不喜欢他,不喜欢他我现在就把他赶走!”
葛娜越说越气,顿时从榻上坐起来,满脸气愤的看着清浊。
“你别急啊……哈哈……感觉你比我还生气……”
“那当然了,我葛娜的人,谁也不能欺负!”
听到葛娜这么说,清浊大笑起来,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温婉清的面容。
笑容凝固在脸上,默默垂下眼眸。
“怎么了?忽然这种表情?”
听到葛娜这么问,清浊赶紧摇摇头,重新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一点一点给葛娜讲起了她离开草原之后发生的种种事件。
“温婉清是我下山之后第一个姐妹,只是我面对一切真相之后的她,还是心中疼痛难忍。”
“我知道麟默风当初一切都是被麟默辰逼迫的,就算他现在对我很好,可是想到那天他大婚的场景,我还是不舒服。”
“麟默辰他……一切都被他算计着,可他为了救我身负重伤,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怪谁了。”
清浊长叹一口气,无奈的笑了笑。
葛娜看着窝成一团的清浊,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安慰道:
“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站在谁的角度上,他们都没有错。而你呢,更没有错,只是阴差阳错卷进来造成了一个巨大的误会而已。”
“我活了一百多年,什么事都见过,什么事都经历过了,所以我格外珍惜身边的朋友。”
“清浊你不也是这样吗?因为你的善意,让你结交了那么多朋友,虽然会被误伤,但从没有人真心想要伤害你不是吗?”
“我们这种混血的血脉生命那么长,不如放下过去的那些,试着往前看。”
“对了,我都忘了告诉你了,我跟洛扎成婚了。”
一句成婚了,惊的清浊瞬间展开身子坐了起来。
重新打量着葛娜的发型,才发现她早就将原本的散发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