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煜还在房内,从伤好了之后,每天已经恢复了之前的修炼节奏,每天早晨必打坐一个时辰。
小狐这个馋嘴的家伙,因昨晚的那个大肘子,吃完了现在还在打呼噜睡觉。
漂亮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留下一道道炫目的光芒,然后消失。
日子在几人一兽的生活中,就这样平静无波的一天一天过去。
而蝶湖谷外面。
白老、沐老、当扈三人对着一面水镜,观看着沐洛兮在蝶湖谷中的生活。
“炙汩这个家伙,在湖中待了两千年了,终于是舍得出来看看老朋友了呀!”当扈看着水镜中映照出来的炙汩,有些调侃的开口。
“也不知道炙汩现在的伤势如何,经过这么多年的修养,也不知道好了没有,哎!”白老叹息的开口。
当年为了将炙汩藏进蝶湖谷,可是废了不少心神。
“这么多年,也该好了,只是不知道侵入他身体中的那股力量……”沐寒欲言又止,想到当时的情况,也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那只金色大乌龟,壳那么厚,能有什么事,肯定都好了!”当扈看不惯两个老头子唉声叹气的样子。
“但愿吧……”白老和沐寒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当扈这只大鸟,终究是脑中缺根筋。
“不过现在武元王朝的皇帝可是快掘地三尺了,就为了找里面的这个四皇子,确定不告诉他人在这儿吗?”当扈看着水镜中的南宫煜,努努嘴。
“有什么必要告诉他吗?”沐寒不屑,“当年不上心的是他,现在丢了找的也是他,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凡尘的事情,我们不必去干预,至于南宫煜,自有他的造化,而皇宫中那位,就让他去找吧。”白老老神在在的靠口,说的话让当扈一头雾水。
当扈耸耸肩,也不多说,只是看着水镜中的南宫煜,似乎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武元王朝,皇宫内。
“三个月了,四皇子还没有消息吗?”身着一身明黄色袍子的中年男人,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屋内没有一个人。
“只查到四皇子为了他奶娘,要去白云山求药,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四皇子的下落了,这段时间也派出了大量的暗影卫道白云山查探,只是白云山那个地方……”暗处一个人影飘出,跪在中年男人下首,恭敬的回答,说到最后却是欲言又止。
“白云山……”高位上的中年男人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白云山这个地方,不只是武元王朝,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那个地方住了这个大陆上唯一的一个炼丹师,上山的路上,布满了路障,若没有白云山白老的路引,没有人能够上去,若是执意硬闯,也是十死九伤。
煜儿怎么会这么冲动呀!南宫晟然很是无奈。
“继续派人在白云山周边找寻,活要见人,si……死要见尸……”南宫晟然挥挥手,无力的吩咐。
“是”下首人回答完,一瞬间消失在屋内。
南宫晟然疲惫不已,站起身来,走向身后的书架,伸手握上书架上一个装饰的龙头,轻轻的转动,一边的书架便向一边移动,地上出现了一个入口。
南宫晟然看着入口,微微愣神,然后抬步向下走去,刚踏入进去,入口处便再次封锁起来,书架也移动了过来,一切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南宫晟然缓步向前走去,一条不算很长的甬道,两边是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用于照明用,甬道的尽头,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房间内,陈设很简单,最让人能注目的是一张冒着寒气的白玉床,上面躺着一个女人。
“烟儿,我还是没有保护好他呀……你……可会怪我?”南宫晟然看着眼前躺着一动不动的女人,眼眶微热,伸出手,握住女人的手,有些自责。
“烟儿,当年我没有保护好你,现在也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儿子,他明明已经成长得那么优秀了。”
“烟儿……”
南宫晟然紧紧的握住女人的手,跌坐在白玉床边。
这一刻,他不再是武元王朝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是这个女人的丈夫,而这个女人,早在二十年前,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南宫晟然伸手,轻轻的抚上女人的脸庞,指腹轻轻的摩挲,目光中满是怀恋。
“父皇那边还在找吗?”与此同时,皇宫外三皇子府中,两个人男人相对而坐,品着茶,漫不经心的聊着天。
“那可不是。”另一个男人轻嗤出声。“也不知道南宫煜到底给父皇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么久在边关也不见父皇如此关心他,现在才回来多久,就玩失踪,还让父皇出动暗影卫去找他!”
“五弟,你又怎知之前父皇不曾关心他呢?”三皇子南宫卿摇晃着手中的茶盏,漫不经心的说到。
“呵,之前要是关心他,会把九岁的他就直接丢在边关吗?”五皇子南宫泽不屑。
“你又知道那是厌弃吗?”南宫卿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傻弟弟,想法总是如此的单纯。
“那要不然呢?可不像三哥你”南宫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