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小姐……我是想着要迷惑对方吗……毕竟他在这个位置上……若是让他察觉出来什么了……那结果不是……”
单灵遥顿时心慌意乱,便是嘴巴跟不上脑子,一通乱解释早已经乱了阵脚。
看到此,武玄月抿嘴轻笑,缓缓品茶,只当是看对方在自己面前唱了一出好戏。
“好了好了~你也莫与我解释了,你怎么做有你自己的计划,我这人也不是一个计较的人,有这样的机会为何不让自己消遣一下呢?况且你也不是很烦对方对吧?”
“怎么不烦!那小子就是一个付不起的阿斗,怎么教都教不会,我是好声好语与他讲理,他懂不懂理我是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的事,这家伙的歪理特别多,立场还特别硬,让我真是无从下口!”
单灵遥一看自己在武玄月这边已经落下了不好的影响,便是赶紧抹黑他上官昆阳,急着摘干净自己。
“无从下口,你也陪了他有些时日了不是吗?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若是你真的不在意的人,你便是会让自己的手下去应付了去,而偏偏是你在意的人,你才会亲自上阵会上一会,而让你能有持续兴趣的人,才会让你交涉了那么久对吧~甭管他上官昆阳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总而言之,他却是也成功引起了你的注意对吧?”
武玄月眼神一沉,她嘴角一勾,冷冷笑道,便是用着敲打的语气威吓对方。
果然此话一出,单灵遥彻底蔫了,不得不承认的是,在武玄月的面前,单灵遥就是一个透明人,旁人轻易看不穿冷面女杀手,却在武玄月这里轻而易举就看透了。
毕竟是从小到大,朝夕相伴的挚友,武玄月又怎么可能不了解对方呢?
同样,单灵遥也是了解武玄月的,她很清楚的是,小姐的眼睛很毒,平日里不会轻易让他人下不了台面,而若是到了这个时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已经触碰了对方底线了。
到此,单灵遥低头不语,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委屈,良久的尴尬之后,单灵遥这才小心翼翼开口道:“小姐……我知道错了,日后我便会有意与上官昆阳保持距离,不会因为灵药的一时情迷,给小姐惹下麻烦的……”
这样的话足以证明单灵遥已经对他上官昆阳产生了感情,这丫头是个实诚的,她在武玄月面前从来不会隐瞒半分。
而看到这里,武玄月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眸向看对方,先是孤装姿态一叹,而后无奈问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我也不知道……从前我是真的挺讨厌这家伙的……没本事还爱虚张声势,天天跳来跳去的哇哇乱叫,看着都嫌烦……”
单灵遥便是在武玄月的指引下,认真审视自己的内心。
“大概是从他一直缠着曹镇主时,为了给小姐和曹镇主分忧,我便主动变成了曹镇主的模样去会一会这小子的时候开始起吧……这人啊,真的不能够长时间接触下去,时间久了,就会发现自己会不知不觉间在意对方,看着他笨拙的模样,被下面人戏耍还不自知的时候,我就有点开始同情这个被架空的少主了。”
“被戏耍而不知?这又是什么情况?”
“小姐有所不知吧……他的那俩个手下是真的坏,仗着自己是上官昆阳的轻信,打着上官昆阳的旗号吃拿卡要,生生是给自己贪得一个县城的资产,他们这上层官吏如此,下层就更别提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下面也是各个会投机钻营的主,倒是苦了下层的百姓。”
“灵遥还记得《硕鼠》一词?”
“就是那个硕鼠硕鼠,无食我黍那首词?”
“嗯,没错啊~小时候咱们在武门经常吟唱,却是不知其意,眼下你可就是真的见识到了现实版的硕鼠了。”
“何止是硕鼠,这一查到底,我不止见识到了硕鼠,还见到了相鼠!”
“相鼠?这又是?”
“小姐你有所不知吧,在这权族孩童最喜欢唱的歌曲,并非是《硕鼠》,而是《相鼠》!”
“噢?说来听听~”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单灵遥当即就把自己在民间搜集来的民谣唱给了武玄月听。
听到这里,武玄月脸色发生微妙的变化,便是幽幽道——
“幼时在武门听那《硕鼠》时,就觉得奇怪,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生性贪婪狡诈之辈,他们寄生与大户之家,靠着鸡鸣狗盗度日,他们的子子孙孙繁衍至今,靠的就是蚕食别人幸苦的结果,农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田里不知道顶着多少的烈日,受了多少的风霜,才换来的果实,却被那些老鼠蚕食殆尽。”
武玄月说这话心中感慨颇深,她哪里是在说老鼠呢?摆明是在说罗甘一党,鼠狼之辈。
单灵遥自然明白武玄月的心中所意,便是在四下无人是,直接了明了观点。
“一个大户人家若是养了一群硕鼠,那这帮子灾祸便是会将大户的粮食啃食干净,肥了自己的家族,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