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来就一件事，我妹妹的安全问题，你们得给我个保证。”
    “顾晓的安全，我们得给保证？”
    顾寻约他出来是谈顾晓，金兴城没什么意外。
    可顾寻这语气，是不打算做交换，而是让他们打白工。
    “不然呢？”
    顾寻没半点心虚：“你们把我手脚捆住，不准我用手段，我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拿什么去保护她？”
    “顾寻，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金兴城有点无语：“合着我们不让你乱来，就得无条件帮你处理一切麻烦？”
    ‘无条件’这三个字，他故意咬的很重。
    顾寻当然能听懂。
    但他不可能拿顾晓做利益交换。
    一点代价他付得起，问题是不能让对方把顾晓视作筹码。
    否则，只要她在国内生活，随时都能给她制造麻烦，来逼顾寻就范。
    这是原则问题，不容商量。
    “你搞错了，我让你们保证她的安全，不是我没能力。”
    “是因为她想在国内生活，我不想和你们翻脸，让她的生活受到影响。”
    “这是我们今天能坐在一起谈的基础。现在你们绑住我的手脚，自己又甩手不管。”
    “连她安全都保证不了，我和你们还谈个屁啊。”
    “不行，我再将她送走就是。”
    金星辰沉默不语。
    顾寻淡淡看他一眼：“有些算盘，你们也不用打，我敢让她回来，就有本事再送她走。”
    即便真有这个想法。
    金兴城也不能接这个话题，上次说错话的教训还在。
    可真就让顾寻拿捏了？
    金兴城不得劲，想了想，换了策略：“顾寻，你也要体谅下我们，我和你明说吧，关于你的问题，局内态度是有分歧的。”
    “关键是到现在为止，你一没交底，二没给过任何回报。”
    “就空口白话让我们帮你，这事哪怕是江老板，也很难服众。”
    顾寻皱眉。
    这话他还是相信的。
    但还是摆出态度：“拿顾晓做由头，那就没什么可谈的。”
    金兴城心里一沉。
    还是旁边的刘丹听出了苗头：“如果是单纯向你求助呢？”
    金兴城闻言怔了下。
    随即反应过来，紧盯顾寻。
    顾寻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涉及机密，你可以先说说事情，我看看情况，不保证一定能帮你们。”
    金兴城迟疑了下，还是点头：“虽然已经不算机密了，但也尽量别外传。”
    “行！”
    顾寻点头，看向陈山：“你出去转转。”
    “我就在外面。”
    陈山明白顾寻是在保护他。
    有时候，没必要知道的东西，知道了并不是好事。
    “不用，或许还需要陈先生帮忙。”
    顾寻愣了下，问：“是在古桑的事？”
    “对。”
    金兴城没意外顾寻猜出来。
    毕竟陈山也就只在古桑混过。
    顾寻想了想，对陈山点头。
    等他坐好，金兴城开口：“事情不复杂，我们有个人在古桑失踪了，想知道你们有没有渠道帮忙查一查。”
    这事确实不难。
    顾寻有点怀疑对方是在试探他。
    也无所谓他们是不是做戏。
    随口问：“跟谁混的？”
    “什么跟谁混的？”
    金兴城没听懂他的意思。
    顾寻微愣。
    陈山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给金兴城解释：“就是你们的人有没有投靠当地哪方势力，或者在谁的地盘上活动。”
    古桑是个乱战之地，大势力就好几个，小势力更数不胜数。
    金兴城脸色略显尴尬，他以前不负责外面的事。
    顾寻随口来句跟谁混的……
    金兴城拿出个档案袋，递给顾寻：“帮不上忙的话，资料就只能在这儿看。”
    顾寻瞥他一眼：“这是早准备好了？”
    金兴城没否认，明摆着的事。
    顾寻打开文件，旁边陈山端起茶杯，并没有偏头去看。
    虽然心里非常愿意提供帮助，但如果顾寻都解决不了，他就更别提了。
    与其因为知道了情况，被盯着受限制，不如不知道。
    看着个人档案上姓名，连照片都有。
    了解了情况，他拿出手机：“我拍一张？”
    金兴城神情一震：“有办法？”
    顾寻没保证：“可以试一试，时效有要求吗？”
    “当然越快越好。”
    ……
    “这事交给他，合适吗？”
    刘丹看着两人刚才坐过的位置，似乎并不赞同这件事找顾寻帮忙。
    金兴城明白她的意思。
    顾寻在鹰联邦的关系不浅。
    微微摇头：“找了一个星期，已经谈不上保密了，多条路算是多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