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听了我的话,则是点了点头,这小子也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有毒箭不早拿出来。
“我说,还有没有毒箭了?一会再暗中射他们几剑!”
“没有了,我这么光明磊落的人,哪能备那么多毒箭啊”
“那你射中成保妖道的毒箭,能不能要了他的命?”
“短时间内不会,但是会导致他的功力尽失、灵力溃散,换句话说他已经不是威胁了”
“那就好,总算干掉了一个”
我此时一边说,一边抱着苏瑾狂奔,我也不知道我这会儿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明明自己也是被那杨中苏的电芒伤得不轻。
可能这就是人在性命攸关之际爆发的潜力吧。
而我要带苏瑾前往的地方,正是我阴阳玄土诀所笼罩的那片土地,那片属于我的主战场。
可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那秦贤再度发动了迷踪身法,直接就瞬移到了我的面前,随即便是一记大抡拳,朝着我和苏瑾打了过来。
我赶忙抱着苏瑾一个后倒就跪在了地上,也是有惊无险的躲过,可那秦贤却再度飞起了一脚,瞬间就将我和苏瑾给踢飞出去了老远。
我们俩这会就像两个保龄球一样,一连滚出去了好几米才得以停下,苏瑾更是栽在地上咳嗽个不停,一时间感觉都要把肺咳出来了。
他本就被秦贤那两拳砸中了胸口,而刚刚秦贤那一脚,又是直接踹在了苏瑾的身上,这便让苏瑾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了。
没办法,本来秦贤是瞄着我踹的,可谁让我怀里抱着苏瑾呢,这一脚便又踢到了他的身上。
苏瑾这时强忍着疼痛,随后颤颤巍巍的从太虚袋里取出了一颗九叶神草丹,紧接着便吞下了肚子。
我的身体还没有伤到需要吃九叶神草丹的地步,那电芒给我造成的伤害,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适应了。
杨中苏和秦家老二也在这时拍马赶到,不过那子房妖道却因为中了毒箭,这会躺在远处浑身颤抖着,显然十分痛苦。
秦家老二率先出手,手持钩镰枪便刺向了我,不过这家伙在刺向我的过程中,还在不停的用余光瞄着苏瑾,很怕苏瑾再次施放暗箭。
但以苏瑾现在的状态,别说是放暗箭了,估计就连拉动弓弦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我眼看着那钩镰枪就要刺中我,无奈只能将师父给我的那把桃木剑拿了出来。
由于白鳞剑刚刚被那秦贤一拳击飞,这会也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我这把裂开了一条缝的桃木剑顶不顶得住。
我一挥桃木剑,直接就挡下了那秦家老二的钩镰枪,可是我却明显看到,在我俩法器碰撞的一瞬间,桃木剑上的裂痕好像又大了一点。
想当初这道裂痕,还是那个可恶的黑鱼妖,用他的银白长叉给我造成的,而那把银白长叉也正是我白鳞剑的前身。
唉…这还真是因因果果啊。
秦家老二见我拿出了一把破烂桃木剑,那是丝毫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当即便开始施展起了他的钩镰枪法。
这钩镰枪之所以叫钩镰枪,那是因为它的形状和构造十分独特。
其枪头部分弯曲而锋利,刃口闪烁着寒光;同时,在枪头下方还连接着一个镰刀状的弯钩。
这个弯钩设计精巧,可以用来勾住敌人的兵器、马腿或者是其他物体,从而打乱对方的进攻节奏,给使用者创造出绝佳的进攻机会。
这种将镰刀与长枪相结合的创新设计,使得钩镰枪既具备了长枪的穿刺力,又拥有了镰刀的切割和勾拽功能,成为战场上一种令人畏惧的利器。
我不停的挥舞桃木剑,同时施展我太极二玄剑法的基础剑招,来和这秦家老二厮杀。
但是却仍被那钩镰枪逼得连连后退,只因这双方的法器差距太大,再加上我没有玄二气的加持,这就等于自废了一半武功。
秦家老二突然一声爆吼,手中钩镰枪猛地向前一探,直直的就刺向了我的面门,我赶忙歪头闪过,并用桃木剑死死的抵住了他的枪杆。
然而,那秦家老二却突然将他的钩镰枪一旋,竟然让那处在我脑后的镰刀状弯钩,直直的对准了我的后脖颈。
我见此情形吓得心中一颤,这要是一记回钩枪用出,估计我的脑袋就要被勾掉了。
秦家老二果然与我预想的一样,只见他用力往回一拽,真真就用上了一记回勾枪。
我当下迅速低头,甚至都想把脑袋缩进胸腔里去,随着一阵凉飕飕的劲风吹过,我也是堪堪的躲过了这致命一击,没有让我的脑袋和身体分家。
然而,我手里的桃木剑却是被他这一下给死死的勾住,这秦家老二的力气极大,差一点就让我的桃木剑直接脱手了。
我双脚此刻死死的蹬地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