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看兵书,姜栀清在绣护膝。
晋王赏花,姜栀清在给晋王绣长袍。
晋王在喝水,姜栀清给晋王绣里衣。
晋王看不下去了,“栀清,别绣了,停下来歇会。”
“殿下再过几日就要走了,妾身不快些绣,殿下穿不上。”
晋王劝道,“别熬坏眼睛,陪本王喝茶,赏花。”
她手上的针线被拿走,“殿下。”她怒道。
晋王抱起她,“本王抱着王妃赏花。”
姜栀清抱住晋王的脖子。
晋王府的花园有许多种珍稀花,大部分是从边关带回来的。
“夫君,这花的颜色好美,它叫什么?”
“这花是本王归途中看它美带回来的,未曾取名字?”
“妾身给它取名字,叫美人尖。”
她坐在亭子中,看着含苞待放的花朵。
“怕是等王爷回来,妾身孩子都生了。”
晋王倒茶的手停了,随即继续倒。
“是啊!本王在这几日努力些,待本王回来时,我们的孩子都出生了。”
晋王顺着姜栀清的话说。
“不知生出的孩子像妾身?还是像王爷?”
“女孩像栀清一般玉雪可爱,男孩像本王高大威猛。”
晋王抱住她,“栀清,本王不想让你生孩子受苦,过几年从旁支过继一个便可。”
姜栀清推开他。
“妾身要自己生,才不要别人的孩子,王爷不许这么想。”
“好好好,栀清自己生,本王好好努力。”
姜栀清满意一笑,“这样才对。”
萧北洲看着憧憬未来的姜栀清心疼不已,要不是为了他,怎么会难以怀孕,终究是亏欠她了。
“妾身多生几个孩子,孩子们围在我们身边,该多有趣。”
“栀清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姜栀清扑到晋王怀中,“那王爷可要好好努力。”
萧北洲伸手摘下一朵花插在姜栀清的发髻上。
“人比花娇,花不及栀清一分。”
姜栀清摸摸发髻,“王爷尽会说好话哄妾身。”
“妾身给您做糕点吃,好不好?”
“不好,下人做就成,栀清无须做粗活,栀清有这个心,本王就很高兴了。”
“好吧,那妾身回去给王爷绣衣裳。”
晋王抱住她,“休息一会,本王需要抱着美人赏花,这样才有意境美。”
司南走来,“殿下,有贵客想要见殿下。”
“殿下去吧,妾身回去绣衣裳。”
晋王拍拍她的肩膀,”不许绣,回房间好好休息,吃吃糕点,本王等会就来。“
“好。”
姜栀清口头答应,边走回去边想,还要绣些什么给殿下带过去呢。
护腕有了,长袍有了,里衣有了。边关风沙大又冷,还要绣什么?对,还差手套。
兄长好像给她貂毛作为陪嫁。
她一回院子吩咐道,“长雪,找出兄长给本妃的貂毛。”
“是,王妃。”
姜栀清继续拿着针线认真绣,她起了小心思,在衣角绣一只小猫,王爷看到猫就想到她了。
太阳渐渐落下,黑夜来临。
烛火下,她揉揉眼睛,“长春再点一根。”
“是,王妃。”
她用力一扯才穿破貂皮,貂皮硬,扎进去要用很大的力气。不过一会,她的指间就红了一大块。
她用拇指搓搓,缓解疼痛。
晋王一进门看到美人低头绣东西的场景。
“说了不许绣了,不听本王的话。”
晋王的声音吓到姜栀清,她手一滑,刺破了指尖,很快一滴血冒出来。
她含住食指。
“本王看看。”晋王伸手拿过她的手。
“没事,一点都不疼。”
她欣喜地拿出手套,“是不是比绣娘绣得还美?”
“王妃的手巧,本王荣幸之至,别绣了,本王心疼。”
“妾身存了小心思,王爷一看到妾身绣的东西,就会想起妾身来 。”
“栀清不绣东西,本王看到腰间的荷包就会想起家中貌美的妻子在等本王。”
晋王看她的指尖冒血。
“司南,去把本王治伤的药拿来。”
司南在门口拱手道,“是。”
他边走边吐槽,等我拿到药,王妃的伤口恐怕已经愈合了,王爷秀恩爱也不是这个秀法。
“王妃用膳了吗?”
姜栀清心虚地回,“未曾,想等王爷回来一同用膳。”
“万一本王有事要很晚,王妃就不用膳吗?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底下的人就不知道劝劝吗?”
“下次王妃到点不用膳,本王将你们打出府去。”
丫鬟跪一地,“是,王爷。”
“夫君,不关她们的事,是妾身想要等夫君回来。”
“王妃也得受惩罚,至于惩罚什么,等会王妃就知