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桂芬的话,听得钱晓兰嘴角直抽。
这可真是亲生的,这么不上心。
钱晓兰还没回答,果果就道:“爸爸,痛痛!”
胡桂芬一听,面色微变,“你爸爸又受伤了?”
“这糟心玩意儿,怎么每次都那么不小心?”
嘴上骂骂咧咧,脚步却一点儿也不慢的往屋里走去。
钱晓兰笑了笑,继续转身往老宅去。
胡桂芬走到屋里,看到头上缠着一大圈纱布的顾宴清,立马被吓得面色发白。
“老,老四,你这怎么还伤到脑袋了?
怎么伤得啊?你记得我是谁吗?”
顾宴清失笑,“妈,我只是受了点小伤,没有那么严重。
就是为了方便敷药,头发让晓兰给剃完了,我嫌丑,就一直包着纱布。”
胡桂芬认真观察了一会他的神色,见确实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便松了口气。
“老娘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才要整日为你提心吊胆!”
语气很凶,动作却温柔地给顾宴清掖被角。
顾宴清嘴角微勾,心中很暖。
这个女人虽然经常骂骂咧咧的,可自己却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所有母亲的优点。
今生能当她的儿子,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
“妈,谢谢你!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和爸担心了。
我已经决定彻底退出前线,专心搞设计,以后你们就跟着我们享福。”
顾宴清突然的柔情,并没有让胡桂芬开心,反而让她将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顾老八,你的伤是不是很严重?”胡桂芬面色严肃。
糟糕,顾老八都喊出来了,这是很生气了。
心中这样想着,顾宴清的面上却都是茫然:“妈,你在说什么呢?
你说我要是真的受了重伤,这才几天啊,怎么就能好成这样了?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是嘛,对吧?”
胡桂芬一想也是,可她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在顾宴清提心吊胆时,贴心的小棉袄——果果,拉着胡桂芬的袖子:
“奶奶,玩!”
宝贝孙女一开口,胡桂芬马上就把那点不对劲抛到脑后了。
她抱起果果,不再看顾宴清一眼,就出了屋子。
罢了,反正他还活的好好的,这就足够了。
钱晓兰端了一碗稀饭回来,顾宴清坐起来自己喝,钱晓兰就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和他细细道来。
顾宴清听得胆战心惊的,他握住钱晓兰的手:“真是辛苦我媳妇了!
这次要是没有你,我可就真没命了。”
他说着蹙起眉头:
“你带着罗祥他们,掏空了几个国家国都,是要把那些钱财都上交吗?
可是,用什么理由?”
钱晓兰现在发愁的就是这事,她的空间知道的人已经够多了,她总不可能继续去弄一批丹药回来,让所有要经手财务的相关人员都服下吧?
“要不,我们搞个随机送财,把宝贝分批藏入各个国库?”钱晓兰说完,又觉得这个方法特别不靠谱。
各个地方的国库,对于每一笔收支都是有准确记录的,这突然多出一大批不明财产,动静肯定会闹大。
顾宴清也觉得这个方法不靠谱,他沉思了许久,终于做出一个决定。
“媳妇,要不你找修真界的朋友问问,能不能将我的空间给分离出来?”
钱晓兰一听就反对,“不行!你自己都不知道空间是怎么在你身上的,要怎么分离?万一有危险呢?”
“要不就把我给曝光了?我是军人,国家一定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顾宴清是真的不想,让钱晓兰冒一点儿危险。
钱晓兰再次反对,“不行不行,我还是去找找云君闻吧,万一能从他那换到一个芥子空间呢?”
顾宴清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夫妻俩意见达到统一,钱晓兰就联系了云君闻。
云君闻表示,小体积的,只能装死物的芥子空间有的是,但是大的,能装活物的十分难寻。
钱晓兰想了想自己搬空的几个都城和国库,觉得太小的空间放不下,便对他道:
【给我弄个不大不小的吧,你知道我们这边是没有什么灵气的,可以只要滴血认主后就能用的吗?
还有就是,因为我是想要上交给国家的,所以我就想问问,有没有那种,只要主人同意,大家就都能看到空间里的实际情况,然后又不会因为落到有心之人手中而引起麻烦的那种?】
云君闻看到钱晓兰发来的消息,嘴角直抽,想说没有,忽然想起钱晓兰之前问他要了一点儿玄门书籍的事。
当即道:【你说的这种芥子空间没有,但是有一种收纳符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你是有认识玄门的人吧,他画符篆的天赋如何?
我给你的那些书籍里就有收纳符的画法。
他的天赋要是一般,那就只能画出最低阶的符篆,能装个千来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