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一下子就明白安仔说的是什么。
去年2月3号,被安仔明确拒绝的一个富商找去了京都的四合院。
这富商十分难缠,被再次拒绝后,竟然开始在商场狙击起王婆的生意。
而这个人之所以拿到安仔的地址,也因为许青和这富商的女儿是好友,她觉得富商虽然有错,但他女儿无辜。
安仔当时没有发作,只让她跟着王婆去处理被富商在商场上狙击的事。
但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她就又把自己的行踪泄露给张兆年。
别说张兆年是她的弟子,就是她亲爹亲妈,没有她的首肯,作为自己的秘书,最基本的条件就是嘴严、听她的话。
??可惜许青两点都没有做好,她给过一次机会,足够了。
“阿嫲,要登机了,我先挂了啊,到了再给你打电话。”
……
……
京都,白家。
白从心和路雨接到了一通电话,来自“凌天观”。
“老祖让我们去苗疆。”挂断电话,白从心看着路雨。
路雨转了转眼珠,她不太想去。
“可以不去吗?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东南亚玩?”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老祖让她们去苗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白从心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小雨,白玉坤咬得太紧了,我需要老祖的支持。”
??做白从心远没有做姜元琅自在,更别提他还要和白玉坤争抢白家,唯一的好处就是他拥有了年轻的身体,小雨也回到了他身边。
??路雨的手指动了动,“从心,你说,我们把你孙女找回来怎么样?”
??她观察着白从心的表情,想知道他会怎么选。
??可出乎意料的是,他同意了。
??“我已经派了人去找,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白从心不明白这是路雨的一次试探,他对她一向不设防。
路雨笑了笑,她不想待在姜家,因为成绩不好,姜家竟然想送她出国读大学,而且管她管得越发严厉,有好几次她都差点没忍住杀了他们。
??她把头靠在白从心肩头,环住他的腰,“等你孙女一回来,我就脱离姜家,过来跟你住在一起。”
??白从心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姜家管得严,从不许路雨在外过夜,如果她能住过来…
“那我们明天就去东南亚吧,这可是我们的毕业旅行。”路雨仰头亲了亲白从心的下巴。
“可是老祖他…”白从心犹豫,他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老祖给的,真的要忤逆老祖?
??路雨再次亲了亲他的脸颊,“元琅,难道你不想要我?”
??她眼中媚意横生,白从心只觉喉咙干涩,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
??他握了握拳,在老祖和路雨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猛地将人抱到腿上,亲向她的唇。
??……
??……
??凌天观。
??蒲团上的少年睁开眼睛,随手抚开棋盘上两粒黑子。
?两枚废掉的棋子,用处着实不大。
?他敲了敲棋盘,扭头对门外吩咐,“打电话给阿茹娜,就说我把她女儿送过去了,叫她好好享受母女之情。”
??少年勾起嘲讽的笑,不能为他所用,那就都毁了吧,希望那女人满意她的“女儿”,哈哈哈。
??……
??……
?东南亚某个小村子。
?阿茹娜脱下黑色裙子,换上最喜欢的红裙,她拉出脖子上的项链打开,里面是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已经泛黄,依稀能认出是一个小婴儿。
??“我的女儿…”阿茹娜捧着项链,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她们母女终于要见面了。
?阿茹娜并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她是十八年前到这里隐居。
她本名秦茹,是一名歌手。
秦茹的家乡在苗疆,她也是名副其实的苗女。
她在京都闯荡,与一名天师相爱,生下女儿。
之后的事…太过混乱,她只记得,自己亲手将女儿交了出去,然后带着爱人的骨灰,来到了东南亚这个小村。
现在,她接到电话,女儿要来这边旅游,她可以偷偷去看上两眼。
秦茹对着镜子梳头,一条有脸盆那么粗的黄金蟒从门外探头进来。
它吐了吐信子,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秦茹回头,脸上带着幸福的笑,“金婆婆,我女儿要来了。”
黄金蟒又是“嘶嘶嘶”几声,秦茹笑着点头,“对,就是那个孩子,您跟我一起去吗?”
黄金蟒慢吞吞走了,显然是不想去。
秦茹没有在意,快活的哼起歌来。
同一时间,安仔踏上云省的土地。
姜露挽着她的胳膊,像只快乐的小鸟。
小书落在后面,拉着安仔的行李箱,愤愤的瞪了前头的姜露一眼。
剪刀石头布她没赢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